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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还疼着哩……”

好在宗政元恒只抽弄了二十余下,便又拔了出去,再次插入沈妙的玉蛤里。

“呼……”宗政元恒舒服得长吸了一口气。

韩巧儿的水嫩穴儿紧致细长,沈妙的玉蛤柔美水润,各有奇美,端是滋味无穷。

宗政元恒来回抽弄数百下后,将二人摆成面对面侧卧的姿势,分别将她们两人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又再次抽弄起来。

两人雪白秀嫩的裸足搁在宗政元恒的肩上,颇有一种展品的意味,一只丰腴白嫩,欺霜赛雪,一只秀气成采,皎若月弓,端是美轮美奂。

宗政元恒念两人都是新瓜初破,不欲过多采伐,待沈妙二度泄身,便抵着她的穴儿深处射出了精浆,拥抱着两人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宗政元恒见沈妙与韩巧儿都在酣睡之中,心知是昨晚受累的缘故,便轻轻下了香塌。

闻听到屋内动静的芹儿和晴画急忙进来服侍,宗政元恒见状急忙作了一个嘘声的举动。

两个小丫鬟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为世子爷穿上的衣服。

宗政元恒则借此时机,揉胸摸股,故地重游一番。

临了,宗政元恒见她们两人行步间略有不便,吩咐道,“给你们小姐说,我放你们两人三天假,期间好好休息一下!”

“谢谢世子爷!”芹儿和晴画心中一动,双双屈膝谢道,休看她们这些贴身丫鬟,底下人也当半个主子伺候,可归根到底,还是要看主子的恩典。

若主子不爱惜,她们与下面的仆役也没什么区别。

宗政元恒虽然只是赏了三天假,却也表明了心疼之意,两人以后在院子里才有半个主子的地位。

对芹儿和晴画点了点头,宗政元恒才转身出门,此时后院的管事云娘正在门外候着。

见世子爷出来,她急忙屈膝行礼。

“什么事?”宗政元恒见她早早就等在这里,当即出声问道。

云娘起身道,“并不是什么大事,昨天平南侯世子李伯言命人送来请帖,想请世子去醉月楼一会,如果世子无暇过去,奴婢这就命人回绝此事!”

“李伯言?”宗政元恒立时想到那个脸上泛着谄媚笑容的胖子。

这厮虽是个几近无赖之人,但毕竟是平南侯李文忠的独子,将来继承平南侯爵位的人,不能随意打发了。

想到这里,宗政元恒问道,“什么时候?”

云娘回道,“就在今天下午!”

“好!”宗政元恒当即一口应了下来。

他随即朝崔鸳的左厢房望去,想着离去时是不是跟她见一面?

云娘顺着世子爷的目光望去,心知世子爷还在挂念着这位崔姑娘,她笑道,“我来时正好碰到崔奶奶去花园游玩,此时并不在左厢房里。”

宗政元恒一听,便知崔鸳在使小性子,于是便绝了探望的念头。

下午,眠月楼。

宗政元恒方才踏入楼里,便被早早等在这里的李伯言拉进了包厢。

“世子爷,请喝茶!”李伯言挥手便将伺候的下人赶出包厢,自己亲手为宗政元恒端茶送水。

宗政元恒见他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暗自嘀咕,这厮看模样是有求于他。

于是宗政元恒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李胖子,你就别在我面前献殷勤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直肠子,藏不住事!”

李伯言伸出大拇指夸赞道,“世子爷果然是我的再生父母,比我爹还了解我!”

有这么说话的吗?

宗政元恒脸色一黑,“你爹有你这么个儿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李伯言却得意洋洋道,“倒八辈子霉算好的了,他要是没我这个儿子,没法传宗接代,直接就是倒了十辈子霉!”

宗政元恒闻言愕然,“你这么好的脑子这么就没用在正途上呢?”

李伯言摊开双手,“什么叫正途?你们在前线打仗是正途,难道我在后面造娃就不是正途?”

宗政元恒双眼微眯,“你造了几个娃?”

李伯言有些心虚道,“造娃这个事吧,它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如果没有配合,我便是把床板都弄破了,也无济于事!”

宗政元恒听了这么多,也算是琢磨出一些事来,问道,“你不会是被你爹骂,然后赶出家门了吧?”

李伯言哭丧着脸道,“赶出家门倒还不至于,但被骂却是天天常有的事!”

说到这里,李伯言哭诉道,“以前我爹虽然嫌弃我无能,文不成武不就,但也只是偶尔骂一回,但自从这次征伐南唐回来后,他便天天逮着我骂,说我比不上世子爷你不说,连贺均、白符他们都远远不如,那是吃饭也骂,不吃饭也骂,我站着他骂,我坐着他也骂,于是我干脆躺着,心想他总不会骂了吧,谁知他直接提着棍子把我狠狠揍了一顿。”

看着李伯言一把鼻滴一把泪,宗政元恒心中感叹,这厮也是不容易。

这时,李伯言说道,“我左思右想,我爹之所以骂我,不就是因为我没出息吗?我便想着求世子爷给我安排一份差事,让我做出点成绩来,好让我爹对我刮目相看!”

