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三十多公的大黑屈,犹如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冲击母亲肥美的肉穴。
而母亲本就发福的肚子,不知被灌了多少浓精,或者怀上了黑奴的野种,显得异常肿胀。
看不清脸的黑奴,一边操着母亲的骚逼,还一边向他走来。
他蠢蠢欲动的绿帽癖,瞬间战胜理智,只觉双腿一软,有种想要给黑爹跪下的冲动。
还好他即及时反应过来,急忙止住了下跪的动作。
要不然,自己真没法解释,为何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
谭二娘挽着怀上孙儿的儿媳,一边嘘寒问暖,一边传授育儿知识。
哪会想到儿子对她,竟然有此等壕捉的想法。
这时她也注意到,儿媳身后还有个皮肤勤黑的少年,不由黛眉微蹙。
这是…黑奴?
在这个时代,黑奴在大唐十分常见,许多豪商富贾,都喜欢在豢养黑奴,或让他们充当打手,或从事苦力劳动。
谭二娘身为铁衣门的主母,曾被人建议,买几个黑奴来打扫宗门的卫生。
于是她怀着好奇心,到奴隶市场见过黑奴后,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
黑奴不仅长得丑,而且还有狐臭,隔着十几米就能闻到!
从小就有洁癖的她,当场就一阵反胃。
谭二娘有些想不通,大唐是没人了吗?为什么要买这种又丑又臭的东西回家,难道不碍眼吗?
不过眼前这个小黑奴,黑是黑了点,但脸型轮廓却像大唐人,不像黑洲的纯种黑奴,跟他妈大猩猩似得,丑得那叫惊天动地!
所以第一眼看去,并未感到反感,还好奇的问道:“这孩子是?”
正在幻想着,妈妈被黑爹奸淫的卢山,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说道:“他是我和清研的黑…额…干儿子!”
“啊!?”听闻此言,谭二娘满脸震惊,这个小黑奴,竟然是儿子的干儿子?
照这么说,自己岂不是有个黑奴孙子?
这怎么行,铁衣门可是享誉天下的名门正派,不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进来的。
铁衣门那些死对头要是知道,铁衣门将来的接班人,竟收了个黑奴干儿子,还不得笑掉大牙,肆意抹黑。
就在她惊愕之际,还不等她反应。
刚才差点说漏嘴,满脸冷汗的卢山,收到叶飞的眼神后,连忙对小黑奴说道:“修儿,还不快跪下,给你奶奶磕头见礼!”
小黑奴也不傻,早就听干娘说过,眼前这位体态丰盈,炯娜多姿的极品熟女,才是铁衣门真正能做主的人,只有被她认可,自己才能在铁衣门待下去。
于是他毫不犹豫,以极快的速度,嗔通一声跪在谭二娘脚下,咚咚磕了三个头,亲切而恭敬道:“孙儿见过奶奶!”
谭二娘神情一怔,愣了好几秒,等她反应过来后,立时看向儿子,驳斥道:“胡闹!你…你…你…”
她被气的娇躯发抖,指着儿子的手都在发颤,想要破口大骂。
但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
因为卢山是她的儿子,感觉怎么骂都是自己在吃亏。
她又想狠狠给儿子几巴掌,但考虑到儿子家里还有客人,叶飞他们还看着呢。
自己这个母亲,怎么好当着客人的面让儿子丢份儿?以后母子还做不做了?
只是一瞬间,谭二娘脑海里,就闪过几个念头。
她眼皮一阵狂跳,极力忍耐心中的愤怒,最后一句话未说,也没搭理跪在地上的小黑奴,扶着怀上孙子的儿媳走了。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卢山望着母亲和妻子消失的方向,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满脸苦涩的看向叶飞,一阵头大。
但叶飞却咧嘴一笑,回以一个不用担心的表情。
因为从谭二娘反应来看,她虽然很愤怒,儿子竟然收了个黑奴做干儿子,简直就是在给家门抹黑。
但她并未不管不顾,当着客人的面发飘,跟儿子撕破脸,证明她是个很在乎面子的人。
天地下没有完美的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人总会有弱点,在高贵的女人,也有软弱的一面。
只要没有直接将小黑奴赶出家门,就有从中斡旋/作梗的机会。
他就不信了,连沈红英,观音婢,红拂女,这样站在人类金字塔尖的女子,都被他的阴谋诡计,拽如无底深渊!
一个小小的谭二娘,难道还能让她跑了不成?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正常,小黑奴在卢家,该端茶端茶,该递水递水。
穆清研挺着大肚子,走路显得费劲时,他还很孝顺,主动给干娘捏肩捶背。
不管他是不是真孝顺,但人家确实坐到干儿子的义务,甚至比亲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都被前来看望儿媳的谭二娘看在眼里,见到儿媳的黑奴干儿子如此孝顺,她竟有种莫名的黯然。
她此生有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女儿都已经嫁为人妇,有着各自的家,除了少数佳节,回带着孩子回来看她很,平时很难看到人,感觉亲情都淡了。
两个小儿子虽然经常在身边孝顺,但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两个小儿子阳奉阴违的嘴脸。
不过是见大哥没有生育能力,想取而代之吧了。
而她的丈夫卢元龙,简直就是个武痴,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绝世高手。
为了获得更多修炼时间,他甚至将铁衣门的掌控权都交给了妻子,除了闭关还是闭关,根本看不到人。
她贵为铁衣门的主母,有着贵不可言的身份地位,但却不能像平常老百姓那样,享受基本的亲情和天伦之乐。
长此以往,导致她的内心,堆积了太多的寂寞和空虚。
正如叶飞所料的那般,见儿媳的干儿子如此孝顺,她竟有种莫名的嫉妒。
这天,一家相约出去爬山,领略大自然的无限美好。
正好谭二娘来看儿媳,被拉着一起去。
几番推脱后,谭二娘也不好伤了儿子的孝心,只好答应下来。
刚开始还好,看起来都很正常。
结果走着走着,可能是挺着大肚子的原因,穆清研总说脚很酸。
卢山像是收到什么信号,于是故作打趣道:“那你还不坐下,让咱儿子给你揉揉脚!”
听闻此言,旁边的谭二娘,顿时秀眉微皱。
要知道在古代,女人的脚,也是隐私部位,不能轻易示人,更不能给别人的男人染指。
可儿子倒好,竟然让小黑奴给妻子捏脚,这不是等于,主动让别人侵犯自己的妻子吗?
就在她思考时,穆清研已经坐到一块大石上,毫无顾忌,当着婆婆的面,伸出犹如出水芙蓉般的玉足,递到黑奴干儿子面前。
这几天身在铁衣门,不敢原形毕露的小黑奴,早就憋的不行,看到干娘这双珠圆玉润的玉足,谗的直流口水。
真想当着干爹的面,将干娘按在地上,用他二十多公分长的大黑席,狠狠捅进干娘的骚逼。
可旁边还有个便宜奶奶,修为境界早已踏足八重天,是个不择不扣的女怪物。
要是把她惹毛了,还不得一巴掌要了他的小命?
想到这,他不由后怕,强忍着冲动,“规规矩矩“捧起干娘的白哲娇嫩的莲足,轻轻按摩起来。
然而他娴熟的按摩技巧,却让谭二娘看出了端倪。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