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稀有可爱的扶她,又有着天生的能量转换特质,这样的女性会变成我们珍贵的宠物哦。”
被收紧颈带的少女强忍着脖子上的束缚感,试图夹紧双腿,却将塞蕾西里的手指送得愈发深入,顺着少女的动作,按在湿滑的腔壁上,随着膣肉一下一下的收缩而上下抽动着,敲打着芙瑟珂的弱点。
肉棒充血得发痛,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随着手掌上下的律动,一轮轮无比舒爽的快感从那根异常的性器向大脑传入,血流集中的灼热让魅魔知道少女的情欲已被撩起,伴着湿润的分泌液,扶她肉棒的包皮在塞蕾西里的手指间不断溅出淫腻的水声。。
从内外双方一同传来的快感电流缓缓地瓦解着少女的防守,踩在凹凸不平的草地上,少女的的双腿无助地颤抖着,被强制抬起的头颅带着眼角的泪花,因屈辱而涨红的脸颊带着一种愤怒却不得已接受快感的矛盾。
捆在身后的双手被塞蕾西里的胸部压住,连一点活动的空间都不肯留下。
“太敏感的话,可是会被魅魔吃干抹净的。”
身体已经抽搐着准备好迎接绝顶的,塞蕾西里却将手指退出了泥泞不堪的小穴,葛诺尔也将拉紧的魔法丝带松弛少许,大量新鲜而清冷的空气顺着气管进入身体,让快要被魅魔的爱抚击破防线的她恢复了理智,只是塞蕾西里的手指依然轻轻握着芙瑟珂的肉棒,即将高潮的警告只是在非常缓慢地消退,好像只要再稍加一点点极其轻微的刺激,少女就会在魅魔的环抱下立刻陷入快乐的高潮之中。
“还没开始调教呢,怎么能这么轻易地高潮呢?但是,如果芙瑟珂想要话……就挺一下腰吧……”
和诱惑灵魂堕落的魔鬼一样,魅魔同样天生就是诱惑女性堕落的好手。
塞蕾西里将自己的白发蹭在芙瑟珂的肩上,水润的双唇轻咬少女低下的耳垂,手指轻轻摩挲一下,扶她肉棒火热的信号告诉她,这个猎物已经即将落入欲望的陷阱之中。
“哈……不可能的……我是不可能向这种感觉屈服的……”
芙瑟珂的意志依然坚定,用力地眨了眨血红色的双瞳,眼角的泪花在极力抑制下已经消失不见,浅金色的长发随着少女的话语轻轻晃动,原本因为被强硬地控制姿态而不由自主露出的令人怜爱的面容也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双颊的红色表示出她尚未完全从那份快乐中脱离。
看着芙瑟珂的神态,塞蕾西里遗憾地将手松开,这份诱惑的力量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让一个曾经的精神领袖跌落悬崖。
而即使能够让她暂时地陷入快乐的陷阱中,也不足以让其彻底沦陷,正如失足的登山者一般,芙瑟珂总是能够将自己从那种仅限于肉体的快乐中挣脱出来。
只有绝对强大的,压倒性的东西,才可能让她放弃抵抗,接受自己沦为玩物的命运。
“比如说,一刻不停的高潮地狱,直到意识崩坏再复原……”
葛诺尔舔了舔嘴唇。
……
淫液打湿了双腿的内侧,让芙瑟珂每一次走动时总是伴随着一丝丝黏答答的感觉,而小腹的灼热和抽痛让她一直分心,甚至没有注意到沿途风景的变化。
一次寸止就足以让正常人焦躁不安,但在走向魅魔巢穴的旅途中,不知是塞蕾西里的玩心十足,还是怎么回事,芙瑟珂整整经受了十二次寸止,扶她肉棒已经敏感到近乎吹一口气就会将积攒的大量精液喷出的地步,但葛诺尔娴熟的牵引技巧让芙瑟珂一直恰好保持在绝顶的临界线上。
无法高潮的折磨让少女大口地喘息着,企图用外界温凉的空气稀释身体的燥热和疼痛。
“到了吗……”
前进的速度缓了下来,小腹不用再因行走而胀痛,密不透风地压迫着神经的巨网中漏出了一丝光明的间隙,让芙瑟珂有余力抬起头。
