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或是年轻小姑娘,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低声交谈。
或是中年大婶,他们没有少女那么羞涩,扯着大嗓门大声议论。
但让人意外的是,对于苏婉晴是媚黑婊,叶飞是龟儿子这件事,他们最多也就嗤笑一番,但对于叶飞这个人,并未多大厌恶。
那是因为,这世上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他们只关心柴米油盐,才不想管那些大人物,私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是什么。
古往今来,历史上出现不知多少名传千古的人物。
有人喜欢龙阳之好,有人喜欢未成年的幼女,甚至还有喜欢和畜生……
只要这个人能带路他们丰衣足食,让他们安居乐业,他们还会为这人歌功颂德,千古留名。
只是……千百年后,名声是好是坏,那就不一定了。
经过一番调养,特姆的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几日后,他们终于来到铁衣门。
让人万万没想到,才不到一月时间,铁衣门早已大变样。
整个宗门到处都充斥着黑奴,原本穿戴整齐的女弟子们,个个坦胸露乳,骚气十足。
男子们,看见自己的爱人被黑奴调戏,竟一点都不生气,还在一旁咯咯傻笑。
见此一幕,苏婉晴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你看你,好好的一个宗门,愣是被你搞得乌烟瘴气,你还好意思笑?”
“妈,这样难道不好吗?你看他们多性福啊!”叶飞义正言辞道。
苏婉晴顿时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儿子浪费口舌。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儿子说的也没错!
卢山一家得知叶飞到来,立马领着女眷出门相迎。
此时谭二娘身上孕气渐浓,小腹已经微微弄起,十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怀孕了。
穆清妍的肚子已经足月,现已待产,显得有些大腹便便,走起路来多有不 便,还需丈夫搀扶。
不知为何,每次叶飞看见谭二娘,总想捉弄一番。
他不顾卢元龙在场,一把搂过谭二娘,狠狠吻了上去,径直将舌头伸进谭二娘口中。
“唔…唔!”谭二娘倏地给了叶飞一顿粉拳。
可见始终挣脱不开,干脆直接放弃,任由叶飞当着丈夫的面,搂着他的妻 子亲吻。
然而,卢元龙哪有半点生气的迹象,看着妻子被人轻薄,不仅没有制止,还一旁呵呵傻笑。
俩人亲了半晌,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齿见扯出一缕丝线。
叶飞摸了摸谭二娘隆起的小腹,淫笑道:“好婶婶,你的孕气越来越好了哦!”
谭二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你这坏东西,不然老娘怎么会怀上黑奴的野种?”
“哦?”叶飞故作惊讶道:“难道婶婶不喜欢黑爹吗?难道婶婶不想给黑爹传宗接代吗?”
谭二娘顿时俏脸绯红,不知如何回答。
以她的身份和实力,若是她不愿意,谁又能要了她的身子,谁又能在她子宫里下种?
见娘子陷入尴尬,卢元龙立马打圆场道:“贤侄在徐州城的事迹可是风光的很,来来咱们进屋再说,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叶飞自然识趣的接过话题,与卢元龙像老相好似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侃侃而谈进到院内。
卢山一阵风中凌乱,以前他还能跟叶飞称兄道弟,怎么转瞬之间,就从兄弟就变成叔叔了?
卢家家宴上,卢元龙拿出珍藏多年好久,尽情的招待叶飞,对叶飞在徐州,勇斗昆仑神教的英雄实际,不吝赞赏。
待喝道尽兴时,卢元龙不动声色试探道:“贤弟!你可真牛逼,单枪匹马独战十多位高手!即便是老哥我也不敢保证,在他们的围攻下全身而退。”
“可贤弟应该还不到八重天吧?听说你连绝世高手都不怵,莫不是掌握什么更深层次的修行之法,也给老哥我分享分享呗?”
