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的肉棒将她的小腹微微顶起,在平坦的表面撑起一座小丘。
我感受到下身在她体内顶住了一块稍软的入口——她的子宫早已因为发情而降下,如今正和我的龟头紧紧相拥,互相厮磨。
她满脸喜悦地低头看着自己被撑开涨满的腹部,开始慢慢前后扭动腰肢,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下身被我侵犯的模样。
面前的美丽肉体放浪地在我身上舞动,淫乱的喘息在我耳边不断回响。
而我作为侵犯她的一方却只能被她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被动感受着她温暖的通道内许许多多嫩肉组成的褶皱滑过冠状沟的美妙触感。
慢慢地,我和她都开始适应起了彼此的身体,开始互相配合起来。
她在我身上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坐下都轻轻拍击在我的胯部,发出色情的水声;而随着她对我的守备逐渐放松,我也获得了一点动作的余地,开始努力向上挺腰迎合着她的动作,给予着彼此更高的欢愉。
紧致的腔道随着她每次榨取我的下身传来的一波波愈加高涨的快感,让我很快就感觉到精关即将失守。
所幸,作为一个还算有基本道德的男性,我还是清楚应该尽量避免搞大人家肚子的道理的。
一开始完全是她自己主动送上来的,没办法;但我至少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做点安全措施——只能射在外面了。
我尽量用手势示意她给我让点拔出来的余地,毕竟我也不知道支支吾吾的我和她语言是否还能正常继续交流。
看见我拒绝的动作,她的腰身突然停了下来,轻轻从我身上抬起。
正当我以为对方会意的时候,她突然猛地坐了下来,将身下的巨物再次纳入。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我当场缴械,我拼命忍住在她体内释放子种的欲望,费劲地想把她推开。
然而雪之下仅用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都钳制住了。
维持着被我插入最深处的姿势,她痴笑着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然后指了指自己肚脐下方那个被我的肉棒顶得微微凸起的地方——
“射进来”
这是我听到的她说的第一句话。
是她向我奉献身体的宣言。
也是她对我一见钟情的告白。
雌性想要被雄性播种的本能的呼唤。
啊——她的嗓音真美。
我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我的双手不再抵抗她的手掌,反而维持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状态开始奋力向上挺腰。
用我强壮的雄性象征发起最后的冲刺,猛攻着她纯洁的子宫。
而她也猛烈地回应着我,努力将自己的身体下压,任由我享用,玷污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寸粘膜。
在如此激烈的交配动作中,我和她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极限。
用尽全身力气向上猛顶几次胯部后,我最后一次将肉棒刺入她的身体,龟头紧紧抵住她的子宫入口——
在她高亢的呻吟中,就这样向她的身体里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这次射精的势头比上一次还猛烈,射入她身体时我甚至觉得能听见她肚子里传来的“咕咚咕咚”的水声。
大概是她的子宫遵从受孕的雌性本能在吞饮着精液吧,我如是想道。
而绝顶中被中出的她,因为电流般的快感流遍全身而高喊着,美丽的头颅高高扬起,丝般的黑发从头上顺着美背垂落,随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每次我收缩肌肉将一股精液射出,她都如同体内被精液烫到般抽动一下,带动着身体也一阵晃动。
长久的射精里,我和她维持着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状态,就这样互相感受着彼此的肉体之间结合所带来的愉悦。
终于我感觉到自己的睾丸都已经射空了,而她也似乎到达了极限,无力地伏在我的身上。
我轻轻拥抱住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背慢慢抚摸,用抚摸猫猫的方式安抚着她。
她的嘴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柔软的胸部就那样贴在我的胸膛上,柔软的触感传来,让我忍不住想去摸摸揉揉,又怕贸然行动引起她的反感。
但我们这种事情都做了,甚至第一次就是无套中出,事到如今再来考虑摸胸会不会被讨厌是不是太迟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因为身上少女的柔软肉体触感太过美妙,而且酥胸紧压在身上传来的美妙感觉,我还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就这样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变硬。
但她看起来很累了,所以我还是打算就此休息。
不料,正当我想抱着她坐起来的时候——
我的嘴又被她用嘴唇堵住了。
长久的深吻。
她的吻技好棒……啊不好,完全勃起了……
我一边和她接吻一边陷入混乱,完全没弄清状况。
等到我和她的嘴唇分开,我才看见面前的她,黑色的双眼又开始闪动起欲望的光芒。
这一夜,两个人的精力被全部释放完毕。
处男毕业的我叹了口气,试图将自己那不纯净的一面吐息到空气当中去。
莫名其妙……心里会想起一些其他的女人,例如……
一色彩羽。
我和一色的故事是在冬天展开的,当时的我在最迷茫的时候掉进了这个小恶魔般学妹用真心所编织的恋爱陷阱,不过现在的我似乎已然是乐在其中了。
这么说有种斯德哥尔摩效应的感觉,但又不太恰当。
我和一色大概像两片相似无比的雪花,在空中飞舞的时候偶然被风吹到一起,接触后渐渐黏合直到相融再也无法分离。
我的后辈一色彩羽是一个无法被定义的女生。
已经在东京大学攻读文学科半个学期的我无法想到一个确切且合适的词来形容一色,我曾经借着鹅妈妈的童谣说过,一色彩羽是由砂糖、香料以及某种美好的东西组成的。
可如今看来,一色的话更像是冬天在橘色灯光映射里飘落在千叶街头的雪花,对我有种神秘的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的来源究竟是什么,我想大概是源于在漫长时间里渐渐出现的名为彼此依赖的关系吧。
这种依赖关系,源于我的心虚,升华于她的鼓舞。
在迷茫纠结的日子里,是一色为我提示着向前的道路,为我暗示着其它人的心理。在一色依赖我的同时,我也无可避免地依赖上了她。
今天的千叶下着雪,雪花是大片的透过路灯的光甚至能看清一些晶莹的细节。
虽然我在东京读大学,但是离千叶并不远,空闲时间完全够回来好好地陪她一次。
不过真的好冷,我叹了口气,水汽在冷冰冰的街头泛成白色的雾。
手中原本热乎乎的maxcoffee此刻也不再温热,手渐渐被冷气侵袭变得有些僵硬。
我不禁把围巾收拢得更紧了一点想要得到更多一点的温度。
在泛黄色的路灯下,我坐在长椅上,看着路面上已经积得蛮厚的一层雪花,思索着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回想自己和一色的往事。
我和一色确实是建立在互相依赖的关系上,这种关系在一开始是不健康的,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更像是一色对我单方面的依赖关系。
这点被许多人吐槽过,雪之下也好,由比滨也罢,甚至巡学姐也讲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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