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果然很糟糕。
我趴在地上，用卫生纸打扫着战场。
“小狗狗要清理干净哦，不要给别人带去困扰。”，始作俑者此时正慵懒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但我也无力反驳，只好“汪汪”两声以做回应。
“主人……似乎经验很丰富呢。”，清理完地面，我站在杨予欢的旁边，吐槽了一句。
自进入酒店后杨予欢的一系列举动，可不想是清纯的女大学生。
“嗯？难道说小狗狗吃醋了？虽说之前也交往过几个男友啦，但是收的狗狗，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哦～”，杨予欢从床上坐起来，把我搂进怀里，摸了摸我的头。
不得不说，她真的挺会的。
“不过嘛，小狗狗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唯一的主人呢？”，她又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发誓，除了主人，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孩子。”
“哼哼～看得出来你这个小处男，但是会不会对其他女孩子的脚底发情可就不一定喽～”，杨予欢眼睛珠子转了转，似乎又有什么坏主意。
“明天在303教室上完课留一下，还有个对照实验～”
看来，我的痛苦与快乐，还远没有结束。
303教室，距离上节课结束已有一段时间，老师和大多同学已经离开，不过倒有两个女孩仍留在其中。
这间教室仅我们班使用，由于教学楼比较老旧，安保也很松懈，基本上课余时间不会有人过来。
“欢欢，你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呀？”，一名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坐在椅子上，询问着坐在她的一旁的杨予欢。
“惊喜么，一会你就知道啦，来，念念，先把眼罩戴上。”，杨予欢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递给了女孩一副黑色眼罩。
确认女孩戴好眼罩后，杨予欢拍了拍手，我悄悄地溜到了她俩身边。
这个女孩子我认识，她的名字叫商念，和杨予欢同一个宿舍的。
家庭条件似乎不太好，平时吃穿住行都是用的最简朴的款式，学校里的贫困补助，基本上都会给她安排一份。
虽然出身贫寒，但是对班上的同学都很不错，学习刻苦，成绩也靠前，在班上的人气还不错。
商念扎着平日的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有些褪色的T桖，下半身穿着一条同样有些泛白的牛仔裤，脚踩一双旧旧脏脏的粉色运动鞋，不安地摆弄着手指，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
“商商呀，你最近不是一直在餐厅里干服务员的兼职，腿站得发酸吗，正好，我认识一个特别会按摩的人，让他给你放松放松呗。至于是谁，这里先卖个关子～”，杨予欢看似是在和商念对话，但实际上是在给我下命令。
我蹲了下去，从大腿开始，隔着牛仔裤给商念按摩了起来，还好昨晚听杨予欢的建议，在视频网站上学习了一下放松腿部肌肉的按摩手法，不至于立马穿帮。
不得不说商念真的太瘦了，与杨予欢的丰腴不同，即使是隔着牛仔裤，我还是能很轻易地感受到她腿部骨骼的轮廓。
“好舒服哦，疲劳似乎真的缓解了呢，谢谢你欢欢～”，商念也从一开始的紧张逐渐放松了下来，杨予欢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领神会，俯下身子开始解开商念的鞋带。
“咦，好……好像有人在解我的鞋带……”，商念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没事的念念，这是打算给你的脚底按摩呢。”，杨予欢扶住商念的肩膀，凑在她的耳边说。
“但……但我的脚超臭的，昨天下班太累了，直接没脱鞋躺床上睡着了，袜子也好久没换了。”，商念害羞了起来，脸上泛起了红晕。
“没事没事，女孩子都是香香的，怎么会臭呢，你就好好享受吧～”，杨予欢一脸坏笑地看向我，我怀疑那句好好享受是针对我说的。
终于将商念的脚从运动鞋中抽离出来，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脚臭味铺面而来，与杨予欢的汗脚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这种臭味甚至带有一种腐烂的气息，让我怀疑商念是否是染上了脚气，浓烈的臭味熏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扭头一看，杨予欢已经戴起来口罩。
商念双手捂住脸，略带哭腔地说：“我都说过我的脚很臭啦，每次回寝室前都得先去洗手间冲冲脚，可……可不准笑话我哦。”
我捧起商念的双脚仔细端详着，她的脚上穿着的是肉色的短丝袜，是中年大妈喜欢的那种五元可以买一大包的款式，脚尖已然发黑。
