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嘴儿含紧了,要射了!”
朱雀思绪回转,感觉到嘴巴里隐隐膨胀的硬棒,心中一喜,含吮的更加卖力了起来,冷艳尊贵的半张脸再次看去,双颊凹陷,小嘴微撅,呈锥状嘬吸阳茎,滑稽可笑又淫荡至极。
咕…滋滋…滋……
“呵…嘶~骚货,嘴倒是比你的骚屄屁眼会吸多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用了四象教规定频率的房门敲响声突然响起。
跪地含箫的朱雀身体一紧,匆忙间吐出嘴巴里的硕物,慌慌张张的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液湿润,回首朝房门冷喝。
“谁!?”
屋外的俩禁卫略作沉默,便听其中一人声音沙哑的说道。
“尊者……您吩咐属下需要盯梢的那个假货皇帝不见了,根据晚间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刻,距现在已过去一刻多钟。”
屋里的假货听到朱雀禁卫的禀报,表情若有所思,本就在暗光下显得阴翳的脸渐渐蒙上了一层阴霾。
“哼……骚奴,竟敢派人暗中监视我?是想抓住我的把柄,还是好选择时间特意避开我?”
听到他的传音,朱雀面具下的凤眸冷凝,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门外那多嘴的下属烧为灰烬。
她极力压下了心中怒火,表面妩媚依旧:“我怎么敢监视……奴巴不得骚穴日日夜夜都挨您的宠幸……”
假货气极反笑,他此刻也不再享受的坐在椅凳上了,而是直接站起身,双手抱住了胯下的美人脑袋。
“你挨肏时候的骚媚风情倒不假,但我不是蠢货,你平日里看我的眼神和唐晚妆那个故作清高的婊子一模一样,都是那种将我当成是夏龙渊随处找来的傀儡,一个随手可弃的棋子,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
以朱雀的实力其实随手便可抹杀假货,但仔细掂量后发觉,假货可不是想杀就能随意杀的。
虽然他面上只是个充当工具的傀儡皇帝,但那也是经过夏龙渊亲自挑出的人选,若是就这么轻易杀了,先不说很大可能会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夏龙渊注视到,使好不容易崛起的四象教立刻成为众矢之的,光是她这么多年来在朝廷里安插的势力,投入的诸多精力毁于一旦,都是让我十分难以接受的结果。
说直白点,那就是杀了他,自己的屈辱白受了,身体也白被玷污占用了……
念及于此,眼下承受一番假货的怒火又算的了什么。
假货或许也猜到了她的想法,知道朱雀不敢杀他,所以才表现得有恃无恐,就这么无所顾忌的把直挺的阳根贴在了她的唇上。
“让门外你那两个下属进来……”
……
在门外战战兢兢的两禁卫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动不动也不敢闷声告退。
连那长相阴邪的禁卫也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操……刚才尊者一瞬间是放出杀气了吧……难道我猜错了?我堂堂阅女无数……”
“进…进来吧……直接进来……”
正彷徨无措的两人猛地一怔,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出了对方眼中难以置信的惊愕。
夜入冷艳尊者的闺室就算了,她方才发出的那段撩人心弦、媚入骨髓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咕噜……
两禁卫不约而同咽下一口唾沫,随即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雕镂精致的华贵木门上……
吱呀……
门未锁,脚步越过门槛,寝室内比想象中的要明亮些,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铺照地面,几盏烛灯竖立。
