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帆一脸难以置信,没料到毛笔居然能带来这般令人难以忽视的触感,她挣扎着甩了甩脑袋,想把刺激甩出脑外,但没过片刻,却发现根本不管用,她的五官渐渐凝聚,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眉头紧皱,抿着嘴唇,脸蛋像皱起的纸张,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似是想笑,又似不是,她加把劲地抽扯四肢,扑腾身体,但刑椅除了发出老旧的咿呀声外依旧不为所动。
【你…你就这样看着吗,她们的这种行为完全是违规了吧…! 】林音帆的语气变得无力,拧头看着倚在门前的岳语蕊,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回应,却只见她侧了侧脑袋不发一语,过了老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她们对你动粗了吗? 】
没有,没人对林音帆动手,更没对她做了多少粗鲁的行径,然而就是如此儿戏的凌辱,却让林音帆觉得这比被痛打一顿还要折磨,肉体上的疼痛可以忍受,但精神上的羞辱却使人无法逃避,看不见,却痛彻心扉。
尤其对于林音帆这种要强的女生更是如此,不愿在他人面前流露丑态的性格,使她在面对羞辱时更觉难受。
况且,寻常女生哪儿会玩得这么花?又怎么会知道毛笔和私处接触的感觉竟是这般令人脊背发抖?
她只觉得无数蚂蚁沿着缝隙上下爬动,又像被小猫小狗的轻巧舌头一下下地舔舐,她想不出别的形容方法,被笔尖划过的触觉就是这般独特,既温柔也带点挑逗的意味,准许着死板的速度和节奏,却正是这般机械式的动作,让人莫名其妙地感到屈辱。
她努力抵御快感,紧握拳头,蜷缩脚趾掰扯脚腕,脸蛋也憋得通红,只为不让自己丑态毕露,殊不知,她这幅拼命忍受刺激的模样,在他人看来却像是在享受什么,看着格外滑稽。
赵骊颖高高在上地站着,微微冷笑俯视地如虫般蠕动的林音帆,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看似简单的毛笔和木轮子,当中可是隐藏着她不少的心机。
毛笔因材质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触感,羊毫的材质酥软,柔而无锋,清朝的文人书法时讲求柔和含蓄,圆润顺滑而不凸显菱角,这种柔腴的笔毛在当时便颇受人欢迎。
然而,这六根作用在林音帆私处的毛笔却是狼毫。
顾名思义,狼毫多以狼尾毛发所制,性质坚韧,笔力劲挺,沾上墨水在宣纸上尽情勾勒尚且来去自如,若碰在少女娇柔的私处上,自然力度强劲,惹得人酥麻阵阵,呻吟不断,更别提林音帆刚刚才被强迫剃毛,私处非但毫无毛发保护,而且刚剃毛的肌肤更是分外敏感,如何能受得了狼毫来回不断的勾弄?
果不其然,过不了一会儿,林音帆便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私处上的毛笔每半秒划过一次,虽说不算太慢,但绝对称不上快,所给予的刺激似有却无,她变得不想说话,脸色开始不自然地潮红,喘息声和鼻息渐渐加重,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不知名的呻吟,这般明显的征兆让赵骊颖等人满脸写着嘲弄,同为女人的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反应代表着什么?
