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挺富的…”
“你个种马闭嘴。咱们接着说,这个数量,长春,咱们还不说体型差距特别大的,狮那种进食堂得低头的和你们家应瑞那种抱怀里穿件大衣都以为是带着包裹的。咱们就说你姐俩,你姐俩加上济南,这种一被窝的。你们自己低头看看,拿手指试试差别有多大。”
“诶,老婆,让我也看看…”
“看看看!”夕张一把把桌上的无线摄像头抄了下来,放在腿上。
长春和鞍山蹲在椅子上,M字开腿对着我。
这俩大大咧咧惯了,也不觉得有啥,直接掰开了自己往里探。
“喏,这有内窥探头,你俩自己看,手不准。”夕张自己递过去俩检查用的内窥镜,冲我眨了眨眼,我心领神会的切到对比视角。
“老公你看。”夕张指着屏幕:“长春的阴道口非常小,一般的阴茎都很难插入,但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到极致,你感觉会和胶水粘住一样动不了,而且这种极深,至少得15cm以上才能顶到花房。”
“再来,你看鞍山的,鞍山的壁上那一层层的褶,看见没。你要是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它是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内部。但是鞍山的花房就很浅,10cm左右就能到底,不过你不用在意,她们到时候直接打开让你进去就行,不用你撬半天。”
“嗯……嗯?等会,老婆你刚才说啥,自己打开让我进去?你们能控制的?”我已经开始有点兴奋了“所有人都会?”
“当然,你忘了,都是液态金属啊,和自然那种不一样的,我们能控制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不仅能控制,甚至这样的事都能做到哦。来,鞍山,探头给我下。”
“嗯,啊~~~你轻点!”
“不是,老婆你这拔刀呢…”
“废什么话,仨大美人给你这卖福利还这么多话,好好看着。”说着夕张把探头杵了进去,很轻易的就顶到了花房。“看好了啊,别眨眼。”
……虽然我很想吐槽这是什么魔术台词但下一秒我看到的东西确实超脱了我的理解,顶到头的探头对面是花房一张一合的小嘴,而本来的仿生器官突然和真的嘴一样,整个张开,把探头完全吞了进去。
对,是吞,整个感觉就像是人张开嘴把一个棒棒糖完全包在嘴里,这个绝对不是原生器官能够做到的操作。
“别惊讶,还有哦?”说着夕张开始抿着嘴,屏幕上出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整个仿生宫腔瞬间收紧,我甚至能看到内壁把探头贴住,感觉像是瞬间被抽了真空一样,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夕张那红红的舌头,从内壁上伸了出来,调皮的转圈舔了几下探头,又缩了回去。
“怎么样,老公,爽吧。诶,怎么不说话。”夕张拔出探头带一点小喘,脸上却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看呆了呗。”一旁的长春也拔出探头。提上小裙子:“老公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对于自然人来说这确实有点超脱理解了。”
而我完全没在听夕张和长春说什么,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
图灵给我看的研究资料里有这么一段:“对于舰娘来说,你我她的分辨,只在于意识,而不在于身体,身无内外之分,体无你我之分,相辅相成,相交相融。”
而夕张刚才的操作,让我彻底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老婆。理论上来说,你可以用手直接掐住我的仿生前列腺,是这意思么…”
“噗”。
在场三人完全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句,乐的前仰后合:“当然可以啦,来,提督你看好了。”说着长春的手就探进了夕张的小腹,对。
是探进去。
仿佛肚子是水一样探了进去。
一阵摸索之后:“啊,找到了。”
“喂,长春,别这么捏,很敏感的…噫,你轻点,老公你管管~~!”
“谁叫你刚才欺负鞍山来着,就捏。”小兔子一脸坏笑,但明显手上也没用什么劲。
一旁的鞍山也开始看乐子:“对,长春,你拿手捏那一圈,对,就宫口那一圈,最敏感的那儿。”
“老公~~~~!”夕张的娇喘声都带了水音了:“你管不管!,你再不管到时候你身体弄好我一定对你前列腺也来这么一次,我要用牙咬!”
“……诶老婆那你要这么说那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来,长春,使劲。”
“啊~~~~~~~~~~~~~~~!”
