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李映月也会笑他是不是小狗投胎的,喜欢把女人脸上舔得全是口水。
少女泄身之后,软软地靠在李轻侯身上,娇嫩小手伸到李轻侯腰间要解他的腰带,打算做更进一步的交流。
李轻侯不好意思让请客的木明久等,就把自己的汗巾掏出来给少女擦掉蜜穴上的口水。
少女却用腿根儿夹着他的手,一边用力蹭着一边呻吟,水灵灵的蜜唇在肌肤上摩擦,触感非常美妙。
少女又一次泄身,让李轻侯直呼可惜,赶紧蹲下来舔少女的蜜穴,多少吸收一些蜜汁点。
李轻侯又一次给她擦干净腿间,让她不要让外面的人久等。
两人回到大堂,木明和他身边的侍女就同时笑起来。
精致的几碟小菜很快上来,李轻侯和木明推杯换盏,吃喝谈笑起来。
李轻侯故意和木明聊起黄书的话题,木明果然颇为了解,市面上流行的那些书说起来如数家珍。
酒足饭饱之后,李轻侯神秘的掏出一本书来,在桌面下翻开,塞到木明手里。
木明看了一眼,立即就被吸引住了,干脆拿到桌面上和身边的小侍女一同看起来。
“木兄觉得此书如何?”
“妙啊!与众不同,颇有趣味!不知此书的作者是?”
“正是在下。”
“啊!?”
木明和小侍女同时惊呼,两人都想不到,李轻侯如此风采无双,竟然会写这种淫书。
“李兄真是高才,佩服佩服!”
“咱们也别兄来兄去的了,木兄年长,叫我一声侯弟即可。我写这本书纯粹为了消遣,下山来就是为了将此书赠给勾栏里说书的,方便传播出去,造福大众。现在既然遇到了木兄,不如就借木兄的人脉将它散出去吧。”
木明双眼放光,拉起李轻侯的手热情的说:“我一眼就看出贤弟乃是人中龙凤,请贤弟一顿饭定是稳赚不赔。果然,贤弟这就给我送来了一桩好生意呀!”
“钱财不过是粪土罢了,我这人什么都喜欢,就是不喜欢钱。木兄无论赚了多少都自己留着,只要能把这本书传播得广,最好能传遍天下,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岂能占贤弟的便宜,三七分成,我三你七!”
“区区小钱,何足挂齿,我只是想交木兄这个朋友罢了。想做生意,以后机会多得是,包管木兄数银子数到手抽筋。”
木明见李轻侯不似假意推辞,就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将此书传遍天下。
他听出来李轻侯以后还有大生意要做,决心要把传书的事办得漂亮。
两位小侍女早就因为李轻侯的容貌神采对他另眼相看,现在见他竟然真的不爱金钱,就更加仰慕了。
木明本想带李轻侯开开荤的,现在全部心思都想着如何印数如何卖书了。
李轻侯目的达到了,嫖不嫖倒是无所谓,于是就和木明一起商议起来。
李轻侯提议印书要印三种版本,普及本,精装本,限量珍藏本,卖给财力不同的人群,让木明直呼内行。
“勾栏说书的要分男声版与女声版两种,除此之外还可以推出舞台剧。不要求唱得好,只求演得真,从服装到场景力求还原书中的描写。
要是夜里演,嘿嘿,就算男女演员实战演出也是可以的,到时候还可以顺便让青楼的人来接客,我们收场地费。
如果是让青楼的人来演,还可以直接让女演员接客,收费更高。
干脆咱们自己捧红一个戏班子得了,到时候卖女主演赚钱。
门票也要分三种,前排中间后排,购买了珍藏本的书迷可以优先购买前排门票,消费多了还可以退回门票钱。”
李轻侯说了好长一串,把木明和两个小侍女听得目瞪口呆,连直呼内行都忘了。
这哪是内行,这分明是祖师爷重生啊!
木明感动到眼泪直流,握着李轻侯的手说:“贤弟、 贤弟!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谁要敢说我们不是亲兄弟,我第一个打爆他的狗头!”
“那是,咱们现在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李轻侯陪着木明感动一会,问两位小侍女愿不愿意当演员,保证她们会比京城的头牌还要受人欢迎。
被李轻侯舔过腿间蜜穴的小侍女羞怯的问:“公子是想让我们出了名,再去做那种生意吗?”
“肯定的啊,出了名肯定要接客,而且要接达官显贵,普通人咱们理都不理他。再说了,我就不信京城的头牌真能出淤泥而不染,连豪门权贵都不接?”
小侍女内心想给李轻侯当贴身丫鬟的梦想破灭了,不过能当一代名妓,名声比京城的头牌还响亮,也是她八辈子都不敢想的美事。
两个小侍女都惊喜地答应下来。
木明当场就给两位小侍女赎了身,让李轻侯先带她们回去学习演戏的事,他去把印书的事儿搞定。
木明完全被李轻侯的“才华”折服了,对他百分百信任,不怕他带着两个小侍女跑路。
李轻侯找了间客栈住下,和木明约定好见面的方法,木明就一个人去忙活了。
此时天色还大亮,距离李轻侯让两个小侍女带他在城里闲逛。
被他舔过蜜穴的小侍女叫荷叶,陪着木明的小侍女叫莲子,荷叶莲子和他差不多的年纪,活力十足地带着他在城中游玩。
到了夜晚,城里反而更加热闹了,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喧闹吆喝声。
这是李轻侯穿越后第一次见到热闹的夜市,仿佛回到了不知在哪处时空的现代社会,心中五味陈杂。
晚上光线昏暗,人又多,扒手和咸猪手到处都是。
不只荷叶莲子多次抱怨屁股大腿被人摸了,李轻侯自己也多次被大胆的少女少妇占便宜,次数不比她们俩加起来少。
李轻侯只好带着两个小侍女找了处相对清静一点的茶楼坐着,打算吃点东西听会书就回客栈。
正好说书说到了深闺怨妇偷汉子的情节,讲得是绘声绘色活灵活现,堂中一阵饱满深意的笑声。
李轻侯有两位漂亮的小侍女陪着,引来堂中许多客人的偷窥。
李轻侯也扫视堂中的客人,发现有几位女客人在,听书听得脸红耳赤。
几位女客身边都有男人,不知是相公还是情夫,男人的手不老实地在女人身上乱摸,让旁边的客人大饱眼福。
巧的是这几位坐得挺近,发现邻桌的男女也在调情,就攀比似的一次次加大尺度。
这下女子们露出的春光更多,让堂上说书的说得更起劲,不再按照剧本说,干脆现编一段酒楼调情的故事来说,对应着眼前的茶楼调情,让客人听得热血沸腾。
李轻侯把跑堂小厮叫过来,问那几位男女是谁,是不是夫妻。
小厮说是,都是良家人,在城中做点小生意,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李轻侯又问他们是不是经常这样,小厮说是,他们几对夫妻经常来听书,听到荤腥的地方就会忍不住动手动脚,不怕被人看到。
李轻侯和两个小侍女换到那几对夫妻邻近的桌子坐下,一边偷看他们,一边抚摸两位小侍女。
女客的衣裙已经被自己的相公揉到半解,雪肩玉乳露出多半,个个娇嗔着反抗,以免完全走光了。
她们突然看到旁边桌上多了一位风采如画的美少年,眼睛顿时看直了,羞答答的向他抛起眉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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