室友们坏笑着跑到林音帆身边,蹲在她的脸旁,仔细端详她香汗熏陶、娇媚无力的神色,张口便嘲讽道:【林音帆,你该不会这么的犯贱,光是几根毛笔就让你爽到了吧? 】【刚刚赵姐不就说她没男人爱嘛,你看她的表情多么的陶醉,说不定心里面正在痛恨逗弄她的是毛笔,而不是什么东西。 】
言罢,她们对望一眼忍不住哄堂大笑,阵阵刺耳的笑声惹得林音帆眉头紧皱,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但很快像是泄力一般张开,胯下的这个不起眼的小轮子正在夺去她的力气,连同身旁女生的嘲弄,将她化为一具无力的皮囊。
【你们还记得那天我们和叶凡凡玩的游戏吗? 】赵骊颖冷不防地提起这个话题,使室友二人转过头去,碍于岳语蕊在场,她们也不敢说得太直白,却也心领神会,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对哎,说起来,那天我们在和叶凡凡玩耍的时候,不就是她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便冲进来把我们揍了一顿,真是莫名其妙。 】室友装模作样地回应道。
【我看赵姐昨天说得没错,她在学校里面没有朋友,看到我们玩得正开心,便安奈不住寂寞,想要做些什么来吸引我们的注意。 】另一位室友如此说道。
【没错没错,既然她这么想要参与的话,那我们也陪她玩玩吧,那个名叫‘咯吱咯吱’的游戏。 】
听到令人莫名羞耻的这四个字,脸色如潮的林音帆瞪大眼睛,随即厌恶的表情浮现于面庞上,她紧咬着牙骂道:【什么…什么‘咯吱咯吱’的,我说过…不要…不要再说那几个字,听着都觉得恶心! …不要脸! 】
【哪里不要脸了呀,不就是挠痒痒玩玩嘛~】
【不要再强撑着啦,我们和你一起玩,‘咯吱咯吱’~】
【就是啊,我们要上咯,一起把你‘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的~】
【闭嘴!滚开…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
两位女生俏皮地说着‘才不要~’,缓缓举起两根食指,贱笑着移到林音帆敞开的腋下,二话不说一同发难,四根纤长的手指用力戳在那片凹陷的区域,光这一下,便令原本眼色迷离疲弱的林音帆立刻圆睁双眼,瞳孔一颤,头颅一昂,嘴巴大张,不可自控地发出阵阵响铃的笑声。
【哈哈哈哈!滚开! !别,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 】
林音帆本就处在脆弱的状态,浑身冒出一层湿热的汗粉,两片腋窝更是格外濡湿,四根白嫩的手指宛如两团毛毛虫,分占林音帆的两边腋下,以各自的节奏抠挖敏感的嫩肉,像是在钻洞起巢穴,又像在寻找食物,一挖一挖的让林音帆苦不堪言,表情扭曲地哈哈哈大笑。
她从未被人挠过痒痒,一次也没有,像她这般爱好动手又性情自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被人触碰身体,还要像个白痴一般笑个不停。
【咯吱咯吱~你们看这婊子笑得这么开心,肯定很喜欢被挠痒痒了对不对~?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室友故意挤出一副滑稽的嘴脸,凑在林音帆的耳边说着羞人的话语,另一位见状噗嗤一下笑出声,连忙有样学样,也把脸贴到林音帆的耳畔,像在哄小宝宝一样发出各种逗趣的话语。
【哎哟,你的胳肢窝嫩嫩的,咯吱咯吱~姐姐帮你挠个舒服好不好嘛~】
【不用觉得害羞的哦,要尽情地笑出声来吧,姐姐会多给你挠挠的,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哈——!啊啊闭嘴啊,哈哈哈哈,闭嘴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
在一声声的羞耻拟声词下,林音帆双颊红的宛如要冒出血来,发泄般大吼大叫,双臂用力抽动拉扯,却还是不能撼动结实的刑椅。
意识到无法逃离困境的林音帆绝望的摇头晃脑,仿佛这让能令她更清醒,一边大笑一边结结巴巴地叫她们去死,她们听了也只是加快手指的动作,硬生生把一声声的怒骂淹没在笑声中。
她觉得受辱,她觉得羞耻,她觉得难以承受,从自立以来她就没被这般儿戏地羞辱过,眼角经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划过脸颊刻下两道透明的泪痕。
直到她们彻底玩了个够后,才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收手。
赵骊颖背着手悄悄走到林音帆的跨间,带着鄙夷的眼神跪下来仔细地端详,显然已经进入状态的私处微微张开,阴道口的嫩肉红艳欲滴,宛如流出花蜜的红玫瑰,两片鲜嫩的花瓣上沾满湿滑的汁液,还有一小道粘液正沿着会阴流到屁股缝里面去。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