宗政元恒闻言,当即仔仔细细把李伯言审视了一遍,发现这厮比起之前又胖了不少,怕是连马都骑不上了。

“李胖子,我这里确实没有适合你干的差事!”宗政元恒无奈道,军中虽然一向缺人,但也不能是个人就要,以李伯言的条件,上战场就是妥妥的送人头。

李伯言像是料到宗政元恒会这么说,当即意有所指道,“世子爷,你现在不是郎中令,掌管着宫里面禁军吗?”

宗政元恒怔怔地望着他,“你小子还真敢想?虽然禁军以往都是些样子货,但也是要站岗执勤的,你能站多久?”

李伯言想了一下,壮着胆子道,“半个时辰总还是可以的!”

“半个时辰?”宗政元恒拉长语气,显然是惊讶于这厮的无知,禁军值守哪次不是三四个时辰起步。

李伯言见宗政元恒不肯,差点跪下来道,“世子爷,你就救救兄弟我吧!”

宗政元恒大感无奈,“我这里真没有适合你的差事!”

李伯言又是一阵哭闹。

就在这时,包厢外传来一阵争吵,起初只是言语,随即杯子茶碗菜碟落在地上,啪哩啪啦响成一片。

紧接着一名少女的哭喊声响了起来。

一道衰老的声音祈求道,“几位贵客,我小孙女只是唱曲,不卖身,还请放过她。”

正对着宗政元恒恳求的李伯言眉头一扬,喝骂道,“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逼良为娼!”

他挺直腰背,像是有意要在宗政元恒面前表现一般,颇有些男子气概地推门而出,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逼良为娼,当我李伯言是吃干饭的吗?”

这时,李伯言带来的随从也开口大声道,“这是我家少爷,平南侯世子李伯言!”

……

喧杂的吵闹声依在继续,宗政元恒刚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李伯言便灰溜溜夹着尾巴逃了回来,脸色青白不定,满是畏惧之色。

宗政元恒眉头一挑,“怎么?对方连你的面子都不给?”

平南侯怎么说也是一方大员,手握强军的存在,李伯言更是在长安城里混了许久,上上下下都打点过,鲜少有人会因为这点小事驳斥他的脸面。

李伯言苦笑道,“这人来头太大,咱们委实惹不起,顶多待会儿我命下人给那对爷女些银两,权做补偿!”

“是谁?”宗政元恒奇道。

李伯言只好小声道,“谢蕃!”

宗政元恒道,“丞相谢渭的孙子?”

李伯言点了点头。

“没别人了吗?”宗政元恒可不信只有谢蕃,谢蕃可没法将李伯言吓成这副模样。

李伯言吞吞吐吐道,“还有城阳王萧翰。”

宗政元恒这才点了点头,难怪会将李伯言吓成这副模样,城阳王萧翰可是当下诸多皇子中最受皇帝宠爱的,连太子萧彻也拍马不及。

再加上有宠冠六宫的谢贵妃在后撑腰,李伯言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敢和他作对。

宗政元恒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毫不犹豫地起身向外而去。

“别去!”李伯言见状,脸色一急叫道。

宗政元恒像是没听到一样,循着哭声而去,待来到一扇半掩着的门前,他猛然一脚踢开厢门,只见包厢里坐着数人,正中间的是一位身着华服的少年,约有十四五岁,头戴金冠,鼻尖唇薄,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想来其人应该就是城阳王萧翰,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名衣衫半解的少女,脸上泪痕连连。

此时,包厢里坐着的人都被宗政元恒突然而来的这一脚吓住,俱是不敢擅动。

萧翰怀里的少女乘机摆脱了他的怀抱,挣脱而出,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与宗政元恒有过一面之缘的谢蕃当即站起来,大怒道,“宗政元恒,你这是来找茬吗?”

宗政元恒连忙致歉,“抱歉,我不知谢兄在这里,我刚才点了那个姑娘过去唱曲,岂料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不给我面子呢?”

宗政元恒一边与谢蕃打哈哈,一边装作不认识其他人。

谢蕃斜睨了他一眼,问道,“世子,你当真不知我在这里?”

宗政元恒拍胸脯道,“我若是知道,岂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姑娘与谢兄结怨!”

谢蕃见他一口咬定是误会,心里也颇为无奈,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再纠缠下去,反倒失了面子。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谢蕃只想赶紧将宗政元恒打发走,毕竟宗政元恒可不是李伯言那种人,三言两语便能喝走。

自从伐唐大战以来,宗政元恒屡立战功,长安城酒肆里的说书人整日都在说他的故事,什么单骑破敌,生擒敌将,越传越邪乎,就差吃人了!

虽然谢蕃知道这当中绝大多数都是瞎编的,但仅以他所知为真的那小部分也极为骇人。

此时站在这位杀人赫赫的梁王世子面前,谢蕃能忍住不打颤就算不错了。

君不见,平日里一向目中无人的城阳王萧翰,此时竟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吗?

