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强忍冲动,温柔的开始给奶奶按摩。
刚开始,谭二娘还很矜持,秀足被一个毛头孩子捏在手里把玩,而且还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羞的她心乱如麻,好几次都想抽回自己的玉足,头也不回的逃离这里。
可随着小黑奴继续按摩/爱抚,精湛的按摩技巧,以及对女人敏感带的了解,往后没一个动作,全都按在谭二娘的弱点上。
不出几个来回,谭二娘沉寂多年年的情欲,竟然就这样死灰复燃,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现在她终于明白,儿媳刚才为何回露出,那般享受的模样,这哪个女人顶着住啊?
也许是太久没有被男人爱抚,她竟慢慢爱上这种感觉,甚至无意间,将另外一直脚,也给伸到“好孙儿”怀里,让自己快乐加倍。
见此一幕,对于绿帽奴老说,怎么能不激动。
妻子已经完全变成媚黑妹,而且还怀上了黑爹的野种。
先母亲沉迷在,被黑爹按摩的快乐种。
见到妈妈欲拒还迎,娇羞享受的模样,卢山浑身发颤,下面那活儿,硬得差点血管爆裂,真想掏出来狠狠套弄。
但他并未得意忘形,母亲也只是堪堪接受,黑奴干孙子给自己按摩,还未到彻底淫坠到,即使儿子当着她的面自渎,也不会生气的程度。
就这样,小黑奴抱着谭二娘珠圆玉润的秀足,玩儿了有十几分钟,气氛逐渐有些尴尬起来。
尤其是谭二娘,刺激过后一阵后怕。
她竟然当着儿子儿媳的面,被黑奴按摩时,露出轻浮的模样。
儿子儿媳会怎样看自己,会不会觉得,她这个母亲,是个道貌岸然的淫妇?
可小黑奴按摩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连她这个饱经沧桑的女人,年过五旬还控制不住躁动起来,简直太丢人了。
又想到儿子既然能容忍,黑奴亵玩妻子的秀脚,证明他不是心胸狭隘的男人,应该不会对母亲,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吧?
谭二娘现在很矛盾,你根本想不到,一个常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心底有多空虚。
导致她被黑奴按摩时,脑力竟闪过一幕,自己和黑奴纠缠在一起的模样,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疤疼。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怎会有这种壕架的想法?!
自己可是铁衣门的主母,称她为师母师奶的人不计其数。
如此高贵圣洁的女人,怎会想到跟身份卑贱的黑奴交嬉???
她心里害怕极了,好像抽回叫,飞似得逃离这里。
但酥麻蚀骨的快感,在小黑奴精心爱抚下,源源不断的从脚步扩散至全身,真让人着迷!
她尝试过好几次,想要收回秀脚。
可娇躯却很诚实,任凭心里如何使唤,身体却却毫无动作。
挣扎无果后,她死的心的有了,真想不明白,刚才为何要答应,搞得现在骑虎难下,丢死人了。
万万没想到,也许是太过激动,卢山竟然开始作死,再次嘱托道:“修儿,你看你奶奶脚上全是汗,还不快给她婖干净!”
小黑奴顿时大喜,既然干爹都发话了,那他一个黑奴还怕什么,宁死也要做裙下鬼,快速举起便宜奶奶的玉足,伸出猩红的舌头,贪婪的婖上一口。
谭二娘顿时浑身一怔,只觉被小黑奴婖过的地方,如同烙铁一般滚烫。
以此同时,身为女人最后的低强,终于爆发而出,一脚便踢翻小黑奴,赤着玉足消失在山林中。
卢山和穆清研立马就惜了,刚刚还好好的,一切都在按计划发展。
只要能拉母亲下水,被黑爹操成黄皮母猪,从此以后,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不仅不用怕生野种被发现,甚至还能和母亲一起,享受这种淫坠的生活。
可现在,因为自己一时口快,导致母亲出现逆反心理,事情正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母亲会不会因此而反感他,甚至从中猜到什么,恼羞成怒清理门户,防止他给家门蒙羞?
卢山越想越后怕,穆清研也是俏脸苍白,愣愣的望着婆婆消失的方向。
“呵呵呵呵!”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嬉笑声传进他们的耳朵,这才将他们惊醒。
卢山犹如落水之人,急忙看向来人,急切道:“贤弟!这可如何是好,刚才我太激动,一时心直口快,我娘她……”
他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但叶飞却不以为然,指了指躺在地上,一身尘土,但毫发无伤的小黑奴。
卢山也看了过去,但或许是急攻心切,并未看到什么不妥,继续追问道:“贤弟!我娘要是发现我和拙荆的丑事,会不会……”他越想越后怕,甚至都有些方寸大乱。
别看他在战场上耀武扬威,大杀四方。
但实在想不到,被母亲发现秘密后,该怎么和母亲解释,怎样和母亲继续母子关系。
不苟言笑的母亲,肯定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直接杀了他这个儿子泄愤口巴?
死不可怕,但被母亲亲手杀死,闹得个身败名裂,成为历史的笑柄,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接受。
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叶飞又气又好笑,次责道:“你是不是傻?既然伯母没有直接杀了小黑爹,证明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只不过最后的尊严还在挣扎罢了!”
“是…是这样吗?”听到叶飞这样解释,已经地上毫发无伤的小黑爹,他任有些狐疑。
万一不是叶飞说的那样,这次母亲真生气了怎么办?
见他任在怀疑,叶飞不由脸色一肃,冷声道:“咋地,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我…我…没有“卢山连忙狡辩道。
接下里的几天,卢山和穆清研,一直活在惊恐中,真怕母亲将此事告知父亲。
一想到小时候,父亲训练他时,凶狠严厉的模样,他就腿肚子打颤。
好几次都想带妻子和黑爹跑路,但却被叶飞拦了下来,并且向他保证,一切尽在掌握。
就这样,卢山在家提心吊胆等了半天,一切都那么风头浪尽。
谭二娘回去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该吃吃该喝喝,宗门的所有事物,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只是对他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卢山实在搞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娘亲这般异常平静,反倒让让他更加不安。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找到叶飞,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
叶飞思忖再三,又想到个馈主意,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
让卢山用妻子肚子疼理由,把谭二娘骗出来,然后如此,如此……
被叶飞一顿洗脑后,卢山顿时信心倍增,一扫几日的忧愁,蹦蹦跳跳的走了。
实际上,这几日谭二娘也不好受。
他想不明白,自己都年过半百的女人,什么大风大浪没加过,不就是被小黑奴摸了几下吗,咋就把持不住,露出那样放浪的模样,而且还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实在太丢人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房门被人敲响了,吓得她浑身一激灵。
“娘亲!在吗?”紧接着,门外响起儿子熟悉的问候声。
不过这个儿子不是卢山,而是她的小儿子,卢毅。
说起这个小儿子,她不免一阵头大。
也许是她小儿子的原因,从小就被她宠惯了,长大后简直无法无天,仗着他是卢元龙的儿子,到处惹是生非,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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