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胶衣,我说不上有多少了解,却也知道这并非是什么令人舒适的东西。
除非,觉醒什么特殊爱好。
我是牝,哪怕现在有些许抵触,恐怕也会在之后的调教中被教育地喜欢上它。我有所自觉,而这种程度的改变……算不上什么事。
至于朝仓和,他恐怕也不会在意我对胶衣的想法。多半只是觉得胶衣好看、性感、对后续的调教有用,仅此而已。
这是正确的态度,他是主人,我是牝。在这个关系里,一切都应该以他的肉棒为尊。
所以,就算他所说的话似乎有些变态,我也只会欣然向前,用脸颊托起他的肉棒。
肉棒轻轻拍打在我的鼻尖上。我沉醉在雄性的味道里深深地嗅着,浑浊的腥气充满我的胸腔。
每次都是,只要闻到这肉棒的味道,身体就自顾自地进入状态,不由自主地像只小狗一样把脸颊凑上去,期待着。
啪!啪!
没错,就是这样,必不可少的环节。
大肉棒在我的左右脸来回各扇一道耳光,火辣辣的感觉告诉我,我的脸上一定又留下了难以消散的红印子。
这种羞辱对我而言已经彻底变成了奖励,绝顶的快感随着耳光声一同在脑海里回荡,化作一道水箭从我的小穴激射到地板上。
明明是被这么虐待,我却变得更加顺服。这便是下贱的牝性吧。
撅起嘴唇,我轻轻啄吻这根刚刚才扇过我耳光的肉棒。讨好,展示自己的淫贱与服从,用最卑微的姿态取悦主人。
我对这一切早已熟稔。还在对抗梦魇的时候,就已经在朝仓和的调教下变成了这种模样。
吻遍整根肉棒,又用舌头将竿身与卵袋都完全湿润后,我用嘴唇撸开前端的包皮。
然后,端正地跪着,低着头,贴上去。让龟头搭在我的嘴唇之上,鼻孔之下,就这样平静地呼吸。
如同巫女向神明祈祷。
要怎么做,主人?我在连接中寻求命令。
我很想像往常一样张开口穴,让这根肉棒将我的喉咙撑到变形,用自己的苦痛侍奉它。不过,既然现在是要用精液来润滑胶衣……
但我没得到命令。
朝仓和拿着肉棒抵在我的脸颊上,又戳又蹭,有点像是在玩橡皮擦。
我不敢小看这根肉枪,非但像烙铁般灼热、凶恶粗大,更是有[塑牝棍]的异能,能把我的牝躯随意改造成更适合肉棒享用的形状。
他不会要把我的脸也变成性器吧?那也太变态了……现在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但也只能由着他玩弄。一会儿脸颊被戳出凹陷,一会儿鼻子被肉棒向上顶起来,像猪一样。
我不由得露出嫌弃的表情。
倒不是难受。
对牝来说,肮脏的肉棒是醉人的美味,脸颊被肉棒挑逗更是像爱抚一样酥酥软软地漾人。
就是有点……隔靴搔痒一般,让牝心急。
而且很恶趣味,很变态。
“要让你的脸颊变得再敏感点。别怕,不会让你脸上长出小穴。”
朝仓和再度将龟头按在我的脸颊,将流出的先走汁均匀地涂抹上去。
[塑牝棍]在起作用。我感觉到,我的脸开始为了这根肉棒而主动改变自己……
不,不是从现在才开始改造,以前的调教里,他就已经借着用肉棒扇耳光的机会在训练我的脸。现在只不过是把这股积蓄已久的经验诱发出来。
身体在肉棒的支配下变异,既令人恐惧,又让牝暗暗兴奋。
“好了,”朝仓和拍拍我的脑袋,“很乖。”
“汪。”我回答道。
肉棒从我的脸颊上挪开,我感觉脸上滚热发烫,又感受到先走汁在吸走热量,让我的脸在空气里发凉。
“先给你一次奖励。”
肉棒猛地扇在我的脸上。
“噗?嘎、咕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哪怕有所预见,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还是将我瞬间顶入无法控制的超强绝顶。
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被扇倒在地,却感觉不到疼,只是胡乱浪叫着,发出不知所谓的声响。
眼前一片纯白,什么都看不见。
我一定是在翻着白眼,露出蠢不可及的所谓阿黑颜。
舌头从口穴里探出来,像根小肉芽,与如同青蛙般分开的双腿一同无助地抽搐。
泪液与唾液让我还泛着鸡巴印子的脸显得更蠢。胯部在痉挛里挺立,爱液与尿液穿出裤袜,从小穴向天空高高喷起,又落在我自己的脸上。
滑稽的牝体喷泉。
我无暇为此而羞耻,只是在纯白的绝顶中,无助地用淫叫与竭斯底里的扭动来发泄这过激绝顶的折磨。
十几分钟后。
“起身,贱母狗。”
直到朝仓和用力踹在我的腰上,我才慢慢恢复意识。
“哈……啊……汪……”
这种绝顶简直就和被糸小姐玩弄大脑一样激烈,而被肉棒拍脸又夹杂着令人上瘾的羞辱。
我一只手勉强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脸上的鸡巴印子。
那里沾着骚臭的牝尿,神经还在一跳一跳地制造疼痛与快感,我的脸,到底是变成了什么东西啊……
“我让你的脸记住了它的主人。”朝仓和不紧不慢地解说。
被主人的鸡巴扇耳光会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奖励,但被主人的巴掌扇耳光则会受到地狱般的疼痛折磨。
仅限主人。如果是被其他东西碰到,则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起身太慢了。”
说着,朝仓和一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对着我的脸呼啸而来。
我知道这只是借口,他就是想打一巴掌试试看——
啪!
“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扇倒在地。疼痛霸占了我的脑海,什么都无法思考。我差点昏迷,但作为牝所拥有的坚韧精神让我不得不清醒地承受折磨。
眼泪夺眶而出,凄凉的感觉在脊骨里打转。
大脑在痛苦里疯狂,对身体各处下达没道理的命令。
趴下去,四肢胡乱在地上捶打,又弓起腰,像毛毛虫一样前后蠕动。
却怎么都无法让这痛楚消失。
又是十几分钟后。
“记住了?”朝仓和问。
“汪……”我低着头,卑微地回答道。
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很简单的训狗方法。哪怕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种操控我的手段,我也不可能不受影响。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地狱般的疼痛。
而且,被主人的大肉棒打在脸上真的好爽……
我贱兮兮地期待着,脸颊上的鸡巴印子仿佛还在发烫。
“跪好了,准备接受精液。”主人
“汪!”
我积极地回应。用传统的正跪,低下头,微微弯腰,双手捧在胸前。
肉棒搭在我的头顶。
这东西还挺重的……我如此想着,任由他行动。
如果我还是原先的青涩少女,或许还会被这肉棒的热量惹得面红耳赤。
不,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可能会接受这种不知道该算是羞辱还是性骚扰的事情。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