此言一次,卢山人不由一顿,纷纷停下碗筷,时而看向叶飞,时而看向卢元龙。
世上修行之发何其多,但能练成大道,跻身绝世高手行列的功法,却少之又少。
更别说像叶飞这样,七重天巅峰,便能力战十几名高手,甚至九重天的绝世高手也不怵!
要知道,修行每高一个境界,其实强弱犹如一道天堑,非天助无法逾越。
虽说自从打开心结后,天天沉浸在绿帽奴的快乐中,卢元龙也水到渠成,顺利突破到九重天。
但自从他踏入九重天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什么叫道无止境。
即使成为大宗师,世上眼中高高在上的陆地神仙,依旧是茫茫大地上的沧海一粟。
想要长生不老,只有真正的成仙,才能遨游与九霄云外。
卢元龙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仙,为此差点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得知叶飞身上离奇的事件,他明知不能太心急,但借着酒劲,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叶飞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见卢元龙都问到这份儿上,他径直拿出一瓶,泛着白色光晕的晶体管。
见此一幕,卢元龙顿时大吃一惊,愕然道:“这…这…这是神圣物质?!”
叶飞并未回答,这玩意在他这里叫极品基因强化药剂。
在他积分宽裕的时候,曾兑换不少,不过大多都用于自己和妈妈的修行,现在剩余不多。
而越到后期,系统积分更加珍贵,极品基因强化药剂自然不能随便兑换,也不能随便给人。
叶飞随即收起药剂,淡笑道:“伯父应该也知道,这玩意而有多珍贵。”
“但不是嘛!”说着说着,叶飞看向卢山,继续说道:“大山哥在与突厥决战时表现良好,哈哈!我一高兴就给了他半瓶,现在这家伙老牛逼了,连亲爹都敢打!”
“额……”卢山没想到矛头会突然转向自己,顿时老脸通红,真想找个地洞转进去。
卢元龙撇了儿子一眼,倒没说什么。毕竟那时候,自己确实失了智,儿子愤起反抗,也情有可原。
思忖良久,为了大好前程,为了长生不老,卢元龙豁出去了。
他起身对着叶飞躬身一礼,而后单膝跪下,虔诚的恭敬道:“属下拜见庄主大人,愿为庄主马首是瞻,上刀山下祸害义不容辞!”
叶飞万万没想到,卢元龙决定的如此果断,顿时喜不自胜,连忙将卢元 龙扶起,故作客套道:“伯父这哪的话,我称卢山一声大哥,您自然就是我的伯父,怎么让您给我下跪?”
“来来来!咱们叔侄俩继续喝,等会儿还有攒劲儿的节目呢!”
“好!今晚咱们家就好好放纵一次”卢元龙也是豪爽,拉着叶飞大大咧咧豪饮起来。
酒过三巡,半夜三更,卢家后院依旧灯火通明。
男人醉气熏熏,将女眷们赶到后院的空地上。
尤其是穆清妍,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大皮球,没有人的搀扶,走起路一瘸一拐,极为滑稽与可怜。
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丈夫扒了个精光,站在众人面前,犹如剥了壳的鹌鹑蛋,洁白无瑕,完美…无缺。
小黑奴见此一幕,早已忍耐不住,顿时犹如恶狗扑食,将干娘扑倒在,足以容纳七八个人软榻上。
“哎呀!好儿子轻点,别伤到娘亲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你的种!”穆清妍当即欲拒还迎道。
“切!娘亲少诓骗我,爹爹(卢山)说了,娘亲是炼气士,无论我怎么操,都不会上肚子的孩子!”
“爹地还说了,要我一直在娘亲肚 子里下种,让娘亲一直给孩儿生野种,生好多好多皮肤漆黑的野种,爹爹都 给我们养!”
小黑奴哪懂什么礼义廉耻,张着臭嘴把卢山那点见不得人勾当,全都吐露了出来。
卢山的老脸,瞬间一阵通红,但却无力反驳,因该小黑奴说的没错,他全是这样小黑说过这些话。
作为卢山的父亲,卢元龙不仅没有赶到羞愧,还在一旁呵呵直笑。
谭二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老王八还有脸笑小王八,这么快就忘了,你是怎么跪在给爹脚下,求黑爹给老娘下种的?”