屋中的空气隐约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阴邪长相的那人嗅到后觉得很是熟悉,短暂回想,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其脑海中浮现。
滋溜…滋溜……
“咕…唔嗯……唔嗯……”
两人闻声朝寝宫里屋走去,那里摆着一面屏风,屏风后有灯火明亮,将一站,一跪两人影映在了上面。
凶狞粗汉似地禁卫眼神一瞪,旋即看看同伴,又屏住呼吸跟着他缓缓走到了屏风后……
明月照窗屏,美人含玉箫……
“尊者……”
两人目光一呆,错愕的脸面红耳赤,眼前的场面何等匪夷所思。
气质不俗的冷媚女子跪在地上,朱雀面具下的半张脸醉红动人,妖冶的红唇圆张,含吞着一根粗长肉根,象征尊贵身份的火红祭袍成了淫乐情趣,胸前衣襟敞开,傲人双峰半遮半掩,挡住了雪腻顶端樱红却挡不住它在衣料上顶出的两颗凸起。
红袍身下刻意敞开,裸露着修长的美腿与光溜溜的丰臀,臀沟深壑,一道水润嫣红清晰可见。
这女子,显然就是贵妃娘娘皇甫情,他们的教团领袖,朱雀尊者本尊。
假货挺腰耸动迅猛如龙,粗长硕根次次冲击在朱雀的嘴腔深喉处,顶得她红唇津液不断从唇角淌出,顶得她面具下得凤眸几次翻白。
他耸腰不停,随意瞥了眼呆滞的二人:“朕可没有失踪……”
话声一落,便看他挺腰的动作一滞,抱着朱雀的脑袋把肉根完整塞进了她的檀口内,小幅度的再抽送了两下,当即发出一声畅快至极的闷吼,胯部连连颤抖。
“唔!唔……”
一大股滚热的浓精强横的喷入朱雀的喉腔,浓热腥臭的窒息感令她不由自主的挣扎拍打起假货的腿胯。
假货无动于衷,在往她喉腔灌了两三股精浆后,把膨胀的肉根往外抽出了些许。
“呵,先前几口灌进你的腹中是为了让你解解渴,这几股没我的允许,只准含在嘴中不许吐也不许咽!”
他边说着,边制住朱雀本能乱动的脑袋,朱雀小嘴渐渐鼓起,被几股浓精充盈嘴腔,灌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没抗住这巨量精液的液体压迫,还从她的鼻孔内溢出了些许。
腥臭难闻,好在她有着面具的遮挡,为她这鼻冒精水唇吞浓精的丑态保留的最后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颜面……
“唔呕……”
一两息过后,假货意犹未尽的从温软的美人檀口里拔出了自己逐渐变软的肉根,从红唇间取出时,还勾粘起了几缕白浊晶莹的丝线,丝线断裂,便粘挂在朱雀鼓囊囊紧闭住的嫣红小嘴,耷拉在空中往下坠落。
朱雀微鼓着嘴,晕晕乎乎的抬头仰视,颇为痴醉的乖乖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假货湿黏黏的软棒在她的脸颊与面具上一抹一蹭,而后手似钳,掐住她的双颊挤开了紧闭的檀口。
“呃唔…噗……”
朱雀一个没忍住,顿时从嘴里喷出一口浊精,于是连忙收敛,极为淫贱的扬了扬鹅颈不让张开的嘴巴,内里积存的一大口精浆流出去。
“瞧瞧,你们四象教的尊者,背地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淫女浪货啊……”
假货扒着朱雀将她脑袋转向斜对面的两名禁卫,语气中满是讥讽。
只见一口黏稠的浊液沉在美人玉口之中,粉香小舌浸于浓浆,粉红腔壁黏挂白浊……
“噢……对了,差点忘记……”
他忽然一拍脑袋,疑似恍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提起了低垂在自己胯间软趴趴的肉茎,对准圆张的檀口,略作酝酿……
滋…汩汩汩……
假货的软根尿眼间忽激射出一道迅猛的尿流,黄白透明,骚臭刺鼻,就这么径直打进了朱雀的嘴巴内,与那嘴腔中沉积的精浆融合,一同冲进喉腔流了进去。
朱雀身形轻颤,面具下春情流露的凤眸根本不敢去看侧方自己那两个教众下属,混沌的脑海思维停滞,满是羞耻与快意相交的欲望在身体里作祟,既屈辱又欲火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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