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自己的牌组,所以需要寻找大师协助。”朝仓和说,“可你不用上班吗?”
“……我得上班。除非有什么人愿意让万牝牌也成为我的工作内容之一。”
这社畜兽人在明示客户帮他摸鱼。
“那就拜托你了。”
为了从牧场得到这些帮助,朝仓和必须支付足够的牧场积分。而为了获得积分,他必须为牧场提供足够的贡献。
不过,在来牧场之前,我们就已经准备好了用来交易的物品。
再度伸手一抓,桌面上出现了几只安瓿瓶,里面装着紫色或透明色的液体。此外,还有两份纸质材料。
“一种人格保存装置,以及配套的栅格化药剂,这张纸上记录了它们效果和用法。另一张纸上则是情报,内容关于弥赛亚教正在执行的东京受胎计划。”
欧柯眯起眼,仔细阅读两份材料。我怀疑印刷在纸面上的文字大小对他很不友善。
阅读完毕后,他再次开口:“牧场对东京受胎有所了解,但你这份请报似乎更加详细。与人格保存装置加起来的积分肯定足够,而且还会有不少剩余。”
“……还有一个邀请。”
“什么?”兽人问。
“东京很可能因此毁灭,但我的江川中学不会受到影响。它将在未来成为避难所,收容幸存的人类……届时,我想邀请牧场东京支店将入口搬迁到江川中学。”
拉商户入驻,算是牧首的一种本职工作。
“如果事态如此发展,牧场可能会把这种选择纳入讨论范围。”欧柯用模糊不清的语句回答道。
…………
……
在交易内容确定后,欧柯便用平稳却按耐不住积极的语调催促朝仓和打牌。不过,今天的时间不多,他们只能先做一些约定。
从明天起,每天晚上训练四个小时。而至于训练的内容……
“你对万牝牌了解多少?要玩什么赛制?”欧柯问。
“我知道基础规则。什么是赛制?”
赛制是万智牌对决所遵循的不同形式。通常来说,不同赛制之间有不同的组牌规则,能够使用的卡牌范围也不同。
欧柯为他简介了几种常见的赛制。
“我需要学习更通用的知识,因为我要进行的对局并不在这些赛制里。”朝仓和解释道,“我们使用的不是万牝牌公司发行的卡牌,而是自己机缘巧合下创造出来的卡牌,一局定胜负。”
欧柯摘下金丝眼镜,像是在思考,只是兽人思考时面貌会变得更加丑陋。片刻后,他重新戴上眼镜。
“你是要去打斐川?你也有那种传说中的能力?”欧柯问。
斐川是大名人,他的许多情报在神秘组织里恐怕也不是很秘密。
“牧场对这种能力了解多少?”
“……可以凭空召唤出卡牌,从中投射法术或召唤生物,卡面内容基本都是牝。一般,怀疑他可能从传说中的御牝馆得到了某种眷顾。”
“这种能力的持有者之间可以用自己创造出来的卡牌构筑牌组对战。”朝仓和干脆承认,“我就是要挑战斐川。我还没有构筑思路,但我见过他的牌组,可以针对性地创造一些牌……但我能创造出来的卡牌效果可能没有他的强大。”
朝仓和只能创造与自己的经历、牝奴有关的卡牌。但他至少可以有意识地去做些……可能能让他印出想要的卡牌的事情。
他简单地将斐川使用过的套牌介绍给欧柯。
“黑白生物中速套牌,卡牌强度在先驱赛制和标准赛制之间……我下班后会组出类似的套牌,明天再教你一些基础策略。”
…………
……
再生地牢。
牧场生产牝畜时,第一步就是在这里进行“熔炼”。
所谓的熔炼,就是将刚刚收容的少女注射媚药,拘束在各种淫具上,用无休止的快感和绝顶熔化她们的理智。
类似于在锻造宝剑时,会先用高温熔化金属。
人类也只是一种素材,可以随意锤炼。而少女往往天生就有着潜藏的牝性,很容易加工成牝畜。
“但我需要还没有被注射媚药的人类少女,必须是真正的人类,具名者。”走在地牢的走廊里,朝仓和对欧柯申诉。
“牧场在收容时,确实不是直接注射媚药关进再生地牢……还有一个短暂的检查、记录和预处理环节。但这个流程很快速,不会积压多少待处理牝畜。”欧柯解释道。
如果想要连媚药都没注射的少女,选择项恐怕不多。
但是,媚药非但可能对实验引入额外的影响,而且,被熔炼到一半的少女还能不能姑且算作人类,也是个未知数。
如果是希望用牝来测试,那朝仓和完全不需要从牧场购买,他可以用自己调教的牝……例如用一会儿买到的人类少女,实验后调教成牝,再做一次实验就好。
当然,也可以直接用我。
而且,环顾四周,朝仓和也没有发现让他特别有性欲的少女。
我也忍耐着空气中的雌臭味对身体的催情,偷偷观察这些被拘束起来,被跳蛋和震动棒折磨得淫叫不止连连喷水的雌性……哪怕只是改造到中途,它们也都没多少人类的气质,只是散发着牝气的、尚不成熟的牲畜而已。
全都不值一提。
再三坚持之下,欧柯将我们带进了牧场的预处理工作间。
比起地牢,这里更像是现代的车间。到处是白色的墙面、用不锈钢色泽的金属制作的柜子与工作台。
工作人员主要是伪装成人类的牝畜,在人类或兽人的指挥下进行不太繁忙的工作。
它们穿着白色的领子,似乎源于西服衬衫,但是除了领子没有其他布料。
下半身也没有衣物,只是绑着腿环,里面插着水笔之类的办公用品。
小穴和屁眼里都插着粗大的震动棒,柄明晃晃地露在空气里,像是摩托车的引擎一般发出巨大的震动。
它们的身体仿佛是某种消音器,把震动的巨响全都收纳在自己的体内,而代价则是小腹被顶出恐怖的突起,让人担心它们的子宫究竟会不会被搅烂。
至于工作的内容,似乎主要是清洗素材、检查素材的健康状况,记录素材的身高、体重、胸围、小穴形状等数据。
看起来确实不太复杂,哪怕是雌畜,应该也能在夹着粗大震动棒的同时胜任。
不过,它们总是时不时地摩擦双腿。
“这是在擦爱液?”朝仓和顺口问。
“在工厂里可不能污染地面,所以必须在淫液滴到地上前蹭干净。”欧柯对朝仓和解释道,“如果让淫液滴到地面上,这样的残次品会被立刻丢进碎牝机。”
“碎牝机?”再度顺口问道。
我真应该提前警告他别问。
欧柯似乎是为了给客户展示,随手捏住一只装成人类的金发双马尾贫乳牝畜,将它小穴里的震动棒向下拽出一寸。
牝畜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直接打到绝顶,跪在地上,激烈地对着地面潮吹。
但它并没有享受快感,而是慌慌张张地一边痉挛,一边用手堵住自己淫液泛滥的小穴,伸出舌头舔食自己喷到地上的淫液。
不过,它的头伸在前面打扫,但堵住小穴的手却没法真的止住淫液继续滴落在地上。
它像是一条追自己尾巴的狗一样原地打转,直到另外一个装作人类的牝畜也趴过来,用舌头帮它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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