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现在面前的是腿。
肌肤白皙如瓷,光滑如玉,大小腿曲线如黄金比一般完美,却也没有半分人类的感觉。
构成这层肌肤的可能是树脂、玉石、或者别的某种神秘世界的材料,但绝不是人的皮肤与骨肉。
在御牝馆的斋藤樱是从人体活生生地变成手办,而糸小姐看上去则是手办神奇地有了生命。
再向上,两条曼妙长腿的交汇处,糸小姐的股间一片洁白,毫无缝隙。
没有性器,即使男人再怎么想要插入也束手无策,真正的铁壁。
再向上,到了小腹的地方,完美的肌肤却突然消失,露出内在的构造——毫无生物组织,完全由无数复杂的、精密的机械零件构成,看上去就像丢失了后盖的怀表。
这些机械静谧无声地运作着,尖锐恐怖的齿轮紧密绞合,带着杠杆、游丝传动,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像深渊中的利齿地狱,将注视者的灵魂吸入,碾碎。
鲁布·戈德堡机械。
过分复杂,几乎无用……但这个世界拥有神秘,看似无用的东西或许在神秘的意义上举足轻重。
再向上,胸部虽有可爱的隆起,但那上面甚至半点乳首的粉色,仅为了表现女性形象而存在。
脖颈如天鹅般美丽,但这之下也绝不是神奈琳那样的喉穴——糸小姐虽然会开口说话,但她的口中没有显出半点湿润或柔软。
显然,糸小姐的这具身体在男性器面前没有丝毫破绽。
她一步步走向朝仓和,如时钟的秒针一般缓慢。
“从迈入神秘世界起,想沾污我身体的害虫就从未消失。于是,我逐步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替换,直到彻底变成一具人偶……”
“最后……你连自己的大脑都舍弃掉了吗?”朝仓和问。
“那是另一个故事。”糸小姐随口说道,她低头蔑视着朝仓和股间的凸起,再度开口,“既然你这么想玩弄我的身体,就让你插进来享受享受性器被齿轮搅碎的滋味吧。”
朝仓和喉头微动。
几乎算得上是惊悚电影里的场景,可他的肉棒却依然坚挺,性欲像火山的熔岩一样旺盛。
哪怕只是机械,哪怕只是人偶,哪怕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物质……即使是这样,也想要把这样的糸小姐调教,让她冰冷的脸上露出被下贱快感所征服的表情,让她无机质的声调染上下流淫靡的欢快音色。
想把她变成一只牝,让她对自己积极献媚。
但肉棒是打不过铁的。
“我绝没有沾污糸小姐身体的打算。”朝仓和赶忙说道,“我只是想请糸小姐帮忙——在我上衣的左侧口袋里有泄欲道具,帮我使用它就好。”
“哼……”
糸小姐伸出手。
理所当然的没有体温,与糸小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朝仓和能感受到的只有寒冷。
神奈琳在最初的时候,哪怕扮演着学姐的角色,也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但没多久朝仓和就用肉棒感受到她的身体是炙热的。
白岛诗音在最初试图把自己伪装成和神奈琳一样的高冷角色,但她掩盖不住自己的下贱无比的本质。
糸小姐不一样,她的身体,她的心灵,都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她像是冰冷的机器——她本就不是人,只是无情的人偶。
甚至于连接异能都无法对糸小姐生效,这或许意味着她甚至没有人的灵魂……真的能够成功调教她吗?
调教她真的有意义吗?
朝仓和的理性给出了否定。
但是,他异常的欲望始终指向相反的答案。
糸小姐的手指伸入口袋,捏出一样淡紫色的物品。
半透明,大小类似容量三百毫升的细长水杯,形状像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体,有着长发和异常硕大的胸部。
那是我的人格。
我被捏成了飞机杯的形状。
我并非不知道世界上存在这种事情……斐川就戴着这种鸡巴套子,我在牧场里也见过许多不少御牝师的肉棒上都插着类似的东西。
只是,真到了自己被做成飞机杯的时候……我还是感到说不清的屈辱。
哪怕我早就承认了自己是一只母狗,哪怕我已经经历了人格排泄、甚至被捏成肛塞……明明被捏成飞机杯和被捏成肛塞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牝,牝只是一个泄欲道具——宣誓时,这些只是轻飘飘的概念。
但我现在是一个飞机杯,被糸小姐抓在手中。
糸小姐会意识到她手中的飞机杯并非死物,而是我吗?
我努力紧绷着。
虽然我没有身体,也不能动,但我还是仿佛在屏住呼吸,生怕让糸小姐认出我来。
不,她一定认出了我,她不可能认不出来,没再把我当人看待,只当作是随处可见的垃圾牝奴……
“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男人真是蛆虫……嘁。”
糸小姐的手指戳在我的身上……唔,等等,糸小姐!
她把手指戳进了我的……飞机杯的插入口就在小穴的位置,所以应该说是我的小穴吗?
我虽然一直在想念她的手指,可却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
化身成人格凝胶后,我的感官就变得很奇怪。
作为肛塞插在自己体内的时候,我会拥有自己身体的感觉,而那颗肛塞好似只是个用来折磨我的外物。
但当我脱离体内,只是一坨凝胶的时候,这坨凝胶就好像变成了敏感的感受器。
而当我被做成了飞机杯,我就变得……飞机杯的内部似乎比原本的性器官还要敏感。
被糸小姐拿在手里的时候只是有一点点异样的舒适,可她的手指一进到我的小穴里,快感的火花就让我无声地露出虚幻的高潮脸。
被碰一下就去了。
手指畅通无阻的深入我的小穴,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没入,却还没碰到底。
糸小姐修长的手指稍稍勾起,扭动,动作娴熟地让我在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里怀疑她以前有丰富的女同性爱经验。
而她试着拔出来的时候,我的穴肉又不自禁地紧紧纠缠上去,拖着她的手指难以离开。
原来我的小穴这么滑溜,又这么紧致吗?
啵。
糸小姐用力把飞机杯拔下。
我的小穴被她的手指带着外翻出去,又在手指彻底离开后弹回体内。
弹力带着我的小穴一阵阵地震荡,快感像是在这软弹的凝胶里反弹,共鸣,让我发疯。
好在我现在只是个飞机杯,不然要在糸小姐面前丢人地喷出无数水……唔,糸小姐早就见过我的这种表现,大概也不会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吧……
“不需要润滑……这飞机杯像个活的婊子一样在渴求插入。”糸小姐说。
“你愿意帮忙吗?”朝仓和问。
糸小姐没再说话,一只手伸下去,拉开他的裤链,那根马一样大的肉棒就在空气里释放热量。
就算是糸小姐,终究还是会被常识扭曲所影响吗?又或者,这是她自然而然的行动?
可我知道朝仓和的把戏。
无论如何,哪怕是以这种形式,一旦开始“协助泄欲”,就意味着糸小姐的下限被少许突破。
而以后,糸小姐慢慢对这种程度的事情感到无所谓以后,朝仓和又会再过分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地让糸小姐接受他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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