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儿子那陶醉的神情,不禁让谭二娘想起,自已被黑爹操到忘乎所以的模样。
难道…这就是绿帽奴的幸福?
思绪飞过,谭二娘逐渐不在抗拒。
儿子修为高深,就连大多数毒药都毒不死他,又吃不死人,只要他愿意,那就随他去吧。
她随即缓缓分开玉腿,给儿子撑开足够的空间,任由儿子贪婪的婖纸,她饱满多汁的骚逼。
被儿子婖到舒服时,她甚至干脆依偎在儿媳怀里,静静享受儿子的“孝顺“。
见婆婆进入佳境,穆清妍忍不住淫笑道:“好娘亲!怎么样?喜欢亲儿子给您婖庆吗?”
谭二娘幽怨的撇了儿媳一眼,没好气的违心道:“恶心!”
“咯咯咯咯!”穆清妍顿时笑的花枝乱颤,不禁打趣道:“好娘亲真有意思,跟个小媳妇似得!”
谭二娘顿时反击道:“死丫头!还有脸说老娘,是谁挺着个大肚子,怀的是黑奴的野种!”
穆清妍反而不以为然,甚至幸福的摸了摸大肚子,随即不怀好意的看向婆婆,淫笑道:“娘亲先别笑我,等过几天……嘿嘿!”
谭二娘立马哑火了,柔美的脸颊飘满红霞。
经婆媳俩一番大脑后,谭二娘骚逼的浓精,终于被儿子婖干净了。
卢山抬起头,满足的望着母亲,感激道:“娘亲,您真好!”
见儿子一脸湿流流的滑稽模样,谭二娘既生气又好笑,羞愤的哗道:“不要脸的小王八蛋!”
绿帽奴最喜欢有人骂他们是王八,尤其自己最心爱的人。
当这句话出自母亲之口时,威力不知翻了无数倍,刺激的他真情流露道:“娘亲!以后我就是您的龟儿子,只要您和黑爹交配时,让我跪在一旁伺候你们,事后能让我享受娘亲骚逼里的浓精,龟儿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听闻此言,对于无耻道极点的儿子,谭二娘真的无话可说。
不过她也懒得去改变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于其整天忧心忡忡,不容尽情享受。
自己也彻底迷恋上黑爹的大鸡巴,今后肯定会像母狗一样,不停的找黑爹交配,甚至怀上黑爹的野种。
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到时多有不便,有是有儿子帮忙掩护,那倒方便多了。
相同离开这些,她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额头,柔声道:“傻孩子,你是我儿子,哪需要你做牛做马,只要你孝顺懂事,别像你弟弟那样为非作歹,为娘也就知足了!”
卢山立马发誓道:“娘亲放心,以后儿子一定听你的话,乖乖给您做龟儿子,您让我往东,龟儿子绝不敢往西!”
旁边的穆清研,顿时醋意大发,椰榆道:“嚎啜喂!还真是孝顺的龟儿子,有了亲娘就忘了媳妇是吧?呵呵!”
卢山神情一怔,没想到妻子会因此生气,随即他跪向妻子,真诚的说道:“怎么会呢!娘亲和娘子都是娘,龟儿子肯定会一碗水端平,好好孝顺你们!”
穆清妍这才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哎!”见此一幕,谭二娘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一家人”,便开开心心出门觅食去了。
随后的的几天,尝到甜头的谭二娘,处理完宗门事物后,时不时就往大儿子家跑。
可儿媳一起掀着大屁股,让小黑奴不停在她子宫里下种。
这一天,一家人正在吃饭,小黑奴像皇帝似得,坐在便宜奶奶怀里,让嚼碎了为他。
年过半百的谭二娘,竟然也喜欢这个调调,并且乐此不疲。
就在她嘴对着嘴喂小黑爹时,她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连忙撇道一边呕吐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众人一阵惜逼。
不是吧!谭二娘又不是第一次和黑爹接吻。
甚至还喜欢给黑爹婖鸡巴,怎么突然就恶心起来了呢?
难道饭里有问题,还是说……
坐在对面的卢山,瞬间老脸胀红,似乎意识到什么。
一旁的穆清妍则笑而不语,并未将窗户纸戳破。
谭二娘不是无知少女,并且生过几个孩子,立时便意识到问题所在,顿时羞愧到不能自己。
天哪!自己…怀上…黑爹的野种了!?
羞愧的同时,她也感到无比的刺激。
唔!好幸福!终于怀上黑爹的野种的了,我要给黑底生野种,好多好多野种!
思绪浮过心头,她神情的看向小黑爹,再次主动献上娇艳的红唇!
这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饭菜东凉了,一家人才草草了事。
小黑奴直接搂着干娘和干奶奶去了房间,独留卢山这个龟儿子,孤零零的手势残局。
等他收拾完东西,激动的来到房间时,手里多了样东西。
此时,大床的淫男乱女,已经结束第一场交配,正在中场休息。
谭二娘心满意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洁白的玉腿虽不算长,但丰满有劲,与黑爹交配时,紧紧夹住黑爹的熊腰,好让黑爹尽情冲撞。
见此一幕,作为黑爹的龟儿子,他总觉得娘亲身上少了点什么。
于是他走到娘亲身边,自然的跪下,怯怯的兴奋道:“娘!您现在怀上了黑爹孩子,以后就是黑爹的人了,应该跟您儿媳一样,打上黑爹的标志!”
“啊!?”谭二娘一头雾水,不明白儿子什么意思,下意识看向儿媳的身体。
然而,儿媳的肌肤白哲如血,好似出水芙蓉般完美无瑕,哪有什么标志?
直到这时,穆清妍也不装了,只见她捏住脚踝上的皮肤轻轻一撕,顿时撕开小片皮肤。
谭二娘顿时吓了一跳,惊呼道:“妍儿你…………”
但她很快发现,儿媳并未流血,并且撕开“皮肤”后,终于暴露出下面的真容,是一个漆黑妖艳的黑桃图案。
并且,黑桃图案中间,还有她看不懂的文字。
她不禁黛眉微皱,好似在哪见过,可又想不起来,于是她狐疑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卢修组织好语言后,妮妮说道:“您也知道,这世上有着千奇百怪嗜好的人,不知凡几。”
“而喜欢和黑爹交配的女人,被图外人称之为媚黑娘!但却被我们绿帽奴,称为黑桃女王!”
“因为喜欢黑爹的女人,都喜欢在身上,纹上代表效忠黑爹的标志,来取得黑爹的欢心。”
“有些胆小的女人,会把这个标志纹在私密处,只有给爹能看到。”
“但有的黑爹并不满足于此,他们喜欢自己的黄皮母猪,将黑桃标志纹在,别人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这样就能直接向黄皮猴子表明,这个黄皮母猪已经属于黑爹,警告那些黄皮猴子滚远点,休要有非分之想!”
谭二娘:“……”
听完儿子的讲述,她犹豫起来。
古代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纹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万一让人看见,那自己和黑爹的奸情,岂不是不攻自破?
见她还在犹豫,小黑奴眼神滴溜溜一转,随即爬到她身上,撒娇道:“好奶奶!孙儿想看你纹上嘛!一定很漂亮的。”
“这…”谭二娘并未鬼了迷心窍,总感觉这样不妥,万一……
没想到小黑奴鬼精鬼精的,见她不答应,于是继续撒娇道:“哎呀好奶奶,看在孙儿这段时间,费尽心力,那么孝顺您的份上,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您就纹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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