声望点了点头,俾斯麦更是巴不得,大和觉得有点严肃了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不过现在也没事了,那母狮子也没啥可祸祸的了,就那一套玩意一身裙子都已经…”大和反应过来赶忙闭嘴,而现场的气氛突然一下沉重了下来。
“声望,那套东西和狮的裙子…还能救么。”我回过头看着女仆长,她脸色比我还难看,摇了摇头:“没办法了,枕头完全泡散了,被子更没用了,那么大量的奶水泡了一晚上,整个都已经蓬不起来了。我最后烧的时候狮站窗台边偷偷看了好久,被我发现赶忙回房了。她的裙子更惨,撕的时候太急整个扯碎了。根本不成型。天后看了一眼就说没法弄,最后也烧了。那裙子陪了她好久,她刚来港区就穿的那套,那天也是说为了纪念,谁知道……算了不说这个了,进屋吧。”
空想的那句母亲节送礼,我突然觉得还挺好的。到时候再说吧。
俾斯麦推着我走了进去,大厅里两个女仆正在桌边商量着什么,一看有人来了赶忙站了起来:“啊,姐姐你回来了。呀,主人回来了。”“指挥官大人,欢迎回来。”俩女仆拉着裙子行了个礼,非常标准优雅。
“反击,什罗普郡。我来了。我就不站起来了,回头又摔一跤。你俩看看给我安排到哪方便。”我还了个礼,这俩位和声望基本算是港区内务三大基石。
很多地方连我这个指挥官都自叹不如。
“什么,摔跤?姐,主人咋了,为啥是轮椅推过来的。不是已经…”“对啊声望姐,那天晚上大家都那样了还是不行么…”花女仆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声望赶紧上去拍了拍肩膀:“没事,现在情况大概是这样。我一会和你们交代工作。俾斯麦你把主人先推进去,大和你过来和这俩姐妹说下情况,她俩到时候是照顾的主力军。得有个概念。401,你那堆东西也拿过来,大概说一下怎么用。”俾斯麦推着我就进了里屋,而外面声望开始解释原委。
我是不太懂地毯,但是就冲轮椅压上去一点声音没有我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价位的东西。
俾斯麦推着我,而我就和进了博物馆一样到处张望。
这房间基本可以说是刻板印象到了极致,整体的装潢布置哪怕那堆人上人的寝宫也不过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床,这床是超级大床。
虽然造型款式是传统那种宫廷用床,带顶带幔帐那种,但唯独不同的是床上有大概快十个人的寝具。
除了休眠仓是每个人单独的,所有宿舍都采用了这种只有款式区别的大通铺设计。
大家都是这么睡在一起。
最多也就是人多的系再分一下屋子,人少的直接就一张大床了事。
这是我下的死命令,连我提督室都不例外的摆着一张大炕。
谁夜间回来了或者白天倒班不愿回去了躺下就睡。
我自己也是办公走到哪睡到哪,姑娘们也习惯了,每家都多预备一套,就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哪怕北宅那种常年不出门的也只是在屋子里专门弄了个隔音橱柜把所有电子设备啥的都搬了进去,睡觉的时候依然是和大家一起上炕。
其实也不是没有姑娘们提过想要单独的房间,如果是那种生活需求类的我其实很好说话,比如说化妆室,游戏房,棋牌室或者什么图书室健身房之类的我从来不过问。
但唯独吃饭睡觉的事上我一步都不退。
“我问你们,你们有人会打呼么?”
姑娘们摇了摇头。
“你们睡着了会被战斗警报以外的动静吵醒么?”
姑娘们也摇了摇头。
“那好,那既然不会被影响,也不是说会干扰别人。一个吃饭不愿和你一张桌子,睡觉不愿和你一间屋子的人,你们会把背后交给这样的人么?”
打那之后,天下太平。
俾斯麦把我从轮椅上直接抱上床,屋子里现在没人。我一个人躺在这大通铺上,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好了老公,你自己躺着吧,有事拿你那个终端喊我们。”俾斯麦说的是图灵给我内置的终端。
本质上和她们的终端是同款,唯独不同的是我这是个主机,她们的是子机:“话说你别滚来滚去的,别人被子都给你弄塌了。老实待会。”
“猫猫。”
“干嘛?”
