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完全不受控制,几乎是下意识,便说出这些下贱到变态的话。
每一句话,都能让城墙上的上官百川,呆若木鸡,犹如五雷轰顶。
他从一开始,便看不起这个年轻的后辈。
虽然他年轻有为,惊才绝艳。
但身为情敌,自认为自已,才是最适合妹子男人。
但此刻城主府发生的一幕,震惊得他无以复加。
难道…这就妹子想要的生活,难道这样下贱的男人,才能得到妹子的青眯?
上官百川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实在太无耻,太下贱了。
自己好歹也是绝世高手,被世人尊称天下第一枪,即使皇帝在他面前,也要礼让三分,身份贵不可言。
要是被人知道,一个黑奴竟然骑在他头上,肆无忌惮的奸淫他的妻子。
并且还让他的妻子怀上黑奴杂种,自己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甚至还会被天下人耻笑,被刻在立时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但转念一想,其实叶飞也不差,年纪轻轻,便得到秦王的赏识,放心让他统领五万大军,攻打西域联军。
短短半月时间,便拿下高昌两座城池。
如此惊世之举,即使是李靖,恐怕也不敢保证。
就算最后没能覆灭高昌,但他的大名,肯定也会名动天下。
如此惊才绝艳之辈,竟然放得下尊严,任由妻子和黑奴奸夫,骑在脸上羞辱。
这样的男人,到底是大度,还是心里变态,让上官百川不禁沉默。
城主府内的淫戏还在继续,沈红英踩在丈夫脸上,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特姆操高潮了两次。
再加上封印了实力,恢复能力变差,整个人都虚脱了。
好在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肯定不能,继续踩在丈夫身上和黑爹交配。
于是她从丈夫脸上划了下去,干脆跪趴在地上,真正骑在丈夫脸上,掀着丰满圆润的打屁股,等待黑爹的临幸。
不知何时,上官百川竟出现在远处的高塔上。
虽然很远,一般人恐怕连人影都看不见。
在城主府内的淫戏,他却能看的真真实实。
也就是一瞬间,沈红英忽然也感觉到什么,狐疑的看向上官百川的方向。
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她不禁一愣,那老东西为何没走?而且还跑到塔上偷看?
难道…那家伙也有绿帽情节?
不应该啊!依她对上官百川的了解,上官百川是个嫉恶如仇,不苟言笑的“老实人”!
从未和那个女人开过黄腔,或者过分的举动。
即使追求自己时,也是老实本分,连她的手都不敢牵。
与满脑子男盗女娼的叶飞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虽然不明白,上官百川究竟什么意思。
但这个时候,她欲火焚身,只想要黑爹的大鸡巴,填满空虚的肉体。
她才懒得管他要干什么,你想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于是,她一直手撑着地,一直手扒开娇嫩的菊穴,对特姆媚声道:“黑爹!奴家的屁眼也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女儿的骚屁眼儿!”
主母有命,特姆自然乐意效劳。
而且主母的骚屁眼儿,他不知操过多少次,早已轻车熟路。
但由于不长用,硕大的龟头,顶在主母的屁眼儿上,一时间竟没有插进去。
这……
上官百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真想冲进去,阻止这一切。
在他印象中,后面只是排泄通道,怎么可以用来交配?
而且,黑奴那玩意儿也太大了,妹子好嫩的菊穴,会不会被插坏?
然而,身为丈夫的叶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见特姆插不进去,于是主动伸出手,扒开妻子的骚屁眼儿,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大洞。
如此一来,特姆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婴儿手臂般粗的大黑屈,瞬间没入大半。
由此可见,有一个绿奴丈夫,对奸夫淫妇来说多么方便。
“哎哟!操死我了,黑爹的大鸡巴,要把女儿的骚屁眼儿操烂了!”
沈红英的“惨叫“声格外刺耳,远在百米开外的上官百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高塔下面的人,却恍若未觉,就像特意叫给他听得一般。
上官百川只觉心头一紧,猛咽了一口唾沫。
妹子的皮肤白哲如玉,菊穴肯定也很娇嫩。
黑奴这种大老粗,根本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像驴屈一样的大鸡巴,会不会真的把妹子的菊穴操坏?
上官百川越想越担心,真想冲进去赶走大老黑,保护妹子娇嫩的屁眼儿。
可转念一想,妹子的丈夫都不关心,还伸长舌头,婖纸妹子淫水泛滥的蜜穴。
自己只不过是妹子,拒绝多次的备胎,自己到底瞎超心个什么劲儿?
可往往备胎才是最爱妹子的那个人,感应到黑奴那三十多公分的大黑屈,完完全全镶嵌在妹子身体里。
如此深的长度,上官百川不由用自己的身体做比较,起码顶到妹子的肚跻眼儿了吧?
也就在这时,上官百川瞬间感觉,从屁眼儿到腹部,腾起一股怪异的快感?
这……
上官百川一阵惊愕,明明被操的事妹子,自已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当他幻想妹子,娇嫩的屁眼儿,被黑奴无情抽插时,他竟再次体验到那种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好爽?
上官百川活了几十年,境界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更是经历过人生百态。
对男女之事,早已没了年轻时的冲动。
可今日,自己竟然再次体验到,那种心潮彩湃,浮想联翩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叶飞此时的感受吗?
都说戴绿帽子,时间屈辱的事情。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两情相悦,其实……也挺不错。
上官百川竟然开始羡慕叶飞,羡慕他能得到妹子的青昧,羡慕他可以伺候妹子……
思绪飞过,上官百川顿时老脸一红,急忙摇了摇脑袋。
上官百川啊上官百川,你到底在想什么?那种事丢死人了,你到底在羡慕什么?
不行!不能在看了,在看下自己肯定会疯地?
正好一阵夜风吹过,让他清醒了很多。
他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转身纵越而去,直到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这才找个地方坐下来,冷静冷静。
他望着深邃的夜空,不禁想到。
如果妹子答应自己求爱,两人结为夫妻。
万一妹子要他,伺候她和奸夫交配,自己会答应这种无耻要求吗?
就在他纠结这个问题时,突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摸进一座院落。
上官百川眉头微皱,这不是铁衣门的少主吗?怎么也会做此等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应该啊!这小子不是远征军的先锋吗?他还能缺钱不成?
想到这些,他并未打草惊蛇,收敛气息,躲在暗处偷偷观察。
很快,卢山便蹑手蹑脚,来到他和妻子的临时居所。
但他并未急着进去,而是趴在紧闭的门窗上,想听听里面的动劲儿,再考虑要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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