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有说过放他们回去吗?”李建成语气冰冷的说道。
李承宗好似想到什么,顿时平静下来,试探的问道:“父皇的意思是?”
“呵呵!这天下各种势力何其多,又不止他李世明一人想要这天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承宗啊!想要担起这个天下,你还有很多要学!”李建成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承宗忽然神色一凝,恶狠狠道:“要不是二弟他通风报信,今晚顶能拿下那叶飞!”
李建成撇了他一眼,寒声道:“别在我面前卖弄你那点小联明,承道为了咱李氏江山,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若不是为了和陇西氏族抗衡,父皇不肯能让你弟弟,主动接近昆仑神教那帮畜生!”
“是…儿臣明白!”被父皇一顿训斥,李承宗低着头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
等大儿子走后,李建成不禁长叹一声。
世人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么儿。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自从玄武门之变后,他越发感到亲情的可贵,不想看到儿子们重蹈覆辙。
想到这些,他忽然想去看看,被自己亲手推进深渊的儿子。
不久后,他带着膀大腰圆的侍卫,来到李承道的寝宫。
不过,在临近之际,他又让侍卫们留在原地,不得靠近李承道寝宫一步。
此时,李承道和妻子相拥在一起,脸上满是悲戚。
他原以为父皇昏庸,自己作为皇子,必须担起大任,和陇西氏族抗争到底。
如果能拉拢二叔支持自已,即使以后江山落在二叔手里,总比被陇西氏族分裂来的强。
可万万没想到,父皇根本没有昏睹,而是暗中韬光养晦,积蓄实力,准备找机会,给陇西氏族致命一击。
却不曾想,自己从昆仑神教那里,知道了叶飞的行踪。
然后父皇又从他这里,得知二叔的智囊在长安城中,导致事态发展无法挽回的地步。
“殿下!咱们逃走吧!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咱得逍遥日子”陈子苑眼含泪光,希冀的看着丈夫。
他俩做的那些是,肯定瞒不住皇帝。
皇帝因此而生气,虎毒还不食子,可她这个儿媳,肯定逃不了香消玉硕的结局。
“哎!”李承道叹气道:“走又能去哪?咱们走得出这个皇城吗?”
闻言,陈子苑眼泪顿时哗啦啦的流,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夫妻俩顿时打了个冷颤。
他们立时意识到,有人进了他们的房间。
他们下意识抬头望去,顿时吓的亡魂皆冒,连忙跪倒在下。
“儿臣见过父皇,愿父皇万岁……”
“好了!起来吧!”为何的说道。
李承道原以为,因为自己给叶飞通风报信的事,父皇因此前来罪责。
可没想到,父皇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异常温和,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
李建成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丝毫没有皇帝的威严,完全是一个慈祥的老父亲。
见儿子儿媳战战兢兢的样子,他不禁感叹道:“你些年,让你们夫妻受苦了!”
“要不是你们,想尽办法和陇西氏族抗衡,父皇肯本找不到机会积蓄实力,隐而不发!”
听闻此言,李承道夫妻俩,顿时神色大变。
父皇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他们那些事。
李承道挟妻子再次扑通跪下,将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儿臣该死,这就已死谢罪!”说罢,李承道拉起妻子,夫妻俩一同撞向旁边的梁柱。
可刚一转身,他们便立即发现,自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铜,丝毫无法动弹。
“你们何罪之有?”李建成不禁反问,紧接着,他歉声道:“要怪就怪父皇,没有一碗水端平,总把好的留给你大哥!”
“可是,父皇!我和子苑做的那些事,有辱皇室尊严,若不能已死谢罪,儿臣实在无颜面对父皇!”
李承道悲戚欲绝,肯本不知道,他之所以接触到昆仑神教,都是父皇在暗中捣鬼。
李建成自知理亏,但又不好向儿子坦白,只好强装大度,沉声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没有犯错的时候?你们夫妻俩不必自责,以后回归正常生活就好!”
听闻此言,李承道夫妻俩相视一眼,恍若作梦一般,有些不真实。
他们做的那些事,要是传扬出去,会给皇室造成多大灾难,难道父皇不知道?
“可是!父皇!我和子苑做的那些事,一旦暴露出来……”
李建成冷笑一声,安慰道:“这有何难,把知道秘密的人都杀了便是!”
见父皇如此大度,还给自己出注意。
李承道悬着的心,终于缓缓沉了下来。
“爹爹!娘亲!你们在吗?”
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个稚童的声音。
闻言,李承道夫妻俩脸色瞬间惨白。
可不等他们阻止,一名四五岁的男童,拉着一名刚学会走路的女童,脚步躇珊的走了进来。
两个幼童根本不知道,他们闯了多大的祸,不自知的走到陈子苑身边,看着李建成好奇道:“娘亲!这位爷爷是谁?”
幼童虽然叫陈子苑娘亲,可显然不是李承道的儿子。
因为他头发卷曲,皮肤勤黑,一看便知,绝对是个杂种。
李承道夫妻俩,吓的冷汗直流,那些该死的奴仆,怎么任由这俩小祖宗随意走动。
原本父皇都原谅他们了,这彻底完犊子了。
即使皇帝在大度,看到儿媳给生的两个黑皮野种,盛怒之下还不得杀了她!
“父皇……”她已经吓的连话都说不出,嗅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毫无求生欲望。
两个黑皮野种,见母亲这样子,顿时吓的哇哇大哭。
如果这时李承道坐视不理,任由父皇杀了妻子,或许他能全身而退。
可终究没有忍下这个心,跟着跪在妻子身边,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悲戚道:“父皇!都是儿臣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才让子苑她生下两个孩子!”
“您若要想杀子苑,连儿臣也一并杀了吧!”
按理来说,李建成应该大发雷霆,一巴掌劈死陈子苑这个淫妇。
可很多问题瞬间萦绕心头,陈子苑的父亲,可是他的铁杆支持者。
他若杀了陈子苑,她的父亲,肯定会倒向对立面,那麻烦可大了。
并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
思来想去,李建成只能故作生气,对儿子斥责道:“逆子!你纵容黑奴奸淫发妻也罢,怎可将黑皮杂种养在宫中?”
这时李承道已经破罐子破碎了,硬这头皮道:“在怎么说,他们也是子苑的孩子,而且,他们还称我一声父亲,怎可忍心他们母子天各一方!”
“你…你…你!”李建成气急,虽然自己是罪魁祸首,但这小子也太不省心了。
皇宫如此神圣威严之地,竟然被他用来养妻子和黑奴奸夫的野种!
男童虽然还小,但见爹爹和娘亲给李建成下跪,顺理成章的认为,是李建成在欺负爹娘。
于是举起小拳头,气鼓鼓的冲到李建成脚下,不停敲打他的腿部。
李建成眼角抽搞,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被儿媳给黑奴生的野种给打了,只觉一阵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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