“上来,抱一下。”
“哎呀老公我这是外面的衣服哪能随便上床。你光着没事,我这上去一会全…”
“你也脱了不就好了,上来,老公想抱。”
猫猫耳朵动了几下,长叹一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横着和我躺在了一起,我从腋下环过去抱住了这色情大奶猫,把那软软的耳朵在手心盘弄着,脸埋进去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奶香。
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老公,别摸耳朵,痒。”猫耳朵甩了几下,想要把我弄开。
“哦,好。”我一口叼了上去。含在嘴里舔弄。嘴里含着最顶级的毛皮,我心情大好。
“哎呀你真是烦人,弄得全是口水。”俾斯麦干脆反过来正对着我,让耳朵脱离我的魔爪,哦不对,魔口:“干嘛啊突然这么粘人,老夫老妻了还…唔…”我不想听下半句,直接把嘴盖了上去,猫儿顿了一下,接着闭上眼张开嘴开始反吻。
两人也越抱越紧。
“猫猫,把舌头给我,我想吃。”
猫儿张开嘴,乖乖把舌头探了过来,两条舌头如蛇一般疯狂交缠,互相吸着,仿佛那是什么最高级的甜点。
猫儿越吻越动情,舌尖开始擦刮着情郎的口腔,尤其是上颚最敏感的地方,一勾一勾的,舌苔每次刮过都感觉情郎微微的颤抖一下,俾斯麦知道,他也来感觉了。
“老公,想要么。”
“想,但是早上雷吸的太狠了,现在没东西。但硬倒是硬了。”
“花心萝卜,存点东西看见那小妮子骚穴就不要命一样的给,都不知道给我们稍微留点。烦死了。”
“我的错,老婆。虽然没东西了,但让我的猫儿舒服舒服还是没问题,接好。”
“喵~~~~”
俾斯麦感觉一根火柱从自己下身捅了进去。
烫,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一开始不大,他是捅进去以后开始变大,仿佛是为了丈量尺寸一般。
自己甬道多粗他就多粗,结结实实抵到一点缝隙都没有,前段直接顶着那花门:“老婆开门,我回来了。”
猫儿已经完全不想思考了,她直接一用力,把那火柱菇头硬生生裹了进去。
自己宫内直接被那巨物破开,龟头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花房,猫咪被烫的已是娇喘连连情难自禁,正当要继续的时候,对面的人儿开口了:“好了猫儿,睡吧。”
男人就这么抱紧了她,嘴里咬着她耳朵,居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俾斯麦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喂,老公,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这都能?”猫儿再三试探,发现他居然是真的睡着了。
“你这负心的人,你居然这都能睡着……我真是服了…”猫儿一声长叹,自己的丈夫,能咋办呢。那睡就睡吧。
“晚安,老公。”她也闭上了眼睛。
“所以说,妹妹,小花。事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刚才大和和你们说的你们也记下了,到时候就这么弄。401给你们的那些东西,务必标签不能搞错了,最好拿个盒子分门别类的装。别的东西我不担心。我主要担心吃的,到时候和大家开会商量一下排班。妹妹你捅咕我干什么。怎么了?”
“姐,主人这是…”小女仆怯生生的指了指床上。
声望不明就里的一回头,脸上满是无奈。
“行了行了你俩出去吧,该干嘛干嘛去,我早上因为主人的事起太猛了,补个觉,一会我醒了喊你们。交代的事你俩别忘了,哦对了记得给我和俾斯麦从食堂带两份饭回来,去吧去吧。”女仆长半推着把自己俩妹妹送了出去。
关上了房门。
“你俩躺的还真是地方,这得亏是我的铺。这要别人的我还得给你俩搬。”说着话女仆长拉过自己的被子,给自己的主人和姐妹盖上。
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想着刚才大和说的那些话,心中莫名泛起了一丝烦闷:“唉,逸仙妹妹老说什么孽缘孽缘的,拐带着列克星敦也天天说。我现在算是理解啥意思了。”翻过身看着自己主人兼爱人的背影,坚毅刚强的女仆长满脸落寞。
沉吟了一会,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爱人,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低声抱怨着:“主人,但愿你能坚持住。只要你不犯之前那种错,声望是你背后永远的依靠。”说着话,女仆长仿佛放下了全身的力气,也就这么睡着了。
从声望进来后,我其实已经醒了。
因为我实在不习惯每次起床要开耳朵(振动分析器),所以一般睡觉我是随缘的,记得就关,不记得就算。
正好插着猫猫睡着这下忘了这茬。
声望从说话到上床睡着我其实都听见了。
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她。
于是就干脆一直装睡。
直到我确认女仆长真的睡着了,我这才翻过身。
由于下体还堵在猫儿的花房里,我干脆抱起了猫儿把她半趴在我身上,下身依然没有离开那个软和粘腻的温柔乡。
左手把我的女仆长环抱过来,摸了摸那睡美人的容颜,我把左手伸进了那白丝里。
抓着满手软玉温香,望着那绝美的脸庞,我暗自发誓:“你放心,我的女仆长,有了你,我什么都能坚持。”
随后我也就这么沉沉的睡去。
当然,如果当时我知道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面对的东西。别说睡觉,我可能和闭眼这事就算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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