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梅还是有些担心道:“少爷他,没有意见吗?”
苏婉晴当然不会说,这都是儿子怂恿她干的,反而将这一切都揽到她的身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养育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即使用意见,也嘚给我憋着。”
陈梅和金巧巧相视一眼,顿时无话可说。
直到过了片刻,金巧巧才幽幽道:“还是大姐厉害,我可不敢这么做,就怕我家云儿不要我了。”
听这口气,似乎金巧巧也有红杏出墙的意愿,但考虑到儿子的感觉,她只好将那蠢蠢欲动的躁动,深藏与心底。
陈梅不禁打趣道:“怕个啥!小云看起来,不像那种心胸狭隘的男人,你这当娘的大方一点,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看看他的反应。”
金巧巧圆润的俏脸,被陈梅逗得那叫一个满脸通红,羞怯道:“还是算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忍忍也就不想了。”
闻言,苏婉晴不觉眉头一紧,曾今她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但自从和特姆好上后,那种身体被填满,爽到飘飘欲仙的快感,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人生几十年,如白驹过隙,瞻前顾后,一辈子活在别人制定的条条框框里,这一世人生,岂不白活了?”
金巧巧愣了一下,脑子快速消化苏婉晴这些话。
仔细一想,苏婉晴说的不无道理。
是啊!人这一辈,总会遇到很多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畏首畏尾到最后,只能抱憾终身。
“可是……”金巧巧犹豫不决,似乎有所顾虑。
就在这时,叶飞领着李承干他们走了进来。
“妈!早上还剩有包子吗?”
苏婉晴虽不认识观音婢,但李承干她还是知道,连忙带领陈梅他们就要拜见。
李承干眼疾手快,立马上前扶住,恭敬道:“伯母不必多礼,承干又来打扰了。”
经过几次相处后,苏婉晴对这个态度谦虚的王子,很是满足。
气质儒雅,谈吐得体,虽身为皇亲国戚,但态度随和,从不以势欺人。
如同让他做了皇帝,即使算不上千古一帝,但也是一代明君,唐朝的历史将更加辉煌。
只可惜,正史中,李二那家伙,因为天生腿瘸而不待见他,最后逼得他不得不反,留下千古骂名。
众人忙活一阵后,观音婢吃下几个包子,终于回过劲来,看样子,并无大碍。
但叶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观音婢看他的眼神,不经意间,透露着一股异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刚才,自己趁人家昏迷时猥亵她,被人家发现了吧?
可他又不确定,毕竟,观音婢并未说什么,反而客气的感谢他救命之恩。
既然如此,叶飞没什么好纠结的,随后,他带着李承干,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这个房间,可是他完全按照现代社会布置,什么大沙发,席梦思,梳妆台之类,应有尽有。
李承干母子久居宫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装饰风格,顿感一阵稀奇。
叶飞却谦虚道:“寒舍简陋,可能还要委屈王妃,在此屈居一些时日。”
观音婢不置可否,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叶飞向她保证过,有八成的几率治好她。
安顿好后,叶飞为了实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防止人多嘴杂,他已王妃需要安静环境为由,让李承干带走了大部分宫女,只剩下两个,照顾王妃的饮食起居。
宅心仁厚的李承干根本不知,他无比信任的老师,对他的美母,有着怎样龌龊的想法。
等他走后,叶飞便命特姆搬来一个大浴盆。
虽然观音婢也见过黑奴,但还是第一次,如此进距离接触。
她只有一米六的娇躯,在特姆那接近两米身板下,显得那么渺小,给她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观音婢惴惴的模样,叶飞看在眼中,本来就是他,故意安排特姆进来,想看看她的反应。
不过还好,除了有些害怕外,似乎并不反感。
于是,他故作好奇的问道:“王妃未见过黑奴?”
