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黛甚至可以肯定,若自己真的偷着溜出房间前去与约克城幽会,只怕绝对逃不过沦为人肉飞机杯的结局。
所以她乖乖在那算不得狭小却也绝对无法与外界广袤天地相比的奢华卧室之中呆了三个月,直到禁令时间过去方才敢踏出屋门,恰逢周六,她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便是从后门离开,踏上那条花团锦簇的街道,怀着几分忐忑前去寻找许久未见的约克城。
然后…
思绪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萧黛抬头,望见那位相熟的经理快步走来,对方脸上甜美到有些虚假的笑容依旧,比之数年前敏锐了许多的她却明显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很明显,面前这个女人十分紧张且尴尬,那么…
是约克城那边出了问题?
未及她出言问询,面前女人便先一步开口道:“萧黛小姐,请您稍等片刻,约克城她正在…”
“清洁身体?”萧黛打断对方的话语:“我记得贵店对于每位员工的接客时间向来安排的极其巧妙,从不会出现冲突的情况,为何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情?”
“呃…这…”经理话语一滞,略有些惊讶无奈地看了看咄咄逼人的萧黛,本不想继续解释,但思索片刻,还是小心翼翼道:“您被禁足后…已经三个月未来过小店…所以…”
“…………这样,倒是我疏忽了。”
萧黛气场忽地一柔,的确,她在家中被困了整整三月,重获自由后又未通知白金蔷薇之恋的工作人员,对方当然不可能特意为自己做好安排,或许是因为太过想念约克城的缘故,她竟连这些最为基本的细节都抛在了脑后,满心只有与深爱的人儿重逢对视拥吻缠绵,以至于闹出如此笑话…
明白自己失误后的萧黛面部线条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自然也就做不出继续施压的事情来,但她期待与约克城相见的心思依旧急切无比不可有半分延误,望着面前身着黑西装的美貌人儿,她强压心中躁动,沙哑着声音开口道:“不用再做什么准备工作了,我现在就过去。”
“萧黛小姐!您不能…!”
但是萧黛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她一把甩开对方伸来拦阻行动的手臂,大步走向那扇熟悉的门,握住把手用力转动,下一刻房内诡异景象便映入了她的眼中,床依旧是那张床,只是昔日整齐洁净的被单已经沾满精液,且散乱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桌上淫具依旧是那些淫具,只是承装避孕套的器具内已经空无一物,橡胶制品们化作水气球同被单去向了一处,人依旧是那个人,只是…
秀美精致的侧颜如今变得憔悴不堪,娇嫩白腻的肌肤上遍布绳索与长鞭留下的凄惨红痕,秀发间满是白浊肮脏的粘稠精汁,下身双穴更是红肿不堪,直至此刻,萧黛还能看到它们如同两处泉眼一般向外喷吐浓浆…
她站在原地望着约克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愤怒吗?
有什么可愤怒的?
对方的身份就是妓女,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余客人也很正常,而只要能获得一笔额外收入,对这些女性来说,玩玩性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甚至如果价钱到位,她们还会哭着喊着求人用上更为粗暴的玩弄手法,来尽快赚取到那笔足以改变命运的赎身费。
悲哀吗?但这是每个娼妓的归宿啊,连她们都不觉得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很悲哀,那自己又凭什么要有多余的感情?
只是不甘心,还是不甘心,终是不甘心。
怎能甘心?