岂料,这时宗政元恒竟然赖着不走,径直端起一杯酒,诚恳地赔罪道,“我刚刚从前线回来,还没转过神来,以为是在军营里有人故意不给我面子,因此盛怒之下,才打搅了几位,这杯酒就算是我赔罪!”

说完,他一饮而尽。

谢蕃立即带头拍手叫道,“好!”

只为赶紧将他应付过去。

谁知宗政元恒却还不想走,他望了一眼手中的酒杯,叹道,“可惜了!”

谢蕃只得耐着性子问道,“什么可惜了?”

宗政元恒道,“我在前线亲手斩杀了南唐军一员大将,用他的头颅做成一个酒杯,此番撤军紧急,却是忘记带回来了。”

包厢里坐着的几人骇得双目圆睁,拿敌人的脑袋作酒杯那是书里才有的奇事,想不到竟然真有人这么干,还如此自鸣得意,难道不膈应吗?

谢蕃只觉脖子发凉,硬撑道,“那确实是可惜了!”

宗政元恒却是一拍手,高兴道,“想不到谢兄虽是读书人,却不忌讳这个,当真是好胆量,好在我那里还有此番带回来几斤人肉干,都是我亲手做的,明天我便让府里的人送给谢兄尝尝鲜!”

“别!”谢蕃浑身一凉,差点没尿出来,敢情你小子还真吃人啊,当即严词拒绝了宗政元恒的一片好意。

宗政元恒见他们几人都不搭话,这才“扫兴而归”。

转身回到包厢,宗政元恒眉头一挑,竟然没见李伯言,也不知这厮跑哪里去了。

他刚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便听到楼梯处传来匆匆忙忙的下楼声。

“一群没胆子的货色!”宗政元恒暗骂了一声。

片刻后,李伯言转身回来,奇道,“世子,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城阳王萧翰领着谢蕃几人匆匆忙忙离去,就像是打了败仗一样。”

宗政元恒不想多说,挥手道,“没事!”

“你刚才跑去哪儿了?”宗政元恒转而问道。

李伯言叹道,“我这不是送点银子给那对爷女吗?免得他们生活无有出落。”

“想不到你还是心细的人!”

“那当然,否则我是怎么和长安城中的豪贵都攀上关系的,我爹整天埋头钻营军伍,要不是我,平南侯府能有今天的名声?”

宗政元恒一下子来了兴趣,他确实需要一个人帮他经营关系网,之前他曾考虑过柳述,只可惜柳述身形太正,不适合干这种迎来送往的活。

当下看来,李伯言确实是一个颇为合适的选择。

想到这里,宗政元恒一拍脑门,装作如梦初醒的模样,对李伯言道,“李胖子,禁军里还有一个典吏的职位空着,无须戍守执勤,你想干吗?”

李伯言高兴地问道,“是几品?”

“七品!”

“七品?”李伯言神色想了想,虽然品级小了些,但至少也算是踏入仕途,当即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宗政元恒伸手制止道,“你先别急着同意,回去问问你爹再说,典吏的官职虽小,却也紧要,如果出了差错,指不定要拿你是问,况且还是在宫里,如果不能谨言慎行,得罪了那些受宠的嫔妃,怕是连你爹都救不了你,当场就拉下去打杀了。”

李伯言神色微变,问道,“真这么严重?”

宗政元恒反问道,“你以为禁军是那么好待的?”

李伯言最终还是自己做出了决定,可怜巴巴地对着宗政元恒道,“世子爷,那我以后就跟着你干了,你可要罩着我!”

宗政元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在你爹的面上,我给你一些告诫,在宫里混,不该看到的,哪怕是看到了,也要说没看到,不该听到的,即便是听到了,也要说没听到。”

“世子爷是说,在宫里要装聋作哑?”李伯言疑道。

“那倒不必,只不过要放机灵些!”

宗政元恒站起身,“我这些日子还在休沐,待休沐结束,我便带你入宫任职。”

“好!”李伯言应道。

另一边,谢蕃在将表弟,也就是城阳王萧翰送回宫后,回到了家里。

他越想越不对劲,方才在酒楼里宗政元恒像是在有意诈糊他。

他心中虽然恼怒,却也没多少后悔。

毕竟面对宗政元恒这种杀人如麻的军旅之人,和他当面发生冲突乃是不智之举,暗地里出阴招才是自己的专长。

想到这里,他发现皇帝越来越宠幸宗政元恒,不仅让宗政元恒担任戍卫宫禁的郎中令,还将最宠爱的清河公主下嫁给他。

这分明是在有意培养宗政元恒。

一旦将来皇帝病笃,太子萧彻与城阳王萧翰为争夺皇位的矛盾全面爆发。

宗政元恒及其所率领的禁军,势必会成为左右局势的一股关键力量。

须知清河公主可是太子萧彻的同母妹妹,到时候宗政元恒站在哪一方也就不难猜了。

对一心想扶持城阳王萧翰上位的谢氏一族来说,届时宗政元恒不吝于一头拦路虎。

想通了这一点,谢蕃往掌心擂了一拳,下定了决心,要赶紧将宗政元恒从郎中令的位置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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