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辗转反侧,只好爬起床,坐到窗户边,愣愣的望着幽静的夜空。
回想起这些年,自己所有的经历,她长叹一声。
当年,要不是遇上哪个男人,自己也不会伤心欲绝遇上师傅。
在师傅的引导下,放下一切,随师傅上山修道。
尽管那个男人伤透她的心,但她一点都恨不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任念念不忘。
每次听到他的消息,虽然表面故作不屑,但心里很是惦记。
就在她神游之际,忽然,她隐约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这次进叶家,本就是来查探消息,她顿时警觉起来,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但现在正值初秋,各种蚊虫叫个不停,任凭她境界在高,也听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声音。
于是,她干脆跃上房顶,如幽魂一般,飘向声音的来源。
很快,她便来到金巧巧房间的屋顶。
掀开一片瓦砾,顿时便听到,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声音。
“啊!啊!老公,好爽!操死人家啦!”
“大鸡巴好大,又射进来了,哦哦哦!好烫!”
身材娇小的金巧巧躺在大床上,利夫扛着她丰腴的玉腿,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大鸡巴,正不断冲击她的淫穴,爽得她大声浪叫。
沈红英躲在房顶上,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下意识便要离开,可忽然她又意识到什么,只好耐住性子,仔细打量了那个男人。
当她看清那男人的模样时,不由神情呆滞,震惊到无以复加!
这男人皮肤黝黑,不正是叶家的黑奴吗?怎么和叶家的家眷纠缠在一起?
而且,她还注意另一个问题,金巧巧小腹微微隆起。
身为八品巅峰的炼气士,沈红英能清楚的感应到,金巧巧肯定怀有身孕。
可她却在怀孕期间,无耻的跟黑奴通奸偷情,就不怕被丈夫发现,一怒之下,将她和奸夫杀之泄愤?
却只听……
“哦老公!人家不行了,要泄了啊!”
下一秒,沈红英视线中,立马出现第二个男人,她直接就懵了。
只见姜云满脸兴奋的走到床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下贱的喊道:“娘!孩儿在呢,您快高潮吧,孩儿好想吃您和黑爹的圣水,急死我了!”
此时的姜云,哪还有读书人的文治气息,完全就是一个瘾君子,迫不及待,想要吃妈妈和黑爹的淫秽物。
利夫不是炼气士,只是一个卑微的黑奴,却能当着金巧巧儿子的面,在他母亲的肚子里下种,操大她的肚子。
简直太刺激了,他不是炼气士,根被坚持不住,阴囊疯狂鼓动,不断往金巧巧骚逼里灌精。
还好他自有分寸,并未将大龟头,捅入金巧巧的子宫。
不然,金巧巧子宫内刚刚成型的孩子,还能有活?
金巧巧被火热的精液一烫,顿时白眼一翻,丰腴的胴体不断颤抖,达到无尽的高潮。
但淫穴被利夫的大鸡巴堵住,潮水一滴都没漏出。
直到利夫弹尽粮绝,并向一旁的姜云示意。
姜云顿时无比期待,跪着挪了过去。
只见利夫将大鸡巴刚一拔出,姜云连忙将头伸了过去,一口堵住母亲的阴户。
见此一幕,隐藏在房顶的沈红英,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惊世骇俗,闻所未闻,大逆不道!
哪有这种儿子,竟然在母亲和奸夫交配后,还给母亲舔舐污秽,简直无耻至极,该杀!
她真想冲下去,一章拍死这个畜生。
就当她要行动之际,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双腿间,竟一片湿润。
怎么会这样?
沈红英一阵心惊,自己竟然发情了?
修行多年,她以为自己,早已忘却七情六欲,不在产生生理需求。
可自从看到下面的活春宫,她竟生起反应,浑身燥热起来。
这种感觉,几十年都不曾有过。
她浑身越来越热,尤其是下体,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奇痒难耐。
一时间,沈红英脑子里,飞过无数个念头。
难道是叶飞给她下了春药?
不可能,她可是八品巅峰炼气士,一切药物,无论是好是坏,早对她失去作用。
并且,一旦身体检测到药物进入体内,顿时便会产生应急反应,根本瞒不住她。
也就是说,叶飞没给她下毒。
可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发情,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愣神之际,莫名其妙又向下瞥了一眼。
只见姜云趴在母亲的双腿间,不断贪婪舔舐,从母亲淫穴里流出的淫秽之物。
那极为反胃之物,对他来说,却犹如琼浆玉露一般珍贵,不想错过那怕一滴,全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见此一幕,沈红英一边恶心,一边又想起,心底尘封多年的秘密。
“娘子!今晚我让阿牛给你侍寝如何?”
这句话,如同钉子一般,死死钉在她的心头,即使几十年多去了,依旧铭记于心。
她还清楚的记得,她狠狠地扇了那男人一耳光,逃似的冲出洞房,完全不顾亲友的阻拦,找到一个山头,在悬崖峭壁上,浑浑噩噩待了好几天。
直到饿的心疲力尽,径直昏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便看到她后来的师傅。
她恨那个男人,她是多么的爱他,愿意不顾一些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贱骨头,在新婚之夜,让她和家奴上床,行那无耻下流之事。
沈红英想破头也想不通,他是那么的优秀,在江湖上威名远播,在朝堂深受皇帝的器重。
但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却是一阴暗污秽的心。
新婚之夜,竟想让家奴奸淫自己的娘子!简直不可理喻!
沈红英在也看不下去,盖上瓦砾,身形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在山林间奔跑,尽情发泄心中的郁积。
看到前方出现一片湖泊,倏地便扎了进去,让冰冷的湖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坐在一块青石上,思绪飞转。
她在想,叶飞究竟是个什么人?
他的家仆淫乱成性,难道他会不知道?
许久,她忽然想到什么,叶家共有三个孕妇,而她们身边,正好也有三个黑奴,难道她们肚子里怀的……
沈红英顿时摇了摇头,散去如此荒唐的想法。
怎么可能,像叶飞这种天纵奇才,怎么会是那种下贱无耻的男人!
可一想到自己的前夫,那也是百年不遇的奇才,还不是…
一时间,沈红英迷茫了。
她真怕,叶飞也是那种男人,真要如此,简直就是天妒英才,天道何其不公!
像叶飞这种奇才,只要他一心为国为民,何愁天下不平,何愁百姓丰衣足食?
这一夜,沈红英想了很多,直到第二天早上,小武珝起床时,看到师傅坐在窗户前出神。
难得见到师傅这样,小武珝垫着脚,静悄悄地摸到师傅身边,在师傅耳边打趣道:“师傅!在想谁呢?看您都丢了魂!”
沈红英被忽然惊醒,没好气的推了徒弟一把,呵斥道:“死丫头!没大没小,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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