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奴直接提枪上马,对准谭二娘的骚逼,狠狠的捅了进去。
“唔!黑爹轻点嘛!”没想到的是,谭二娘生育多子的肉穴,对他的大鸡巴而言,紧得如同未经人事的雏女。
他仓促之下,只能堪堪顶开谭二娘紧致的阴唇,无法继续深入。
而谭二娘禁欲多年,丈夫又常年闭关,一年半载看不到个人。
虽然偶尔自渎一下,也只是揉弄阴蒂,没有插入蜜穴中。
突如其来被黑爹的大鸡巴,重重捅了一下,痛的她顿时脸色一白,求饶道:“黑爹,慢…慢点儿!”
小黑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才确实过于激动,竟然失误了,导致没能一杆进洞。
于是他认真起来,提着骇人的大黑屈,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奶奶娇嫩的阴唇上。
不过他并未急着插入,而是轻轻研磨奶奶的蜜穴,让本就淫水泛滥的骚逼,分泌出更多粘液。
直到粗壮的大鸡巴,都灌满了奶奶甜美的淫液,他才将大半个龟头塞进奶奶的阴户中。
随后回头看撇干爹一眼,腰部开始缓缓发力。
对于这个眼神,卢山几乎是秒懂。
他瞬间气血冲顶,连滚带爬,跪俯到小黑奴的膀下。
此时,他和母亲蜜穴的距离,已不足三十公分。
连母亲阴户上的汗毛,都能纤毫毕现。
在他的见证下,小黑奴的大鸡巴,一层一层顶开母亲蜜穴的褶皱,一点一点往更深层次进发。
“哦!!!好大!好烫!”感受到自己空虚的蜜穴,正在不断充实,谭二娘忍不住满足的娇吟了一声。
随后她娇艳的红唇,就根本没机会合拢。
插进入一般后,小黑奴便开始大开大合,疯狂的将大黑屈,捅进奶奶温暖的蜜穴。
他没插入一次,几乎用尽全力,要将整个大黑屈,全通进奶奶的骚逼,重重的顶在奶奶花心上。
“天哪!顶到最里面了!”活了大半辈子,谭二娘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淋漓尽致的交配。
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
而子宫颈,则是通往女人灵魂最后的门户。
一旦捅开这道门户,那么这个女人的灵魂,将彻底暴露在你面前,届时想征服她,犹如探囊取物。
但想要撞开一个,拥有八重天境界女人的子宫,若非那个女人愿意,寻常人想都不要想!。
即使小黑奴天赋异禀,大鸡巴异常粗壮,如果谭二娘不愿意,就算累死他,也没法撞开谭二娘的子宫!
然而,小黑奴根本不懂这些,还以为奶奶会像干娘一样,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的大鸡巴,洞穿温暖的子宫。
但他使出浑身解数,每次都狠狠撞在奶奶花心上!
可一连抽插了上百次,奶奶的花心依旧坚若磐石,差点没把他累屁了!
不明所以的小黑奴,还以为自己不够努力,所以才没能操进奶奶的子宫。
他干脆放下奶奶一条玉腿,然后抱着另外一条玉腿,以双腿交叉的姿势,不断冲击着奶奶的淫穴。
“哦!哦!!哦!!!”
谭二娘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剧烈的交配。
随着黑奴的大鸡巴,不断在她蜜穴中冲击,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于刺激,不断冲击她的四肢百骸,爽的她想要大声浪叫。
可又想到儿子和儿媳在场,自己若想妓女般浪叫,实在太难为情了。
到时儿子和儿媳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外表高尚,内心淫荡的女人?
但情欲堵在心里,得不到有效的宣泄,就会极为难受。
穆清研是过来人,第一次被黑爹操的时候,也矜持的不行,不敢发出那怕半点淫荡的声音。
结果她白担心了一场,原来绿帽奴不仅喜欢看,自己最爱的女人被人奸淫。
更喜欢听,妻母被野爹奸淫时,发出的淫靡之声。
对这种人来说,妻母被野爹征服时,发出浪叫声,简直就是催情的毒药,疯狂侵蚀他们的神经,让蕴含在他们血液里的绿毒疯狂生长,越演越烈。
为了满足丈夫变态的欲望,也为了让婆婆更加堕落,被黑奴的大鸡巴,操成跟她一样的媚黑妹,此后谁也没脸嫌弃谁。
于是她坐到婆婆身边,柔声安慰道:“娘亲!舒服吗?”
谭二娘娘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深怕一开口,会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从她口中飞出。
不过她没法抵抗,身体本能的意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见状,穆清研轻笑道:“那娘亲怎么一言不发,您这样一点表示都没有,黑爹还以为您不满意呢!”
“若是让黑爹不高兴,以后可不理你咯!”
“我…嗯…嗯!”谭二娘顿时就急了,难得找到让自己满意的男人,粗壮的大鸡巴,将她空虚的肉体塞的满满当当,异常的充实。
虽然这个世上的黑奴很多,但像干孙子这样,一点也不丑,更没有狐臭,还保有黑奴特殊异常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而且他还是自己的干孙子,有这个幌子在,以后岂不是更好与他偷情?
“我…嗯!没那个意思…哦…黑爹的大鸡巴好大,哦…哦…好大!操死人家了!”
果然她一开口,随着黑奴不断冲击她的花心,强烈的快感,导致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动人的春吟。
谭二娘是个极为传统的女子,平时连脏话都很少说,更没想到有一天,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太丢人了!
她羞愧的不能自己,再度要紧牙关,把脸撇到一旁。
见此一幕,穆清研既无奈,又好笑的说道:“哎呀娘!刚才不是挺好的吗?您看黑爹多高兴多刺激,操您的时候,都更卖力了呢!”
谭二娘作为当事人,当然感觉到这一变化。
小黑奴听到她叫春后,顿时变得更加勇猛,大鸡巴犹如重锤一般,疯狂的撞击她的花心。
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猛兽般,从她的脊柱神经,倏地传输至全身,然后汇聚像大脑,爽的她直翻白眼。
哦!好爽!真好喜欢这种感觉!
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是在她的心灵,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但她最怕的是,如果自己表现的太过于淫荡,儿子会怎么看她?还会把她当作母亲吗?
当着这样的疑问,她微微低下头,从自己和黑奴交合的缝隙,看向黑奴身后的儿子。
却见儿子跪在黑奴身后,眼睛死死盯着她和黑奴的交合出,激动的浑身颤抖,不能自己。
好似感受到她的眼神,儿子抬头向她看来。
母子俩四目相对,谭二娘立时从儿子眼神,看到无尽的欲望和满满的期待。
那意思是:“娘亲!您就骚吧!您越骚儿子越喜欢!”
既然如此,那自己还犹豫什么?
被道德束缚太久的谭二娘,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嗯…嗯…好舒服!”
“嗯…嗯…黑爹的大鸡巴,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啊!啊!”
谭二娘的声线,本来就优美好听。
当她叫春的时,宛如银铃一般,不断在人们脑海中因绕。
在场的人顿时浑身一颤,鸡皮疤疼直冒。
小黑奴更是打了鸡血一般,眼睛东红了,抱着奶奶丰满的玉腿,放肆的大力抽插,每一次都将大黑屈,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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