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哇噢,妈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觉得这样没问题吗?她想要我做什么?”
“她只想要一个孩子,可她的丈夫没法给她。她现在很开心,也不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你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着,仍然看着我的眼睛。
“没什么大不了?”
妈妈继续解释:“对。有钱的女人们经常会找年轻小伙子来让她们怀孕——如果他们的丈夫做不到或者不愿意的话。”
“她们为什么不去生育诊所做人工受孕呢?”我问道。妈妈温柔的抚摸让我逐渐放松下来。
“因为她们不想让人知道,只能采取更加谨慎的办法。大多数的丈夫不愿意公开这种事情,觉得会被自己的同事看不起。莎伦让我跟你谈谈,好让你放心。她也不想让你蒙在鼓里,可又怕你拒绝她。”妈妈说完,静静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反应。
我笑了:“没事的妈妈,我喜欢莎伦,我也为她开心。不过我确实累得够呛。”
“不用告诉我细节,山姆。这不是当妈妈的想要知道的事。”她笑了,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她把椅子拉回原位,我们换好衣服,又开始了辛勤耕作的一天。
将近中午的时候瑞秋阿姨加入了我们,她弯腰的时候领口露出的美景让人心旷神怡,可我盯着看的时候被妈妈抓到了好几次。
我意识到自己丝毫没做掩饰,脸涨得通红。
妈妈只是调皮地对我笑了笑,便继续开始工作。
吃过晚饭,瑞秋阿姨就回家了,我和妈妈各自洗完澡,回到沙发上一起看电视。
妈妈斜靠在我身上,挽着我的手臂,像早上一样抚摸着我。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示意我照着做。
她又开始轻轻揉捏着我的手臂,我也依样施为。
我们享受着亲密的时光,互相按摩,心意相通。
她皮肤的触感光滑柔嫩,我只盼能整晚都跟她这样相拥度过。
转眼又到了该道晚安的时候了,妈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我非常享受我们一起度过的周末时光,和你在一起我非常开心。你在学校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你的陪伴。”
“和你还有瑞秋阿姨一起在花园工作的时候我也很开心。可惜我明天又得去找份新工作了。”然而,我心底却暗暗希望她还有其他需要帮助的火辣朋友。
仿佛读懂了我的心一般,妈妈说:“莎伦告诉我,她的几个朋友现在都非常羡慕她。”她直视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其实有办法让你既能在暑假里多陪陪我,又能赚钱。”
看着我毫无头绪的表情,妈妈继续解释她的计划:“莎伦说她的朋友也愿意花钱买同样的服务。这要不了多少时间,而我们俩也有更多的机会待在一起。”
这下我明白了,妈妈想让我帮莎伦的朋友也怀上孩子。
我尽量掩饰自己声音中的兴奋:“妈呀,你这是要帮自己的儿子拉皮条?听起来可不怎么合法。”
妈妈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臂:“不是拉皮条。这跟性没有关系,你只是在为绝望的女性提供种子。她们需要我们的服务,也愿意为此付钱。”
“呃……妈妈,你也知道性是这件事的一部分对吧?法律方面呢?如果她们找上我要抚养费该怎么办?”
妈妈开始仔细解释她的方案。
她向我保证这些女性并没有任何跟我扯上关系的意思。
整个过程中她们甚至不想看到我的脸。
这不是做爱,只是一种授精的手段。
客户们都要求保密,不想牵涉任何无关人等。
莎伦认识一个可靠的律师,可以起草一份保护双方利益的合同。
这些女人也不会是任何我们见过的人,以确保整个过程天衣无缝。
整个计划一听就经过深思熟虑,我只好奇妈妈和莎伦在细节上研究了多久。
我难以掩饰这份新的暑假工作所带来的激动心情,只能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当然,妈妈。我愿意帮忙,也想在家多陪陪你。”
“太好了,山姆。我这周会请假,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开始温柔地抚摸我的胳膊。
一整夜我都在做关于新工作的梦。
早早起床之后,我又坐到厨房等着妈妈一起吃早饭。
今天早上她比平时晚得多,我都开始怀疑她一休假就开始睡懒觉了。
可正当我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我听到她的房门打开又关上。
进来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吻了我的后颈。
今天她穿着一件深绿色的无袖睡裙,当她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的时候,雪白的大腿在裙下忽隐忽现。
今天还有一个新变化:她没有回去换上睡袍,而是穿着睡裙直接开始准备早餐。
吃早饭的时候妈妈坐在我的对面,她的新睡裙前面有一条窄窄的开口,正好展露出一小段乳沟。
我明目张胆地盯着她双乳之间露出来的肌肤,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直到吃完早饭,我的下体都处于坚硬状态,耳中基本没听见她说了什么,云山雾绕的大脑只隐约记得她要到莎伦那儿去讨论细节。
妈妈的车还没开上大路,我已经开始捋动起了坚挺的肉棒。想象着妈妈性感的身体,我很快就射了出来。
几个小时后,当我正在花园里干活的时候,妈妈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决定下午和瑞秋阿姨一起去看电影。
愉快的一天很快就又过去了,可我还是好奇妈妈和莎伦今天都谈了些什么。
回到家里,妈妈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跟我说她在莎伦那里见到了一个客户,还安排好了明天跟我见面。
她美丽的眼睛直视着我,解释道:“客户会来我们家。你得先在自己的房间等着。你跟客户不会见面,因为她们不希望能在今后认出你来。我会帮她做好准备,她会躺在我的床上,全身上下用床单盖好,你只需要接触到足够你完成任务的那部分身体。客户绝不会让你看到她的脸,也不会跟你说话。”
我点头表示明白,可马上就开始担心起来:如果没有前戏,我能硬得起来吗?
“妈妈,我有点不明白。不能接吻,不能说话,不能触摸,我要是没办法表现得很好,那该怎么办?”
妈妈沉默了一会,思考着我话里的意思,然后说:“这的确有些为难。我会告诉她们,你可能会抚摸她们的腿来推进事情的发展,如果有帮助的话,你也可以跟她们说话,但是她们不会作出任何回应。当然,她们也希望一切顺利,所以我觉得她们会容忍一些必要的行为。”
第二天早上,妈妈还是穿着昨天那件绿色的睡裙。
吃完早饭,我回到房间等着妈妈告诉我去开始服务。
我没有换下睡袍,尽量不去想跟妈妈有关的一切,我可不希望忍不住先来了一发。
我听到一辆车停在了门口,然后楼下传来了模糊的人声。
一定是妈妈在帮客户做准备。
过了一会,我听见有人轻轻敲门。
我打开门,看到妈妈站在门口,身上依然是那件惹人遐思的睡裙。
她看到我脸上的惊讶,便解释说如果她穿得不那么正式,客户会觉得更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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