“额……”卢元龙一时语塞,尴尬的挠了挠头。
随即他拍了拍手,很快走廊后面,便蹿出两个五大三粗的黑奴,抱起谭二娘将往软榻走。
“哎呀!慢点慢点…唔唔唔”谭二娘还想说什么,立时就被另一个黑奴,狠狠吻住朱唇。
两个黑奴将她按倒在软榻上,让婆媳俩脸贴着脸。
穆清妍见婆婆欲火焚身的样子,不仅打趣道:“娘亲!您真骚!”
“死丫头,还有脸说老娘,也不看看你那大肚子,哎哟!!!”
谭二娘还想和儿媳妇好好掰扯掰扯,结果一名黑奴,挺着粗壮的大黑席,直接给她来了个透心凉。
拳头大的龙头,悍然顶在她的宫房上。
若不是他用真元封住宫口,恐怕这会儿肚子里孩子,都被捅成了肉泥,反倒让黑奴们更加放肆。
噗嗤!噗呲!
黑奴的巨席,犹如一台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粗壮的大鸡巴,几乎占据谭二娘的下半身。
伴随黑奴的每一次后插,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小腹在不断鼓起后下降。
要知道,谭二娘可是中年妇女,而且小腹还有些发福。
即使这样,都不能掩盖黑奴大鸡巴的形状。
那要是插进那些少女身子里,又将是怎么样恐怖的景象?
奸淫谭二娘的黑奴,根本不考虑射精的时间,怎么舒服怎么来。
因为他们可是两个人,一个人败下阵来,另一个人立马补上。
等后者不行,第一个也已经休想好了,循环往复。
谭二娘这个老女人,虽然实力不错,但又怎是两个种马黑奴的对手,被操 的直翻白眼,咿呀乱叫。
“啊…啊…舒服…操死我了!”
“好厉害…子宫要被黑爹操烂了…不行了…黑爹饶命啊…孩子…啊…孩子!”谭二娘叫的那叫一个惨,但没人会担心她肚子的孩子。
因为就凭着两个黑奴的实力,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破不开谭二娘子宫口那道封印。
反倒是穆清妍,由于和婆婆躺在一起,婆婆疯狂的浪叫声,犹如魔咒般在她耳朵里炸响。
黑奴儿子动作还算温柔,不像婆婆的那两个黑爹那么粗暴。
但也许是受了婆婆的影响,她的子宫一阵痉挛,微微有些胀痛起来。
由于她并未生育过,不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被婆婆的骚叫印象了,不禁抱怨道:“哎呀娘亲小点声嘛,叫的也也太骚了,搞得人家肚子都疼起来了!”
听闻此言,谭二娘还以为儿媳在调笑自己,反而叫的更骚了。
“哦…哦…对对!就这样,黑爹好样的,把人家扛起来操!”
“哦嚯嚯,两个黑爹一起上吧!”
“啊!人家的身体都被黑爹插满了。”
见婆婆被两个黑奴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疯狂冲击的模样。
穆清妍不禁一阵羡慕,她也好想这么玩。
可她挺着个大肚子,玩的太过份,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哎!要是孩子能早点生出来该多好啊!”
也许是一语成谶,渐渐地,她便感觉肚子越来越痛,而且流出的淫穴也更加粘稠。
首当其冲的小黑奴,立马变感觉不对劲儿,急忙问道:“娘亲!您没事吧?”
“我……没事”穆清妍艰难的摇了摇头,想让宝贝黑奴儿子安心。
可随着时间推移,她肚子里的痛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有了下坠感。
这时,初为人母的穆清妍,好似想到什么,连忙朝丈夫招了招手。
收到召唤,卢山连忙上前跪在一旁,询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我…我…可能要生了!”穆清妍既紧张,又有些羞涩的说道。
“啊?!!”卢山顿时面红耳赤,刺激的浑身发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朝对面的父亲激动的说道:“爹!清研要生了!”
