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珀随随便便就变成了朝仓和的牝，还顺带被印了一张牌。
朝仓和没把珀带进御牝馆里，只是命令她作为女仆跟随在身边。或许是她不配吧。
欧柯将我们送出牧场。
回到江川中学。
朝仓和带我们传送进入末日幻境。他操纵白环行动基地的中枢修改现实，让珀成为一名转学生。她住在校舍里，宿舍房间就在朝仓和隔壁。
作为女仆，珀每天都要负责为主人整理床铺，打扫房间，清洗身体。
在早晨，还必须用身体做闹钟，唤醒主人。
如果没有别的命令，她必须时刻跟随在主人身边，时刻准备侍奉主人。
但除此以外，珀都可以自由活动。
珀的事情先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目标是佐藤老师和糸小姐。
“我对佐藤老师没有性趣。”我的主人在临时作战会议上如此说道，“直接用粗暴的手段了结她。”
不久前朝仓和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不想肏17岁以上的老女人。
我对此其实抱有疑虑，朝仓和原本只是泡沫，是我的能力让他变成了人类……他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这种性癖？
该不会，只是因为我是16岁的少女，于是乎，就像恋母情结一样？
无论如何，他现在是我的主人。
以一介牝奴的立场，当然不该对主人的性癖腹诽什么，而是应该去主动迎合主人的性癖。
我所能做的只有抓紧使用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然后在17岁被他处分掉。
可话说回来，又为什么对糸小姐有性欲呢？虽然不知道她的确切年龄，但肯定超过17岁了。
“汪。”我问。
虽然我已经几乎习惯了，但是不能说话有时候真的很麻烦。
“……因为让强大又冰冷的角色屈服于胯下就是让人性奋，我想看她那副无表情的面容染上樱红色的淫欲。”朝仓和对我坦陈道，“而且她的人偶躯壳看上去像是少女。”
真是没有原则啊。
难道我变成17岁的瞬间，外表就会陡然变得看上去不像是少女了吗？
不过，反正牝的结局一定是被处分，那我早点被处分掉也好，最好是在被玩腻之前。
不知何时起，我变得不忌惮思考自己的死亡，甚至想要主动结束生命。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身为牝，在这样的世界……何况现在的我在人格的层面上也马上就要被抹杀，被那个真正的牝犬的我取代。
我现在的思考，只是牝犬的我在扮演成人类而已。
也罢，我已经不值一提，还是多说说糸小姐吧。
“我的连接能力对糸小姐无效，恐怕所有指向其心灵的能力都不会有效果。但江川中学的常识修改似乎能够影响到她，突破口就在这里。”
“但糸小姐的问题，在于……她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
她的身体是人偶，说不定这只是个空壳？
而缸中之脑才是她的本体？
不过这样的设定似乎太过老套。
只是那颗大脑似乎很危险，最好别再冒失地连接它。
“所以，要先拉近关系，从糸小姐的口中打探情报。不论她的人偶身体是不是空壳，既然能交互，能影响，那就能慢慢改变她，用调教——”
提到调教女人的话题就变得激情而敏锐，要是在别的事情上也能这么有能耐就好了啊。
唔，有点想吃肉棒了。
“琳，变回牝犬吧。”
…………
……
那声命令后，我回到牝犬姿态。
当我回归牝犬姿态的时候，我不会想起扮演成人类时的事情。不过，当我正在扮演人类时，却依旧可以回想起身为牝犬时的经历。
虽说后面逐渐恢复了，但我在刚开始调教的时候，可是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就算要回想那时的经历，我也只能回忆起寂静和黑暗。
“我可以告诉你都发生了什么。”主人说。
顺着连接，我的脑海里多出来一些东西。
赶快继续回想吧，别让主人和糸小姐等急了。
就像走马灯，又或是鬼魂成佛。回顾一切、再无遗憾之后，我才可以放心被抹杀，让牝犬的我取代我的人格。
…………
……
珀被命令回校舍打扫房间，算是女仆的本职工作。
牝犬的我没有什么复杂的思考，只是专注于存在本身。
在盲片和耳塞塑造出的黑暗里扭着屁股跟随主人的气息，爬到校医务室，即糸小姐的工坊。
牝犬的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来自主人的记忆弥补了这一缺失。
“牵着你的母狗滚出去。”糸小姐语气平静，“我不是你的性爱人偶，肮脏的欲望请用你自己的牝发泄。”
“可它是一条狗！人总不能日狗吧。”我的主人指着我喊道。
“……无聊的借口。”
“这片区域现在已经没有其他能帮我泄欲的人类了，帮男人泄欲是女性的常识吧。”
其实还有珀，但糸小姐还不知道。
“我也不是人类，我是人偶。”糸小姐回答。
“在我眼里是。”
强词夺理。不过，我也希望糸小姐还拥有着人类的本质。明明有着这般气质，如果只是个无意识的“刺激-反应”机器可就太遗憾了。
沉默还在蔓延。
“汪。”牝犬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轻轻地狗叫一声。
“哈啊……不论末日前后，男人脑子里都是一样的恶心。还没吸取上次的教训吗？”
朝仓和用手指指下面。粗恶的肉棒早已勃起，在裤裆内顶出硕大的鼓包。
糸小姐低头，抬头，表情不曾变化，语气一如既往，像无机物：“对人偶都能发情的蛆虫。那就把你的肉棒榨到再也不敢对我勃起吧。”
…………
牝犬的我趴在地板上，面前摆着狗饭盆。仰着头颅，遵循气味的指引，盲片下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头顶的大肉棒。
在泄欲之外，朝仓和还要糸小姐帮他把精液都射进饭盆里，变成我的晚餐。
“不知所谓。”糸小姐如此评价，但她同意了朝仓和的要求。
我的主人坐在医务室的高圆凳上，裤子早已褪到地上，左右分开腿，让怪物般粗壮的黝黑肉棒在空气里肆意伸展。
糸小姐将一只手搭在朝仓和的脖子后方。
“什么？”朝仓和问。
“威胁。”她回答，“若是你敢动手动脚，对我用什么御牝师的能力，就把头摘下来。”
“只是请你用手帮我射精而已。”
糸小姐没再回应。
她弯下腰，另一只温玉般的手缓缓向下垂去，破开肉棒散发的湿热雾气，手指轻轻点在包皮与龟头的粘连处。
肉棒轻轻跳动了一下。
“害怕吗？”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你应当害怕。”糸小姐说道，“这副身体是最强的人造人形，换作现代的词汇，就是‘超级机器人’。在白环的内部评级里，它的等级被称作‘威震天’，所谓足以撼天动地，超越人理法则的强度。”
说着，她的手指一根根落下，搭在肉棒上，像钢琴家敲响开幕的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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