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有得选,我更想舔肉棒。
我一边舔着鞋,一边用脑袋轻轻拱着朝仓和的腿。
我能够听到他在和旁边的什么人说话。我似乎听得见他们交谈时所说的音节,可又几乎无法理解这些音节的意义。
狗听不懂人话。
这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却又比什么都听不到更让我难受。
我惊慌失措,努力想要分辨他们的话语,却只发现自己的胸膛越发酸楚。
朝仓和弯下腰,摸摸我的脑袋。我抬起头,他又自然地挠起我的下巴。
很痒。但我还是贴着他的手。
看不清,听不懂,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又像是在昏暗无光的深海里挣扎。
飘在分不清上下左右的浪流里惴惴不安,总想要什么稳定的东西,可以依靠的东西。
无论先前多么委屈,我现在都需要主人。
我必须尽快彻底变成一只牝犬……
…………
……
在黑暗里,我无法感知到时间。只知道自己一直在试着做出各种姿势,去学会怎么像条狗一样讨好主人。
我仿佛本来就会这些姿势。只是,我不知道具体该做什么,只能凭空去揣测主人的心意。
这让我精疲力竭。
朝仓和把我从草坪上牵走。我沉重的身体跟着他,都没心思在意是不是在被其他学生们围观。
我又一次踏在地板上。
跟着主人,我隐约意识到我们进入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糸小姐的味道。
她的气味很奇妙,在牝犬嗅觉里像一条淡白色的光带,沾着猩红的斑点,但闻起来又仿佛没有味道,像水,仅仅是存在。
还有我的味道——大概是燐子。她会羡慕我吗?我会羡慕她吗?
我趴在地上,静悄悄地摇着不存在的狗尾巴。
尻穴里的人格肛塞被胶衣压迫着,随着我屁股的摇摆一起晃动,像会震动的玩具。
异物感不太舒服,但小小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做出这种动作。
我听到嘈杂的谈话声,但我听不懂。
一个硬物摆在我的面前,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精液味。
我用鼻子凑上去,随后意识到这是个狗饭盆,但里面还空空如也。
“汪、汪!”我抬头说。
朝仓和按住我的头。我猜他是要我先等待。
肉棒的味道越来越近。我隐约能看到它的影子。
撸动的声音。但是……
我努力眯着眼睛,盯着那根肉棒。不太对,那只手的气味……是糸小姐在帮他?
糸小姐怎么会同意——!
我只能看着那只手沾上肉棒的味道。曾经给我的大脑带来无穷快感,让我魂牵梦绕的修长手指如今也被男人的性垢沾污。
不,只是手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手交而已……我本来也知道朝仓和想要把糸小姐也变成牝奴。
上次糸小姐不就同意帮他撸出来了吗?
虽然用的是我的人格凝胶飞机杯。
只不过是手交,距离堕落还远得很……
咕,以后她不会在朝仓和的胁迫下用沾满精液的手指玩我的大脑吧。
虽说我看不清动作,但糸小姐的指技似乎很厉害。她的手明明小巧得只能握住半根肉棒,却两三下就能让朝仓和开始射精。
精液灌满饭盆。
“汪、汪汪。”
我想要一头扑进精液里,但还是抬起头,对着糸小姐的手汪汪叫唤。
她的手指伸向我。
我慢慢地含住手指,一根一根,让她用手指玩我的舌头,又舔掉上面沾着的精液与脏污。
她搓了搓我的脑袋。
我汪呜几声,再次俯下身,吃起饭盆里的白浊浓精。那里面还混着几根阴毛。
没什么抗拒感。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不,大概才三四次?
但总感觉很自然,仿佛我原本就是一只牝犬,以主人的精液为生。
何况精液很好吃。
每次嘴唇碰到精液的时候都会感到有电流在乱窜,每当舌头尝到精液的味道,浓郁的气息都会像芥末一样冲进我的脑袋,但带来的却是快感。
一边吃一边颤抖,快感源源不断,身体时刻处于绝顶的边缘。只要主人同意,我瞬间就会变成一坨痉挛不止的高潮肉块。
但朝仓和似乎不打算让我就这么绝顶。绝顶是奖励,而我只是在进食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奖励的表现。
…………
……
饭后。
趁着夜色,朝仓和让我伪装成人。像人类一样行动很痛苦。
借助我人形时的智慧,我们去做了些准备。再次回到江川中学时,我已经重新变回牝犬。
人形时的经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虽然能回忆起来,但牝犬不太应该想这些。
主人牵着我进入校舍。浴室里,他用冷水冲洗掉我胶衣上附着的尘土,又帮我把被干涸的精液黏成团的头发洗柔顺。
当然也洗了脸,用清水。
我还以为以后我只能用朝仓和的精液和尿来清洗自己。
对我来说其实无所谓,但大概对他来说,他也不想牵着一只骚臭熏天的牝犬吧。
擦干净水分后,我被朝仓和按倒在床上。
在听觉控制器的作用下,我没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没有视觉听觉真的很麻烦,就算是只要听主人的命令就好,也得听得到才行。
我只能遵循心中的声音,安分地躺好不动——希望这确实是朝仓和的旨意,而不是我的臆想。
他脱下裤子,跨坐在我的脸上。
鼻孔被屁股肉堵住,呼吸一瞬变得艰难了起来。
我努力向上仰起头,好不容易在屁眼的臭味中得以呼吸,却发现一直伸在外面的舌头也因此舔进了屁缝里。
我怔住了。
朝仓和似乎没有在意我。
他用力拉起胶衣,将其褪到我的胸部下方下,半勒着下半球。
双乳被胶衣挤得紧紧的,被穿环的乳首也感受到男性的气息,硬的发挺。
他双手握住我的胸部,拇指拨着乳尖玩弄。
又把巨大的肉棒抵在我的脖子下方,向前挺立,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浪插进乳沟里。
柔软的乳沟像是被肉棒烧融一般,乳肉都被坚挺的男根挤开,又被胶衣禁锢着,很痛,但似乎也变成更加紧致的乳穴。
原来是要给矫正胶衣补充精液——我这才理解了。
肉棒长驱直入,贯穿我的乳沟,插到胶衣内。
我的双乳像是一双臂膀般紧紧怀抱着这根肉棒,把它拥入胸膛。
肉棒紧贴着我的心口,灼热如火焰;心脏也跳起踢踏舞步,好像在与这男根交合的不是乳肉,而是我的心。
或许是[塑牝棍]的能力,哪怕没有使用润滑液,这马一般粗的肉棒也顺畅地在我乳穴内抽插。
而他的屁缝也随着动作在我的鼻尖与舌尖上摩擦。
我……我是不是该用舌头……
狗的话,当然会喜欢舔屁眼吧。琳没办法为主人做到这种事吗?
——燐子曾对我说出的话,如今忽然浮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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