萧黛怔怔看着约克城的背影,一直看到对方察觉了她的目光,转过身来为止。
此时,约克城胸前那对曾与她肉棒互相碰撞纠缠擦碰挤压过也不知多少次的饱满浑圆肉球尖端,还挂着两枚紧紧咬住嫣红樱桃的塑胶乳夹,它们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空中若点头一般上下起伏,极为淫靡,也极为嘲讽。
萧黛只觉某种事物“轰”地一声在自己脑海之中爆开,一瞬间,她忘记了过去无视了现在抛开了未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忆不起,双眸更是刹那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她想跪地,想痛哭,想扑上去抱着约克城在她耳边说自己对不起她,想抽出一把长剑杀了床上人儿杀了这房间里所有人杀了那个留下这一切痕迹的混蛋再杀了自己。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反手默默关上门,将满脸焦急的经理关在外面,而后一步步向着约克城走去。
似乎是被萧黛的接近所惊动,约克城无神的双眸之中闪过几点灵光,她抬头,望着面目有些狰狞的扶她少女,双唇启了又合,合了又起,似是想说些什么,但直到萧黛走到面前,那两瓣红润绵软的唇瓣当中也没能吐出半个字眼。
“…走吧。”
萧黛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仅是轻轻牵起约克城的手,第一次如同对待自己的妻子那般引领着对方站起身子,走向房间最里端的浴室,约克城的双腿已然因为长时间受到拘束而发软发麻难以行动,萧黛便揽住她的腰身,帮助着她一步步向前挪去,肌肤接触间身上那件华贵衣物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那些不知出自谁身体的精液,但她却全然不顾,恍若未觉。
片刻后,她抱着约克城躺进已然蓄满了清水的浴缸之中,白金蔷薇之恋用于接待真正贵客的房间自是经过一番精妙设计,连最基本的浴室都装修得极其用心,并不如何奢靡华贵,却在细节处做到了极致,连这浴缸都很是下了不少功夫,缸壁之上最不起眼的角落中刻意安放了一排排用于水循环的小孔,不仅能够保持水温不变,更能以最快速度滤走那些被洗涤下来的污物,比方说…此刻约克城肌肤之上与身体内部的白浊精液…
在连着搓洗了怀中滑嫩胴体无数遍直到指间所过之处再无半点黏腻触感,萧黛这才喘着粗气收回手,接着用力抱紧约克城,似是生怕对方忽然化作泡影消失一般,她脑袋埋得极低,因此也就没有人能看出那对依旧遍布血丝的眸子当中一闪而逝的一丝惊恐挣扎与纠结。
萧黛永远也不会承认,在看到模样无比凄惨的约克城时,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心中的感情并非什么所谓的愤怒悲哀痛恨疯狂,而是…比起真正性爱之时还要强上那么几分的兴奋。
到底有什么可兴奋的呢?是因为眼前那具历经性虐的淫熟肉躯吗?是因为与所爱之人久别重逢吗?还是…
因为目睹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被其他人当做玩具肆意亵渎后的悲惨景况?
她希望是前两者。
整个清洗过程中,约克城一言不发,只是如同提线木偶般听话地迎合着萧黛的动作,这副模样也让后者极为心疼,故而下意识忽略了许多细节,比如说明明那些精液与鞭痕都极其新鲜,为什么一直盯着房门的她没能见到制造出这一切的那个人?
再比方说她被禁足的事情显然是个秘密,为何那名经理能够将之一语道破?
最重要的是,萧黛没能看到怀中可人儿眼底的那一抹诡异戏谑…
不管实情究竟为何,至少此时,萧黛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她将约克城从浴缸之中扶出,像来时那样搀着对方的身子走回房中,此刻侍女们已然完成了清洁与打扫,原本一片狼藉且空气中都混杂着浓厚精液腥气的屋子彻底变回了原本的雅致清净模样,然而方才的景象早已深刻在萧黛脑中挥之不去,以至于即便望着空无一物的大床,她的眼前还是不时会闪过数十分钟前约克城的那副模样…
算了,都过去了…
这样想着,她缓缓让约克城平躺在床上,用极其轻柔甚至连一根羽毛都无法拨动的力道抚弄着那些即便被热水洗涤了无数遍也无法彻底抹去的伤痕,感受着对方滑弹肌肤反馈给指间的绝佳触感,不觉间,眼底情绪逐渐发生了转变,爱意怜悯愤怒悲伤半分未改,却有着新的元素掺入其间,那是强烈占有欲与浓厚情意相撞后生出的赤裸欲望,她盯着约克城那具几近完美此刻更是因其上纵横交错的数十道红肿勒痕而透着一股淫靡下贱气息的白皙肉躯,忽地向前一扑,压在了对方身上,跟着脑袋伏低,轻柔吻上了约克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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