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再逗弄母亲,挺动着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里抽插,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怀怒吼一声:“来了!”说罢猛的把李氏的头往下按,让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食道中,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亲的食道深处。
“唔唔!”李氏睁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着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儿子,终于在儿子在自己食道里射完精液后吐出了肉棒,坐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领口外的一对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怀可怜巴巴的坐在母亲边上,眼睛盯着母亲的那一对哺乳过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李氏终于缓过气来道:“你父亲等不及了估计,我们快弄好吧!”
说着,奋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领子里塞,而张怀在她身后帮她扣着扣子:
“母亲,你的衣服真方便啊!”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装给他口交时,他想把手伸进辛三娘衣服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门路。
“哼!”李氏终于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让儿子扣上扣子,自己则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别人的衣服是越贵越难打理,我的是越贵越容易脱,谁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张怀这才想起从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张潇还以为李氏铺张浪费,几天就换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训了李氏一顿。
在李氏的帮助下,张怀这才换好衣服,来到正厅。
张潇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张怀,“不错,人模狗样的,比刚才好多了,不枉你们挑了这么长时间!”
“哈哈……”张怀心虚的和李氏对视了一眼,道,“父亲,我们先去谁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听,现在我们就要去拜访一下。”张潇摸摸下巴的胡须道。
“哦?”张怀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们同年考取进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帮衬。”张潇说完,领着张怀以及二人的侍从和护卫走到门口,那里已有两架马车候着,待得张怀把父亲扶上第一架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随从们进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夫“嘚儿驾!”一声,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带着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上,张怀和张潇面对面坐着,看着父亲还是有些阴沉的面孔,张怀把打听这柳叔叔相关事宜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车夫“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听了下来,只听车夫隔着木质的车厢喊道:“老爷,少爷,我们到柳府了!”
张潇整理了一下庄重的袍服,再将因马车颠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着心有余悸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走吧,别给我丢脸!”
“是的父亲!”张怀小心翼翼的跟在张怀身后,提着张潇准备好的礼物下了马车,随行的随从上前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礼道:“张大人,张公子,我家老爷已在正堂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张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员的威严,摆了摆衣袖道:“请引路!”
“请!”管家转身在前引着路,张怀走在张潇后首,打量着这柳府,小声嘟囔道:“这柳知府的宅子真气派,比我们家大多了!”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框,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样。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
(抄自《红楼梦》)过了几个门栏,管家命人带随从们入偏堂休息后,将父子俩引到了正堂。
正堂门口,已有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体型富态,和王胖子差不多,却形貌威严,自带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之气,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对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
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唤柳四行。
看到张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下官拜见张大人!”张潇也笑脸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贤弟客气了客气了!我可当不得贤弟大礼,现在我也是私服来此,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柳四行也从善如流的顺势直起身来,胖脸上堆满笑意,一对虎目都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张兄!”随后望向张怀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张潇笑道:“正是犬子张怀,怀儿,快来拜见你柳叔叔!”张怀急忙提着礼物上前鞠躬行礼:“张怀拜见柳叔叔!”
“好好好!”柳四行笑眯眯的接过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礼物,递给身旁的管家,接着一脸慈祥的看向张怀道:“原来是我越州新进解元,叔叔早闻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柳叔叔过谦了!”张怀再行一礼,“我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这老解元,我曾拜读过柳叔叔当年大作,我这点道行是万万不及的!”
“哈哈哈哈!”柳四行被这一记马屁拍到了心里,得意的大笑,然后对张潇道:“张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请进屋一叙!”
“见笑了,请!”张潇点点头,走进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张怀坐在他下首。
两个老爷子就开始了各种商业互吹。
长篇累牍的官话听得张怀有些恹恹然,幸运的是,张潇及时开口道:“怀儿,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开口道:“好侄儿,不是叔叔吹,叔叔这柳园可是闻名一方,你可以去看看。”
张怀起身行礼道:“侄儿早闻柳叔叔的柳园大名,今日却是可一饱眼福了,父亲,柳叔叔慢用茶。”说罢转身离开。
一路前往柳园,张怀却没看到几个下人,到了柳园,张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却见园子中有一潭有数十亩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间或有身披彩鳞的金鱼跃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叶,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谢了。
而更妙的是池边一树树柳树,高大粗壮,柳叶也大多凋零,枯黄的柳枝如瀑布般垂下,使人无法看到柳园的全貌,更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张怀忍不住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岁九月九日,陶渊明)一声清脆的童声在张怀身后高声喝彩:“兄台好诗!”张怀转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却见来人身形不高,约13岁,身穿一袭白衫,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对剑眉稍细,一双大眼圆睁,如同龙旗上神龙的双眼,脸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却带着七分妩媚三分英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雪白的脖颈细而长,张怀不由得暗叹:“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对张怀拱手道:“在下柳亚,是此园主人之子,不知阁下是?”
张怀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失礼失礼,在下张怀,随家严前来拜访柳叔叔,游玩至此,为美景所摄,不想扰了尊驾,请勿见怪!”柳亚急忙摆手:“不不不,刚刚听闻世兄佳作,不觉开口打扰,是我的不对。”
“客气客气!”张怀和柳亚互相吹嘘了一番,找了一处亭子,让下人煎了一壶好茶,坐下来谈天。
张怀越聊越惊讶,眼前这个柳公子年纪虽小,但才思敏锐,甚至在他的同龄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
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直接以兄弟相称,不知聊了多久,一个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亚,同他耳语一阵,柳亚听闻,只能歉意的站了起来道:“张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亲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张怀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亚,索然无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之前带他们入府的管家就来了:“张公子,张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请!”张怀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听到柳四行豪爽的声音:“张贤侄来了,快坐快坐!”张怀坐到父亲下首,对二位大老爷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柳四行笑道:“却是要给你引见一人,请稍等待。”正说着,刚刚叫走柳亚的婢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在柳四行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柳四行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着走出侧门,接着大笑着牵着一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来来来,贤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柳芽,柳芽,见过你张伯父,张世兄!”
女孩低着头行了一个淑女礼:“伯父万安,世兄好。”张潇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礼免礼!”女孩抬头,张怀惊讶的叫了出来:“是你!”
却见女孩稍带英气的龙睛炯炯,淡红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头长发挽起,再换成白色长衫,不是刚刚别过的柳贤弟,那还有谁?
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现在一身嫩黄色长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虽然年幼,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张怀目眩神迷,张口却无法言语。
张潇哈哈笑道:“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着结成儿女亲家,不知你们可愿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怀大喜过望,点头如舂:“愿意!我愿意!”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芽儿你呢?”
柳芽羞得小脸红了一片,低着头,偷偷看了张怀一眼,怯生生道:“我……我愿意……”
柳四行乐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张兄,我们这就说定了!”
“说定了!我们回去就下定礼。”张潇点点头。
事情一谈成,柳芽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着裙子匆匆跑开,惹得张柳两个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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