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好吃。
主人的精液是牝犬的琼浆玉液。看上去像果冻一样可爱,吃起来像胶水一样粘稠,挂在牝犬的嗓子里,回味怎么都不会消散。
精液在狗盆里堆得满满当当,神奈琳犬伏在地上,没有丝毫犹豫,便把头埋进去,就连鼻子都插进精液之中,大口吞食。
身体早已被调教至对精液上瘾,舌头一尝到精液的味道,丰腴的臀肉便一阵阵颤抖起来,在轻微的绝顶里流出色情的蜜液。
如今的神奈琳,唯一能进食的东西,就只有精液。而其最喜爱的东西,也正是主人的精液。
而且,这盆精液是白岛诗音拉出来的。
它在白岛诗音的体内熟成,比寻常还要浓郁,又沾满了白岛诗音的味道,让神奈琳的味觉得到更多层次的享受。
其他的食物,神奈琳的身体也并非不能处理。只不过,凡间五谷会化作臭烘烘的污秽,积攒在肠道中,污染她的人格凝胶。
主人的精液——对于这一至尊至圣之物,其一进入胃中,神奈琳的精纯牝躯便会将其适度地转化为能量。
所谓适度,是指足够接下来数小时的活动使用。
而对于剩余的精液,则会慢慢进入肠道,堆积在人格凝胶的上方,缓慢地渗进人格里。
神奈琳的人格凝胶本就有一半来自主人的精液,被精液渗入,对她而言更像是吃了补药一般,精神百倍。
一盆精液很快见底。
神奈琳伸出舌头,贪食地舔干净狗盆,再舔去被她溅到地板上的精液。
然后,舔干净嘴角,再伸着舌头,想要去吃沾在脸颊与鼻子上的精液。
可惜神奈琳的舌头没那么长。
“琳,别动别动。”
白岛诗音跪坐下去,左手挽住神奈琳的下巴,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伸出食指中指,帮她将沾在脸上的精液刮下来,送到她的嘴边。
“……汪!”神奈琳说。
牝犬本来想要说“谢谢”,可她的喉咙却好像被精液粘死了一样,怎么都没法拗出对应的音节。
情急之下,只好顺应身体的本能,说出最自然的声音。
说不出人话也没关系,毕竟神奈琳是牝犬,是一条母狗,本来就不会说人话。牝犬就应该狗叫。
白岛诗音理所当然地微笑着,任由神奈琳舔着,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好像只是单纯在和一只宠物狗玩耍。
饱经调教,神奈琳的口穴早已被刻入了侍奉棒状物的本能。
她已经转化成肌肉的牙齿像是在绞住肉棒一样咬着,舌头也在用与主人的肉棒玩耍时的技巧,在白岛诗音的手指上来回骚挠。
“怎么屁股都湿了啊……琳真是好下流。”
牝犬的舌头是成熟的性器,就像乳首,像蜜豆一样会产生性快感。似乎只是在舔弄另一只牝的手指,但实际上,这是货真价实的性行为。
一边与神奈琳的舌头嬉戏,白岛诗音又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乳之间。
神奈琳曾说过,这对巨硕无比的胸部是白岛诗音的东西。
不过,现在,在峰峦的尖端,穿着两个金环,和白岛诗音的小穴一样。
那是主人赐予的穿刺,是神奈琳成为主人的性奴隶的证明。
白岛诗音的手怎么都忍不住,指甲轻轻挠在樱桃色的乳首上,又用指肚小心翼翼地按着乳环。
“会痛吗?琳?”
手指从神奈琳的口穴里抽出来,白岛诗音期待着回答。
神奈琳伸着舌头,扭过头,意犹未尽地看着白岛诗音。
白岛诗音的身上,散发着让神奈琳着迷的气味。
气味不能够用香来描述。
它是一种奇异的臭,充斥着性的味道。
这味道像是精液与淫液混合,发酵,掺杂着少女身躯百合花味的清香以及妖艳的牝气,让神奈琳欲罢不能。
一用力,牝犬便把白岛诗音推倒在地。
“呀!琳……”
神奈琳舔着白岛诗音,像条狗一样。舔她的脸蛋,舔她的脖子,舔她早已变得硬挺挺的樱红乳首。
“汪!呜……汪汪。”一边舔,神奈琳一边叫唤。她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那太困难了,索性就这么叫着。
“嗯……好痒,琳,快停下来啦,别,别。”
白岛诗音这么说着,但无济于事。
白岛诗音无法从犬吠里读出神奈琳的意思,又或者,牝犬其实没有在思考,犬吠里也没有所谓的意思。
而神奈琳,也像是无法理解白岛诗音的语言一样,又或者这只牝犬其实理解了,只是不愿停下。
琳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呢——白岛诗音如此想到。
两只牝的灵魂连为一体,透过灵魂连接,白岛诗音知道神奈琳的行为是在喜爱自己。可是,没有语言,也就无法做出更明确的沟通。
虽说,也没什么明确沟通的必要。
白岛诗音是知道的。
神奈琳有严重的恋臭癖,并且,是针对主人的精液,肉棒,包皮垢……针对主人的性臭味特化的癖好。
闻到它身上的精液臭味,神奈琳当然会舔上来。
白岛诗音回忆起之前的经历。
它被封在精液淫箱里整整一夜,直到主人打开箱盖,拽住它的头,将它提起来。
白岛诗音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身上黏满了半干涸而像泥一样凝固起来的白浊浓精,头发也吸满精液,变成了一坨硬邦邦的东西。
好似白岛诗音已经被精液同化,变成了精液所凝结出的一个硬块,就和肉棒上所粘附的精垢别无二致。
主人创造出清水冲刷它,白岛诗音才在水流的刺激下缓缓醒来。此时,这坨牝肉已经被腌渍入味,身上的精液臭气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了。
在昏死以前,白岛诗音便在痛苦里挣扎着驱使身体自我改造。
在牝之道途上,它点亮了一个名为“精液共生”的能力。
如此,它的肉体便把主人的精液当作氧气一样呼吸,让精液进入血液里流淌。
与此同时,也谨记主人的教训,让自己的肺部永远承受被精液折磨的痛苦。
不过,白岛诗音不需要时时刻刻都去找主人补充精液。
它的储精胃袋里一直保存着大量精液,平时,当肺部缺少精液时,它只要从胃袋里反刍一些精液再吸进肺里就好。
这个过程痛苦无比——但这就是僭越的代价。
白岛诗音时刻被痛苦提醒着自己的地位,而主人所赐予的这种痛苦,又让它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如今的白岛诗音,光是想着主人,身体就会兴奋着产生快感。
而呼吸时所感受到的痛苦,那种源于肺部的精液味的痛,更是让白岛诗音快乐得无法自拔。
总之,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血肉之躯,而是由牝肉和主人的精液所构成的淫体,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精液肉袋。
没有主人的精液就无法存活——在这一点上,白岛诗音比神奈琳走得还要远。
神奈琳仅仅是食谱改变,而白岛诗音非但只能进食精液,更是连呼吸连身体构造都离不开主人的精液。
牝犬吮吸起白岛诗音的乳首。
看着已经彻底化作牝犬的神奈琳,白岛诗音心中满是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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