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小酒馆里，大家举杯庆祝着新一年的到来。
44年的第一天，我们成功击退了帝国军的进攻，还俘获了一辆几乎完好无损的豹式坦克。
瞧瞧那个大家伙，现在就停在酒馆外的小广场上供人参观呢。
“吊死他！吊死这个纳粹渣滓！”那个坦克的车长很不幸地被我们俘虏了，他被疯狂的人群包围，大家用地上的石块丢向那个可怜虫。
“请不要杀了我！我从没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求求你们！”他恐惧地向一名军官不断求饶着。“我都是奉命而行，求求你们…”
“哈哈哈，摄影师在哪里！合影合影！”军官揪着那个车长的衣服把他甩在地上，早就急不可待的摄影师赶紧拍下了这难能可贵的画面。
“飞行员同志，真是没想到呢！”波琳娜挤在我的怀里，享受着我的爱抚。“胜利来得是那么突然！”
是啊，多亏了敢来解围的那支装甲部队，要是没有他们的帮助，我们可能还要苦战很长一段时间呢！
街上的百姓欢呼着，把食物抛向进城的红军战士们。我拉着波琳娜的手，也站在街头饶有兴趣地看着。
“克柳申夫！可算找到你了，长官现在正找你呢，快回去吧。”团长的副官找我到，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还在颤抖，或许是太激动？
长官在这段时间去了趟首都，以至于我一直没能找到他。
我和波琳娜坐着车返回了营地。
“报告！是克柳申夫和波琳娜！”我站在门外敲敲门，等待长官的回应。
里面传来一阵收拾东西的声音，然后是长官低沉的嗓音。“请进。”
推开门，长官抽着烟，在桌子上放着几张纸，上面是随随便便的涂鸦。桌子的抽屉里还塞着几张被揉皱的纸，应该是他太着急还没关上抽屉吧。
“克柳申夫。听说你跳伞之后和波琳娜两个人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
来了来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面来了，不过这个工作一般不是由政委之类的角色完成吗？
“是的，不过我和波琳娜还带来了帝国军的一些机密文件（当然被烧掉了一部分），而且还杀死了几个帝国军士兵，我们绝对没有想过叛国，请您相信我们。”
“我知道，我相信你们，我找你们说话不是这件事。总之，咳…将军想见你。”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把烟吐向了窗户。
“哦？将军居然想见我？太好了！”我还有的小激动。
“准确的说不是想见你，是想见…她。”长官用手指着波琳娜。波琳娜疑惑地歪着头看着他。
“莫非将军也知道波琳娜是人形战机的事？”
“准确的说是，早就知道了。唉…孩子，听着…我…唉…”他唉声叹气，把抽屉里的纸拿出来，又放了回去。
“没事，您尽管说就是。”
他再次拿出那张纸，把纸展平。这是一封手写的信，字写的歪歪扭扭。大概内容如下。
“亲爱的父亲，我现在正在格勒城和大家一起抵御帝国鬼子的侵略，我很高兴地告诉您，在昨天我被提拔为少校，我想我和我们飞行团的兄弟们都能活下去！帝国鬼子在我伊尔二战机的面前不堪一击…”下面的字被什么东西弄脏看不清了。
“这是谁的信？”我问长官。
“你可能不认识，这是瓦什金写给他父亲的信。他是一位优秀的攻击机飞行员，不过牺牲在格勒城保卫战中了。而他的父亲就是现在科学院的一位科学院，伊万米尔博士。”
我倒是听说过伊万米尔这个名字，我在报纸上见过他。
在格勒城保卫战那段时间里我在别的城市和帝国人打的有来有回，要不然我怎么能拿到那么多人头呢？
不过格勒城保卫战…那还真是残酷啊。
“我想跟你说的就是…你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波琳娜，拜托了。”他的话是那么恳切，弄得我都有点感动。
“行了，就这样，你们尽快去首都找将军同志吧，最好现在就动身，出去吧…”
我和波琳娜被长官赶出了办公室。“真的是，搞得我一头雾水啊。”我和波琳娜走在碎石子小路上，她一言不发，只是听着我不停地吐槽。
“或许那个博士会很讨厌我…”波琳娜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
“怎么会呢，哪里有自己人讨厌自己人，再说了你这么可爱是不是？”我看周围没人，在波琳娜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然后紧紧地抱住我的腰，死不撒手。
等坐上回首都的列车已经是晚上了，真意外，火车还能来这里，我还以为火车站早就被炸毁了呢！
这节车厢里基本上都是伤员，我和波琳娜带在这里显得很尴尬。有一个大胡子总是盯着我俩看。
“是个飞行员。”他突然说话了。
“啊，是…是这样的。”
他又看向波琳娜。“你的妻子？”
“差…不多吧。”我总不能说，这是我的飞机，没人会信。
“那她还真…挺小的。”一句话弄得整个车厢里的士兵们哄堂大笑。我恨不得带着波琳娜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尴尬的时间大概持续了几天。
说真的，假如波琳娜要还是飞机的话，我肯定会选择开着她直接去附近的机场得了，再转几趟机场我都没意见！
我们俩完全成了那群老兵捉弄的对象的，唉…我人都麻了。
找了家旅馆住下，我到头就睡，谢天谢地，终于没有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了。
“飞行员…陪陪我嘛…睡着了？好快…”波琳娜完全没有困意，她躺在我身边在我身上蹭了一会，然后爬起来走到了阳台上。
“啊…是首都的天空，好想飞上去看看。”
她趴在栏杆上，看着无垠的星空。“天空外面又有什么呢…”她小声地嘀咕着。
外面飘起了雪花，波琳娜伸出手，接住了片片飞雪。
“好漂亮～”她哈出一口白气，看着雪在自己的手心融化。抖抖手，她拉好窗帘，又回到床边看着我的睡姿。“嘿嘿，是我的飞行员～”
她慢慢脱光衣服，然后抬起我的胳膊，钻进了被窝里。“好奇怪…好热的样子…”【下略】什么都没穿就躺在飞行员身边…呜！
她扭捏着，伸出舌头轻舔着我的手指，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可奇怪的快欲就在她的心中盛开，心脏跳动的越发剧烈，这是在战斗中也不曾有过的。
“唔——好痒…波琳娜别闹了…”我抽抽手指，把波琳娜推到一边。
可我的手碰到的似乎并不是衣服，而是某个软软的东西，而且还有个似乎稍硬的东西顶在手心。
我宛如触电般缩回了手，睁开眼，一丝不挂的波琳娜出现在我眼前。
她光滑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嘴里发出了奇怪的喘息声。
也就是说…我刚才好像摸到的是…眼睛刚瞥到了那一抹红晕，我险些就要喷血而死。
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是最有杀伤力的，这绝对要比硬吃了100个G的负过载还要刺激。
“波…波琳娜！衣服！衣服快穿上啊！”我遮住自己的眼睛，用理性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再看了。
恍惚间，是波琳娜纤细的胳膊缠了上来，还带着热气的双唇几乎要贴进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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