这场桃色闹剧最后以房间主人瘫倒在椅子上流水而告终。
“好了,基本也就这些了。”擦干身体的夕张双腿还有点打晃。
“图灵那边建模已经搞完了,现在就等各家抽完的组织体送过来了。没啥事了。”
“提督,我们也回去了,食堂那边差不多要开始忙了。”长春和鞍山都站了起来。
“可别忘了啊,到时候老公你可要来找我。”长春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一定,我的小兔子。”两人正往外走,电磁门打开了:“博士,我来送第一批组织了,啊,长春鞍山,你俩去食堂么。”
“嗯,要去备菜了,今天量还挺大的。”
“那好,一会食堂见,bye。”
“Bye。”
告别了导弹姐妹,金发少女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我瞟了一眼,上面插着一打银色光泽的液体瓶子。
“博士,第一批弄完了,挺顺利的。”
“哦那挺好,我来看看。”说着夕张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而金发少女走了过来:“姐夫。”
“加加,你来送材料?”
“嗯,姐姐和小萤她们抽的第一批,想说先抽先了事。都是为了你啊姐夫,你看你给大家找了多少麻烦。”
“我知道,话说你也是婚舰,这老姐夫姐夫的…”
“就是姐夫嘛!这样多好玩。也有刺激感。”
“那人星座喊你又不乐意。”
“她凭啥喊啊,那是我姐那又不是她姐,我们……”
“行行行,你们那点事我不管…你们自己闹去。话说你姐呢,咋没来。”
一旁的夕张突然开始挤眉弄眼,加加一开始没注意到,随口答着:“啊,姐姐在修复池泡澡呢,用快修太浪费了大家都说不让,十来个小时慢慢泡就行,反正最近也没作战,都排好班了万一……啊!”
说实话,加加如果不啊这么一下,我完全没反应过来。
“萨拉托加,夕张,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们俩。”
空气凝固了,加加扯着裙子坐下,夕张扶着脑门摇着头,一脸你个漏勺的表情。
“说吧,怎么回事,你们瞒了我什么事。”
“姐夫,我……”
“行了,老公,加加和这事没关系,是大家一致决定不和你说的,怕你不让。”
“什么意思,怕我不让?不是就抽个组织么,我看你刚才那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啊,那不就和人抽血一样…”
等下,抽血?
“图灵,出来!”
“我在。”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又搞什么鬼!一管子能把列克星敦抽进澡堂子?十来个小时,这他妈是大破级别的伤!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
“姐夫,你别这样…你又要…”
啊,草。我又开始了。明明刚和长春承诺过。
“抱歉,加加,吓着你了,我这狗脾气实在是。但我确实很急,你们到底为什么老喜欢瞒我,都是两口子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真的…”
“老公。”夕张开口了“那抽的确实是我们的组织,这点不假。只是为了让你身体活性化普通的液体金属是没有用的,所以从手臂上或者外部肢体的活性金属…这么和你说吧,浓度不够。”
“所以…”
“所以我们抽取的是我们的核心活性金属。而且由于必须保持活性化而不被舰装适配干扰,所以抽的时候无法屏蔽痛觉。”
“是的,指挥官。如果按照自然人的生理结构来说的话,那相当于您爱人们的骨髓。”
我全明白了。
骨髓穿刺,那是何等级别的痛苦。
我曾经见过一个8岁的孩子,为了救白血病的亲人让医生抽自己骨髓,在手术室生生咬裂了3颗乳牙。
当时的主治大夫已然快七十高龄,颤抖着询问孩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孩子却满脸泪痕的笑着摇了摇头:“医生奶奶,我不疼。这些够救爸爸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满嘴是血。
孩子的大伯,一个战场上炮弹炸断腿都没吭一声的钢铁大汉,此刻在医院的走廊里放声痛哭。
“加加,夕张,你们忙你们的吧,我想静一静。”
“好,姐夫。”加加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身:“姐夫,不,亲爱的。如果你真的感到愧疚,那就尽快让自己恢复,我们都等你。”
“嗯,去吧。”
“图灵,帮我设个日程提醒。”
“好的,请说。”
“等我好了以后,我要在提督室弄一个超级大的炕,让港区所有人能睡一起的那种,然后留一张照片。”
“好的,已经帮您记录,会在合适的时间提醒您。”
有了她们,我什么都不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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