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有如何,男的无论老幼,全都被我们杀了!”
“女的无论老幼,全都被我们奸淫一边,十个月后,便会产下我们狼神子民高贵的子嗣!”
“混账!”有个将领实在听不下去了,请示道:“大将军!发起进攻吧,我真想砍死者畜生,为父老乡亲们报仇!”
叶飞点了点头,举起一面小旗。
随着先头部队缓缓分开,一门门榴弹炮被推了出来。
见此一幕,大胡子强烈的直觉不断警示,有种大难将至的感觉。
他一把将女人扔到一边,仔细打量起来。
而城头的另一边,昨天那名女子眼角狂跳。
怎么可能,这不是神母说的那种大炮吗?
昆仑神教苦心专研了好几年,才初具模型,但也不能大规模生产,这大唐人是哪里来的?
随着炮弹上膛,口彭!口彭!口彭!震耳欲聋的巨响响遍天际。
炮弹犹如陨石一般,狠狠的撞在城墙上。
城墙上顿时飞沙走石,人仰马翻,人体的残肢断臂飞的到处都是。
一轮炮弹过后,叶飞才命令攻城。
然而,城墙上的守军,死的死,即使还活着,也形成不了什么战斗能力。
可还有几万敌军,叶飞又不想把整座城个炸了。所以,白刃战不可避免。
不过,远征军可以居高临下射箭,现将想要靠近城墙的敌军逼回去,然后卢山在带领特种部队杀进去。
铁衣门的功夫,不愧成为天下最强的盾。
卢山夫妇冲在前面,所到之处,血雨横流。
敌军见大势已去,死也要拉个垫背地。
有些很少触碰女人的士兵,看到女人就冲了上去,也不管老幼,扒光衣物奸淫起来。
一时间,各种惨叫声和尖叫声响成一片。
还算完整的城楼上,叶飞坐在精致的椅子上,怀里抱着肚子圆滚滚的沈红英,恨意的欣赏着。
沈红英原本是个救苦救难的道姑,换做以前,她绝不会允许这种惨绝发生。
可现在她一语不发,被小丈夫抱在怀里,一只咸猪手正在她双腿间做怪。
周围的士兵都很默契,装作没看见。
但将军夫人的腿真长,真白。
尤其是那丰腴的身子,让自己摸一把,死了都甘心。
卢山夫妇一边冲杀,一边寻找唐人幸存者。
突然,前方传来一名男孩的怒吼:“你们休想欺负我娘!我跟你们拼了!”
这个口音,是标准唐人声音。
可等卢山赶过去,却见一个皮肤蚴黑的男孩,提着木棍和几名敌军缠斗。
旁边确实躺着一个大唐女子,不过早已奄奄一息。
几个敌军见那女子不行了,顿时索然无味,也不想继续和这小杂种纠缠,有人举起长刀,径直披向男孩的后颈。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卢山一脚叫敌军踢飞出去。
穆清研紧随其后,一剑一个将其余敌军刺穿。黑奴男孩见状,急忙冲向他的母亲。
“娘!你不要死啊!现在没事了,一定会好起来的!”
穆清研急忙蹲下身子检查,女子受伤不轻,腹部肠子的露了出来,而且失血过多,脸色煞白。
但女子任吊着一个口气,她艰难的拉着穆清研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求求你,孩子…孩子…就交给你了。”
说罢,女子便一命呜呼。
“娘!娘啊!”小黑奴哭的撕心裂肺,好似天都要踏了,以后没了娘,自己肯定会被卖去做苦力。
做苦力都还好,要是做炮灰,或者角斗场,和宣判了死刑没什么区别。
穆清研和丈夫对视一眼,刚才女子话,他们都听见了。
卢山突然想到什么,从新打量了小黑奴一番,约莫十一二岁。
长得确实丑了些,但骨架还行,只要营养充足,将来肯定高大威猛。
不过,颜值能当饭吃?
本钱足够硬才有肉吃。
思忖片刻,他拍了拍小黑奴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不用担心,你娘我们会好好安葬地,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跟着我们,端茶倒水,做个下人也行。”
“真的吗?”小黑奴连忙擦了擦眼泪,他只是年龄小,但并不傻。
这两位刚才杀人的功夫,他可是亲眼所见。
若是能跟着他们,已经即使是仆人,恐怕日子也不会差。
卢山看向穆清研,若有深意的说道:“这位是你的主母,以后你就跟着她,听她的话行事。”
小黑奴嗔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连连磕头,感激涕零道:“奴才谢主人收留,以后必誓死追谁!”
夫妻俩相视一眼,穆清研从丈夫眼中看到狡黯,卢山则从妻子眼中,看到愤怒和羞怯。
大战并未持续太久,守军见大势已去,几乎是成建制的投降。
等到结束战斗,竟然获得三万多俘虏。
并且这批俘虏放也不行,留着又是负担。
思忖再三,叶飞还是决定留下来,让他们自给自足,修缮城墙。
不过最让他可惜的事,大胡子那家伙竟然跑了。
此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大胡子正骑着高头大马疾驰。
虽然很不甘心,就这么将城池拱手送人。
但只要自己慢了一步,现在恐怕已经被炸的碎尸万段了!
就在这时,一片白色骏马追了上来,狐媚女子讥讽道:“将军弃城而去,我看你该如何跟大王交代!”
大胡子眼角狂跳,这贱人怎么还没死。
如果没有她,自己还能狡辩一二。
可现在回去后撒谎,这贱人肯定会拆穿自己。
一瞬间,大胡子心生杀意,右手不动声色的摸想腰刀。
狐媚女子之所能逃出来,身手自然不凡。
见此一幕,不由呵呵笑道:“将军莫不是想杀人灭口!”
大胡子眉头紧皱,快速思忖着,自己腰是跟着贱人开战,究竟有几成胜算?
见他沉默,狐媚女子循循善诱道:“其实将军不必纠结,只要接受我们的邀请,成为昆仑神教的一员,提木耳失利的过错,自然落不到将军身上!”
闻言,大胡子眉头皱的根深。
昆仑神教是个什么组织,他十分清楚。
难道让自己和那些贱男人一样,主动送妻母给黑奴奸淫?
“将军不用急着回答,咱们塔塔木见!”说罢,狐媚女子一样马缰绳,白色的骏马,顿时犹如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而去。
提木耳,城主府。
远征军正在进行庆功宴,将领聚在一起,美酒佳肴尽管上。
反正提木耳库房内,高昌王室准备了成堆成堆的粮食,几年都吃不完。
大厅的中央,绑着二三十个人,有男有女。
这些人,都是屠城的实行者,已经他们的家眷。
有人求饶道:“大人!大人!饶命啊!我也是听命行事,不得已而为之,求你饶了我一命吧。”
这人哭的撕心裂肺,好似死了亲爹似得。
叶飞懒得鸟他,寒声道:“这些人的家眷还不错,为了犒劳兄弟们,今天允许你们当着他们丈夫/儿子的面,尽情奸淫他们的妻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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