预想着魅魔们的基地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睁大眼睛想要从平平无奇的林地中找出一抹奇异的色彩,但是眼前却依然是那种和旅途一样折磨痛苦而又毫无波澜的树荫与绿草。
塞蕾西里小跳几步,没有感觉到什么魔力的波动,也没有什么声响,白发魅魔的身体直接消失在空气中。
并没有在意少女的目光,葛诺尔稍微停下,在空中随意比划几下,就重新拉着芙瑟珂继续前进。
牵着芙瑟珂的丝带一节节消隐在空气之中,就在虚无吞噬到少女面前时,芙瑟珂的视线忽然扭曲一阵,原本森绿的背景立刻变得明亮起来,但并非澄澈的阳光,混杂着樱红色和橙色的暖色光线让芙瑟珂有些惊诧,地面也变成被不知名棕色和紫色植被覆盖的诡异模样。
和预想中邪恶的魔界截然不同,明媚的场景令被俘的少女呆滞了一秒,但这尚未到放松的时刻,少女在踏进这片陌生的异界地带的那一秒,像是被世界扫描到的错误一样,她敏锐地察觉到一种莫名的能量形成了一层不可见的膜,将她包裹起来,并且缓缓渗透进自己毫无防备的躯体。
与此同时,全身的组织从内到外地颤抖、抽搐起来。
“咳呃!……呃!哈……额……”
像是突然抽去了筋骨一样,少女的双腿瞬间失去了力气,而葛诺尔的牵引没有变化,导致芙瑟珂重心一偏,身体无助地向前摔去。
“啊啊,忘了咱这边是充满淫气的世界。无论肉体有多坚韧,只要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话,可都是会被淫气自动同化的。”
魅魔的尾巴灵巧地横在即将跌倒的少女身前,这份细长尖锐的器官并非只有装饰与种族识别的作用,有力的尾部是她们近身格斗的利器,此刻也能作为一只额外的手臂来帮助管理后方的突发事件。
“很期待你看到自己被污染到那种糟糕的淫乱程度时的表情……”
转过身,已经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葛诺尔依然非常欣赏芙瑟珂此时的模样——这种间于纯洁与污浊之间盛开的妖艳之花,感受着身体逐渐被外力无法违抗地变成另外一种样子,虽然不会在改造完成的瞬间就显露在她的身上,但足以削弱任何一种坚持,让之后的雌畜调教变得更加——用葛诺尔很喜欢的词语——“美丽”。
每一寸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体外的入侵,侵染时的疼痛与酸胀从少女的血流中泵出,但已经被侵染的、最为脆弱的神经末端将体表的一切复杂的触感都近乎剔除殆尽,只留下放大了数倍的快感接受器。
仅仅是与葛诺尔肌肤间的摩擦,就已经产生了比抚摸小穴更加明显的刺激。
随着身体被淫气进一步污染,芙瑟珂身体的快乐也从体表的触觉渐渐深入进了骨髓,逐渐被新世界认可的身体开始涌现微量而无法忽略不间断,一种苦尽甘来的错觉被少女的大脑错误地捕捉到,疼痛中糅杂着的快乐不断地将芙瑟珂的意识撕开又缝合,让她的感知陷入了一种奇异的麻木之中。
被不断挑逗的扶她肉棒,屡次寸止过的身体像是开凿后河道一样,已经准备好接纳身体最后的激烈绝顶,但总是在最后一刻停止了,那份欢愉的河流像是指尖永不可及的天穹一般,从心底涌现过的一抹遗憾被清醒时分的芙瑟珂强行抹去,但现在又像是重新萌发的草籽一般,渐渐布满了少女的心底。
干涸的河道也奋力尝试从改造后的触觉带来的粗浅快感中索取滋润,驱使着芙瑟珂的身体开始变得愈发敏感,坚贞的内心在无微不至的“关照”下被腐蚀出了一丝细不可见的空隙,而只要有了这一丝空隙,便再也无法回到旧时如镜面那般的纯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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