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教训够了吗?” 塔塔微微前倾身子,伸出手指,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拭去霜月眼角残留的泪水。
此时她的语气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了之前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多了几分春风拂面般的温和,仿若换了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双手环抱住霜月的双臂,微微用力,搀扶着霜月站起身来,近距离感受着少女身体那止不住的颤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谢谢… 主人…” 霜月低垂着头,仿若犯错的孩子,声音还带着些许哽咽,带着一丝鼻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即便身心俱疲,在这种时候,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对规则的牢记,仍让她清晰地吐出那个已经有些习惯的称呼。
“回去吧。老规矩,未经主人允许,不得私自高潮,听到没有?”
塔塔抬起手挥了挥,待霜月点头谢恩离开并且带上门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随后悄悄把霜月的阴蒂环遥控开到了轻微震动的1档。
对霜月持续的开发和调教并不可少,而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是身为奴隶需要锻炼的一个方面。
霜月一步一步缓缓向走廊挪去,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云端,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几乎是整个人半靠在栏杆上,才能勉强向前行走。
她身上那件单薄得近乎透明的情趣女仆装,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显得格外暧昧,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随着厚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一阵略带凉意的空气扑面而来,这便是高塔中为霜月准备的房间。
房间不大,地面由整齐的青石板铺就,虽不算光滑平整,但也少了几分粗糙感。
墙壁是灰白色的石墙,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斑驳痕迹,偶尔有几处细小的裂缝,仿若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
靠内侧墙壁摆放着一张木质单人床,床体看上去较为结实,没有过多华丽的雕刻,只是在床头简单地刻了几道线条,似是想要勾勒出某种抽象的纹路。
床上铺着素色的床单,颜色有些发旧,却干净整洁,被子也是同样的素色,不厚不薄,叠放得方方正正,给人一种质朴之感。
床的上方没有精美的纱帐,仅有一根横杆,用来悬挂衣物或是遮挡些许灰尘。
窗户位于床的对面,大小适中,窗框是木质的,有些陈旧,窗框上的漆皮脱落了几处。
窗户没有安装铁栅栏,但镶嵌着一块透明的玻璃,能透进充足的光线,让房间不至于太过阴暗。
窗台下放置着一张窄窄的木桌,桌面有几处细微的划痕,桌上摆放着一个简单的陶制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百合。
房间的角落伫立着一个不大的木质衣柜,柜门开合时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里面挂着几件让霜月面红耳赤的超暴露女仆装,除此之外可以说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供日常调教霜月使用,衣柜旁边靠着一把木椅,椅背有些歪斜,看上去使用已久,却也还能勉强支撑。
在房间的另一角,有一个小型的火盆,火盆里通常会有一些炭火在燃烧,散发出恰到好处的热量,既不会让房间燥热难耐,也足以驱散些许的寒意。
火盆上方的墙壁被熏得微微泛黄,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火味。
小屋不算温馨,但比自己之前待过的专门用来关押刚捕获的奴隶的地下室而言,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静谧的夜,如水的月光仿若一层薄纱,透过那半掩的窗帘,丝丝缕缕地洒落在柔软的床上,勾勒出一片银白的光影。
霜月独自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似有一场狂风暴雨正在肆虐,令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刚才那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如同鬼魅一般,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纠缠。
尤其是塔塔的手指仿若带着魔力,轻轻划过她那私密的穴位时,所带来的那种酥麻、颤栗之感,仿若一道电流,顺着她的脊椎直击心底,至今仍让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每一寸肌肤都似在回味着那份禁忌的刺激。
她缓缓抬起手,置于眼前,在那朦胧的月光映照下,指尖还残留着些许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暧昧的光泽。
那是塔塔留在她身上的专属印记,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魔力,仅仅是看着,霜月便能感觉到体内仿若有一团火焰在悄然燃起,异样的热度开始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
“嗯……” 霜月贝齿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一只手仿若不受控制般,缓缓伸向了自己那令她又羞又怕的春水潺潺的桃源溪谷。
当手指轻轻碰触到那枚还在微微震动的阴蒂环时,熟悉而强烈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霜月紧闭双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仿若蝶翼。
她努力回忆着塔塔抚摸她时的每一个轨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手指顺着大腿内侧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游走,每一寸移动都似带着电芒,轻轻拨弄着已经被玩弄得肿胀的花唇。
那里,还残留着塔塔的体温,仿若在诉说着刚才的亲密,让霜月的心愈发紊乱。
“塔塔大人……” 霜月的红唇微微开启,轻声呢喃着这个令她爱恨交织的名字,声音轻柔得仿若被微风一吹就会消散。
另一只手仿不自觉地揉捏起自己那不甚丰满而敏感稚嫩双峰,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打转,每一下触碰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颤栗,她惊觉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敏感,仅仅是这般轻微的触碰,便能让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
霜月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仿若春日里盛开的娇羞桃花。
她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画笔,在阴唇周围小心翼翼地画着圈,每一下都撩拨着自己的欲望,却又不敢太过深入。
那是因为塔塔曾经用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警告过她,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否则必将遭受更为严厉的惩罚。
但此刻,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仿若脆弱的堤坝,即将崩溃。
霜月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内心的渴望如同汹涌的猛兽,咆哮着要挣脱牢笼。
她猛地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仿若一只等待被驯服的猎物。
一边在脑海中疯狂回忆着塔塔的手法,一边不自觉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床单在她的身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不多时,已然被她汹涌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
“好想要…… 塔塔大人……” 霜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仿若受伤的小兽在深夜里呜咽。
她的花穴仿若有了生命,内部一圈一圈细密的嫩肉不断地收缩着,好似在向主人发出渴望疼爱的信号。
那种被塔塔彻底支配的感觉,竟然让她在羞耻与恐惧之余,觉得如此舒服,仿若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甜蜜深渊。
霜月的思绪渐渐混乱,仿若被卷入了一场迷雾之中。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塔塔的感情已然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和憎恨。
或许是从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开始,当塔塔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她时,她就已经在心底悄然种下了一颗期待的种子,不经意间开始期待着主人塔塔的到来,期待着被她触摸、被她占有,期待着那一次次让她又爱又怕的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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