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刺激。”朝仓和说。
……
离开御牝馆,传送回校舍。
走廊里,朝仓和走在中间,左右怀抱着“我”与诗音,一只手揉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在把玩诗音的胸部。
侧面,一间宿舍的门打开了。一个没有名字的泡沫男学生走出房间,似乎是生徒会的成员,见到“我”,下意识地打招呼:
“早上好!会长……呃?”
“我”没有说话,只看到这男学生的裤裆渐渐鼓了起来,但比朝仓和要小无数倍。
“它们是我的性用品。”朝仓和说,“怎么了吗?”
“啊……呀……唔,女生都是泄欲道具,确实是这么回事……抱歉,只是没想到会长也……但是,嗯,失礼了。”
虽然集体人类潜意识中的常识已经被修改,但出于过往的惯性,还没有立刻表现在泡沫上。
而通过刺激,才能帮助集体人类潜意识反应过来,让这些常识适用到日常生活里。
男学生弯着腰匆匆跑开,撞到了一名无辜的女学生,便干脆把她压在墙上。
“呀!”女学生尖叫起来,“你做什么!欸、什么东西?”
男学生脱下裤子,隔着裙子,肉棒已经顶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帮我泄欲,你该做的吧?”男学生一边说,一边扯着少女的内裤,“你怎么还穿着这么麻烦的东西?”
“啊、好像是哦。对不起,我这就脱下来……”
少女停下挣扎,温顺地脱下内裤,主动对男学生撅起屁股。
“那个、我还是第一次,可能做不好……不对,这种事不能当众做的吧!破坏舍规的啊!”
少女再次开始反抗——但却更像是在做表演。身为泄欲道具,她没办法真的拒绝男生的要求。
肉棒强行分开小穴,粗暴地撞进去,处子之血从交合处流出。
少女发出痛苦的哀嚎,反抗渐渐变得无力。她慢慢瘫软着,勉强趴在墙上,绝望地接受男学生的欲望。
“啊……我……我还不想被处刑啊……”
宿舍并不允许当众交欢,若破坏舍规被发现,女生将被处以极刑,直到精神崩坏。
留下的肉体残骸将被改造成校舍资产,运气好或许可以成为装饰,运气差只能被安放在厕所里。
除非成为最下贱的母猪,或许会把这种事情当作是奖励。否则,对普通的泄欲道具而言,破坏舍规的惩罚都是恐怖至极。
至于男生,似乎并不会因为破坏舍规而被惩罚。
“闭嘴,你不过是个对谁都能张腿的婊子!”男生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对你们来说巴不得被处刑玩坏才对吧!”
“才不是!我明明只对……只对……”
少女的头被男生用手侧压在墙上,脸颊挤成滑稽的模样。她努力地想要说出什么,却像卡带的磁带机一样止住了。
“我”知道,她是想说出名字。
泡沫是没有名字的。
古泉说泡沫只是末日后留下的残渣,集体潜意识海洋的短暂幻觉,而非真正的人类;糸小姐说末日前的大部分人也只是泡沫,他们不同的意识被睡眠分割成一个个独立的段落。
在知晓了泡沫这一概念以后,“我”发现自己能够很轻易的区分出泡沫与真正的人。
泡沫站在面前,看上去只像是塑造氛围的背景板,不起眼,不重要;而真正的人类,则像是漫画里被特写的角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视。
泡沫与人类的区别在于其本质强度的不同,而这区别的表现之一,则是存在感。
当那男学生的下体勃起时,他的存在感上升了。
当他与女学生开始激烈的淫事——可以说是强奸级别的激烈——他们两人的存在感都在极具提高。
就好像是粗糙的线条一点点变细致,像是从纸片变成立体。
他们的本质在升华,在生命之树上攀升,从泡沫向着人类转变。
但是,还差一点,只差临门一脚。
泡沫没有名字。没有名字,就无法成为人。
一种冲动从“我”的体内涌现。
要给他们起名字——
只是,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认同淫虐女性能促使泡沫成为人,并用自己的能力推波助澜吗?
要让世界上多出一个强暴女同学的男人吗?要让世界上多出一个被当做泄欲道具对待,在恐惧里等待处刑的可怜少女吗?
真的,要让这个末日的世界上多出两个绝望之人吗?
“我”不知道。
现在的“我”,还没法做出这种决定。
“明明只会给你用啊!”少女放弃寻找名字,哭喊着说出告白一般的话语,“是其他人的话,我才不会同意的!”
被朝仓和的手指玩弄着,“我”从这两名泡沫的身边走过。
于是,他们的故事便结束了。
……
朝仓和是高中一年生,“我”与诗音则是二年级。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里,“我”终于得以同朝仓和分开。
前往各自的班级。
一路上,一直有泡沫学生对“我”与诗音嘀嘀咕咕。
“好过分……在那种地方穿刺……”女学生捂着嘴,但忍不住偷偷看向“我”与诗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人那副下流的装扮。”女生。
“方便性欲处理吧?常识啊,常识。”男生。
“明明听说她们是百合……结果果然是男人的玩具吗?不,正因为是百合?”另一个男学生。
“这可是那个生徒会长……明明只会把男人踩在脚底下,那个肚子是怀孕了吗?可恶,我也想肏那双腿啊。”有成为下一个强奸魔潜质的男生。
然后,终于有泡沫学生站在了“我”的面前。
“喂,生徒会长。”他指着自己的裤裆,“我勃起了,帮我解决掉。这是你的职责吧。”
“走开。”诗音挡在“我”前面,替无法说话的“我”回答。
“你是白岛诗音对吧?小穴被锁着屁眼里塞着那么大一根自慰棒还装什么?跪下来一起侍奉我的鸡巴!”
“我们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东西。”诗音平静地说,“别擅自乱碰别人的物品。”
“性奴婊子还装贞洁了!”拦路的学生破口大骂,“我勃起了,你是美少女,就必须让我射,天经地义!”
“……”诗音一时语塞,因为这学生口中所说的句句属实。
“我”从诗音背后站出来,一脚扫在拦路学生的胫骨上。
朝仓和也就罢了,毕竟他现在是“我”的主人。随便哪个泡沫学生也想碰“我”或者诗音……必须狠狠教训。
那学生摔倒在地,磕得七荤八素。他还没从眩晕里回过神来,“我”便已经踩在他的身上。
确切的说,是隔着裤子,一脚跺在他那根烂鸡巴上。
凄惨的嚎叫声。
心情愉悦。
这双脚可是能在末日幻境里踩爆恶魔的鸡巴,又用朝仓和的肉棒上锻炼过侍奉技巧。对付区区一个泡沫学生的杂鱼肉棒,实在是大材小用。
脚下再用力,左右来回一碾,精液就从废物鸡巴里滑出来,渗出裤子,弄脏“我”的鞋底。
真没用。
“我”提起脚,脚尖踢在他无能的裆部,直接命中藏起来的卵袋。他整个人在地上蜷缩起来,嗷地一声,痛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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