卢元龙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作为父亲,儿媳马上就要生下野种,给整个卢家蒙羞。
但作为绿帽奴,看到儿子马上就能拥有野种儿子,身为老父亲,他竟然不由之主露出羡慕的神情。
听到儿媳即将分娩,正在兴头上的谭二娘,立马便恢复理智,连忙拍了拍两个黑爹,示意他们停一下。
那两个黑奴虽然不情愿,经管做了主母的入幕之宾,但他们始终是奴隶。
谭二娘直接从黑奴奸夫身上跳了下来,也不管玉腿上顺流而下的浓精,匍匐在儿媳双腿,认真给儿媳做着产 前护理。
这可是卢家第一个野种,一家人都格外上心。
卢元龙和卢山父子两,目不转睛的盯着穆清妍的双腿间,满怀期待,迎接卢家第一个野种诞生。
穆清妍被丈夫和公公盯得有些受 不了,羞愧的无地自容,有点紧张过度,磨蹭了半天,婴儿卡在子宫口上,硬是出不来。
身为过来人,谭二娘急忙安慰道:
“好儿媳,不用那么紧张,他们不是喜欢戴绿帽子吗?那就让他们好生看看,咱家第一个野种究竟长啥样!”
“来!跟着为娘的节奏一起用力!”
“对!就是这样!”
哇啊!哇啊!
随着卢家后院想起一阵响亮的啼哭声,卢家的第一个野种,终于呱呱坠地。
在周围巡逻的弟子,闻声不由怔然。
“这声音……是少奶奶产子了?”
旁边那人见四下无人,低生坏笑道:“哭声如此响亮,肯定不是咱少爷的种!”
“嘘!小点声…”
“嘿嘿嘿嘿!”随后两人不约而同一阵坏笑。
试问哪个绿帽王八,不想给绿主养儿子?
卢山可是眼睁睁看着,一个浑身漆黑的婴儿,从妻子蜜穴里呱呱坠地。他顿时浑身一软,跪坐在地上。
谭二娘也无比期待,儿媳能给儿子生个野种儿子,那样以后卢家便有了传人。
当婴儿滑落在她手里的一瞬间,她立马变检查了孩子的性别,随即便露满意的笑容,而后大胆的向父子二人,展示刚一出生,就让很多男人汗颜的生殖器。
见此一幕,父子二人顿时打了个冷颤,绿帽情节在此刻,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尤其是卢山,现在他已经开始崇敬起,以后自己给妻子养野种儿子的幸福日子。
一旁的卢元龙羡慕的不行,真想狠狠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若不是自己迷恋什么狗屁长生不老,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铁衣门功法的秘密,妻子恐怕早就生下不知多少野种,自天天沉浸在替妻子养野种的快乐中,岂不是爽死了?
见丈夫眼冒绿光盯着自己,都老夫老妻了,谭二娘还不知道他那点小九九,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现在才想着老娘生野种,早些年干嘛去了?
卢家淫荡的接生仪式,叶飞看在眼里,但他并未参加,怕破坏了这一家人的和谐。
他本来还想好好伺候妈妈和黑爹,结果特姆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再加上被妈妈榨精,不知何时才能好。
又在铁衣门逗留了几天,将接下来的计划,给卢山父子安排好后。
叶飞终于带着妈妈和黑爹,直奔黄石城老巢。
那里有自己太多想念的人,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沈红英,调皮捣蛋的小娇妻无语。
出门的时候小武翊就怀孕了,不知现在肚子肿成什么样了。
还有温婉贤淑,善解人意的妻子沈红英。
这段时间自己不在,不知有没有和那老情人死灰复燃?
一切的一切,都要等他回去后再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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