观音婢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见过,宫里也有许多,但他们身形瘦小,不男不女,丝毫没有男子气概。”
叶飞自然明白,观音婢的意思。
事实上,奴隶场上的大部分黑奴,基本都被阉割过。
就是为了防止买回去后,男主不在家,女主寂寞难耐于其发生关系。
寻常百姓都这样,王宫肯定更加严格,不仅不能带把儿,就连身体强壮的都不行。
见观音婢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还同情他们。
叶飞不疾不徐,循循善诱道:“哎!其实他们也挺可怜,背井离乡,被奴隶贩子卖到这边,不仅被阉割,失去做男人的权利,还任劳任怨,给人做牛做马。”
心地善良的观音婢,闻言,不由心生感触,无奈的说:“世间就是这般,落后就要挨打,他们自己不争气,谁也帮不了他们。”
说着,她似乎想到什么,继续道:“等将来王爷坐稳江山,或许可以给他们,一个平等相待的机会,除去他们的奴籍,让他们成为,大唐的子民!”
闻言,叶飞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没说错,米国和法国的现状,他至今历历在目。
什么黑命贵,零元购,只要黑人扎堆的地方,充满各种暴力和腐败。
即使他是绿帽王八,喜欢看最爱的女人被黑奴奸淫。
但只要他在,就绝不让这些智商底下,整天就知道交配的大猩猩,翻身农奴把歌唱。
试探的差不多,叶飞基本可以肯定,只要给他世间,长孙无垢,这个被誉为千古贤后的女人,变成媚黑婊,只是迟早的事。
于是,他拿出事先准备的瓷瓶,倒出一颗小小的圆柱形药丸,并示意她服下。
观音婢好奇的打量手里的药丸,一半呈蓝色,一半透则透明,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白色的粉末。
不过她并未怀疑什么,接过侍女递来的温水,一口吞下。
叶飞可不想让她很快好起来,所以,他打算每天就给一颗阿莫西林。
如此一来,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大概半个月,观音婢就能凭借自身免疫力,逐渐康复。
也就是说,他还有半个月时间,让一个饱受三从四德毒害的女人,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他给观音婢准备蒸馏疗法时,鲁克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说道:“少爷不好了,酒庄昨晚失火了!”
“啊?!!!”叶飞猛然一惊,茅台酒庄,可是他如今最大的经济来源,这要是停摆,制造机床生产AK,训练影卫的计划,基本告吹。
不过,他也只是稍稍惊愕而已,随即镇定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经过鲁克一番解释,叶飞很快清楚了大致状况。
酒庄虽然容易着火,而且一旦着火,便很难扑灭。
但黄有财那些伙计,都是从业很久的老手,而且还都是黄有财的心腹,基本不存在这种低级错误。
也就是,这次火灾,是有人蓄意纵火?
难道是酒庄生意太好,有人眼红出此下策?
不应该啊!黄有财的人缘不错,在加上他的名声,即使有人眼红,最多也就上门合作,基本不可能干出纵火这种事。
叶飞思忖片刻,决定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只有这样才能弄清楚,具体细节。
毕竟,茅台酒庄被烧,影卫计划停摆,他必须尽快解决这问题。
于是,他不得不暂时放弃调教观音婢,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打定主意,叶飞跟妈妈支会了一声,让她们好好照顾王妃,然后便带着特姆,朝茅台酒庄赶去。
半个时辰后,他总是来到现场。
黄有财一看到他,顿时满脸羞愧,道:“兄弟,大哥对不住你!”
叶飞倒是没说什么,而是问道:“我上次跟你说,酿酒和卖酒的地儿要分开,你可照办?”
黄有财点头道:“兄弟的吩咐,当时我就命人去办,在西郊又置办了一处酒厂,只是,这次酒庄失火,损失可能达到上万黄金。”
说着,他艰难道:“都是我的错,要不这样,损失都算我的,该兄弟的那份,一分也不少。”
叶飞连忙制止,嗔怒道:“大哥这什么话!说的我好像外人似的,此事不得在提,只要另外的酒厂步入正轨,损失很快就能弥补回来。”
黄有财可是叶飞这世上,除母亲以外,唯一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人。
只有这种人,他才能放心的让他参与,自己最机密核心的计划。
损失一点钱财算什么,只要有人真心实意替你办事,很快就能捞回来。
见叶飞如此大度,黄有财惴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带着叶飞开始巡视,只剩残垣断壁的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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