估计这种劣质丝袜便是她臭脚的罪魁祸首。
商念的脚相当小，目测在35码以下，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倒是和她的身高很匹配。
她的脚看起来瘦瘦窄窄的，十分骨感，透过脚背上的丝袜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
漂亮倒是挺漂亮的，但是味道比杨予欢的大汗脚还要糟糕。
我伸出大拇指，朝着商念足底重要穴位按去，令人意外的是，商念的脚底板相当硬，即使是隔着丝袜，我也能感受到类似于老茧一样粗糙的手感，想到这里，我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呀！怎……怎么是你，李黎明！？”，不知何时，商念偷偷掀开了眼罩，是因为我的按摩力度太大，还是好奇居然有人能够忍受自己的脚臭？
“呜……呜呜，我要嫁不出去了，呜呜……”，商念突然哭泣了起来。
“还不赶紧滚开！”，杨予欢对我呵斥道，我轻轻地将商念的脚放在了她的运动鞋上。
“没事的商商，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我知道你一直被脚臭困扰，平时为了不打扰到我们，都是把鞋子晾外面，每次换上拖鞋前都会先去洗手间冲脚，这不，我找他来给你治治脚臭，说不定就能治好呢。”，杨予欢抱住商念，安慰她。
“狗？可人怎么会是狗呢？”，商念还是止不住地抽泣。
“不信吗？来，贱狗站起来，给念念看看证据。”
杨予欢指着我的裆部，此时已经鼓起了大包，没错，在商念闷了整整两天的脚臭味中，我又一次勃起了。
“喏，念念，看见了吧，这就是一条会闻着女孩子的脚味发情的贱狗，不用把他当人来看。”，杨予欢转头对我呵斥道：“还不继续给你的念念主人接着按脚！”
我双膝跪地，重新捧起那双小臭脚，接着进行按摩，而杨予欢则在给商念讲述我们相遇的故事，包括我怎么给她的鞋袜除臭，怎么将初吻献给她的臭脚，怎么对着她的脏脚底射精，事无巨细，一一讲述。
弄得一旁捏着商念的脚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商念似乎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止住了抽泣：“没想到李黎明平常看上去还是个正经的男生，私底下却是如此的下贱。”，即使没用抬头，我也能够感受到商念鄙夷的视线所带来的刺痛。
“对了欢欢，正好昨天我没洗脚，能不能让他给我舔干净？”，商念扭头问向杨予欢。
现在的女孩子接受能力都这么强的吗，才几十分钟就把我真当成狗了，我在心里暗暗吐槽。
“当然可以啦，不如说我把他叫过来就是专门用来侍奉念念的小脚脚的呀。”
我将那层薄薄的肉丝从商念的脚上剥离下来，脚底部分的丝袜已经和脚底板黏住了，在脱掉的过程中有撕扯的感觉，随着丝袜的脱落，空气中的脚臭味又加重了一层。
眼前的这双脚，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趾缝间的黑泥、脱屑和水泡，能肯定的是，这个姑娘患有严重的脚气。
脚底板同我的猜想一样，覆盖着厚厚的老茧，表面有些死皮。
“我从小没了父母，由爷爷奶奶带大，小时候也没人给我讲个人卫生，衣服鞋子啥的都是捡别人穿剩下的，不知何时就被传染了脚气，一直没有治好。长期的农活和零工的磨练也让我的脚底生了一层厚厚的茧。果然，我的脚很丑吧？”，商念害羞地低下了头。
“哪有的事，念念的脚漂亮得很，就算有些粗糙，有点味道，但这些不都是你艰苦奋斗的证明吗。再说，人的唾液具有消毒杀菌和软化角质的作用，让贱狗用舌头给你好好护理一下。”
得，她俩搁着姐妹情深，可苦了我的舌头了。
我含住商念的脚，由于她的脚较为小巧，我的嘴巴可以很轻松地包住她的五个脚趾。
随着脚上的盐分和脚泥在我的口腔中化开，又咸又臭的味道逐渐弥漫，我伸出舌头在各趾缝之间游走，将其间的脚泥脱屑舔舐干净。
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唇齿之间的沙砾感，我知道，这些是商念鞋里的灰尘融化后的产物。
清理完趾缝，我又将商念的脚微微抬起，一下一下地用舌头刷洗着她的脚底板，脚底的老茧拉得我的舌头生痛，盐分充分地浸润着我的舌头，恐怕这一天除了商念的脚臭味，我的舌头是尝不出什么其他味道了。
废了老大劲将商念的双脚清理干净，此时她的双脚正架在我的肩膀上晾着。
“怎么样念念，很舒服对吧？”，杨予欢笑着问道。
“嗯嗯，感觉我的脚放松了不少，欢欢你是怎么做到把他变成这么听话的一只狗的，你好厉害哦！”
“诶，你可别污蔑我，是他自己犯贱，对于想他这种抖M而言，女孩子越是羞辱他，他越是开心。”
“那……那我也可以随便使用他吗。”，商念低下头。
“当然啦，来贱狗，给你的念念主人磕个头。”
我以土下座的姿势低下了头。
紧接着，一双脚落到了我的头顶上。
于是乎，我又一次成为了女孩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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