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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时间稍微回卷几个小时。

……

“但这个房间只是伪装。”主人说,“我把御牝馆也停靠在这里,传送门在壁橱,只有我和我的物品可以进入。”

许久以前,白岛诗音就对神奈琳讲述过御牝馆的传说——漂浮于虚空中的奇妙存在,得到其承认的御牝师将拥有将牝只作为藏品卡牌的能力。

但传说只是传说。

至于御牝馆究竟是什么东西,主人则一直没有透露过。

甚至,主人从来没亲口说过他曾得到御牝馆承认,只是白岛诗音与神奈琳自顾自地从种种迹象中意识到、并且相信了这一事实。

可白岛诗音却有另外在意的事。

“停靠?”还套在主人的大肉棒上,白发的飞机杯问,“听上去……像一条船?”

“它能像船一样在虚空里航行,却是一座宅邸,内部的空间可以自由变换。”主人说,“御牝馆应该只是传说里的俗称,它的自称是‘虚空之馆’。”

白岛诗音想起来另一样东西。

白船,那艘由白灵所制造的诺亚方舟。

形似三桅帆船,帆色洁白,能漂流在世界外的虚空中,航行于在白、蓝、黑、红、绿之间变换颜色的混沌海洋上,有幸或不幸,目前搁浅在这个世界。

白岛诗音还没忘记自己原本的命运——攒满玛娜,去做白船的燃料。

而御牝馆——一个漂浮在虚空之中,可以停靠于其他世界的“馆”。

听上去,似乎和白船是差不多的存在。

若是御牝馆能在虚空中维持自身,能在混沌海洋里航行……又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恐怕,这代价也是牝吧。

要不然,为什么这个“虚空之馆”,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御牝馆——要去寻找御牝师,要给他们收藏牝的能力呢?

牝的保质期往往只有几个月。对于御牝师而言,差不多足以把一头牝玩腻。玩腻的牝,正适合丢去做燃料。

白岛诗音如此推断。

即便细节还不清楚,但如果御牝馆要在虚空中远航,便一定会有消耗牝以供能的机制。

拉开壁橱。

通往御牝馆的传送门很不起眼。一个暗淡的圆形,仅此而已。

靠近的时候,圆环仿若微微发出了一些荧光。进入的瞬间,周围的景象就改变了。

传送门所通往的地方,像是玄关。比普通民宅的玄关要宽敞一些,面前是半透明的屏风,左侧摆着木制的鞋柜与矮座椅。

而右侧的墙壁上则挂着一副油画,画框上雕刻着一行小字:《琳的御牝仪式(Rin'sRiteofSubmission)》。

其内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黑长直少女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坐在地上,胸前的那对巨乳在地上被紧紧压成饼,向着两侧展开。

挂在这里,就好像画中的牝正在恭敬地迎接主人回家。

当初神奈琳第一次进行御牝仪式的时候,主人便用馆之主的能力将这一幕做成了藏品。

而藏品,除却可以在外界以卡牌的形式使用,在御牝馆内还可以将其变成挂画等艺术品,依主人的喜好装饰。

绕开屏风,进入起居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迷幻的颜色。

起居室的侧面是阳台,阳台外则是一片扭曲的色块,在白、蓝、黑、红、绿之间变换,交融。

这便是用人眼所直接观测到的虚空,所谓的混沌海洋。

人智无法理解虚空,人脑只能将所见的景色当作是混乱的色彩,可即便如此,仅仅是看到这些色彩,人类就会眩晕想吐,在恐惧中闭上眼,发疯地逃离。

然后,哪怕侥幸生还,其生命也已被不可逆地扭曲变质。

不过,在御牝馆的庇护下,位于其中的人与牝不会受到这种影响。对馆之主而言,致命的虚空只不过是一种景致。

而在这片色块里,悬浮着一个巨大的物体。

其形状像血小板细胞,但又如高尔夫球一般满是凹陷;整体的颜色像是病患身上流出的黄色脓水,又夹杂着腐败的红与黑——这就是末日中的世界。

如同置身于宇宙中眺望地球,但又比那要绮丽得多。

主人指着世界边缘的一处破片,那里正是江川中学的末日幻境。

看上去像被半扒开来的橘子皮,一半连接着世界本体,向外流淌着淡黄色的东西,另一半则已经被虚空的颜色所感染,如混沌般扭曲。

对于这世界的人来说,只能在疯狂与绝望中等待终焉。

神奈琳与白岛诗音也是如此,可是,如今她们却都已经变成主人的牝,进入了御牝馆,远远望着那个坏死的物体,就仿佛……二牝已经超脱于世界。

奇妙的混乱感。但说到底,牝只不过是牝罢了。

从宏大的虚空收回目光。

这御牝馆的内部布局、装饰,乍看上去都和现代宅邸差不多。起居室里,放着米色沙发,矮茶几,还在电视柜上摆着七十寸左右的液晶电视。

电视柜的两旁,各有一座藏品放在两公分高的木制展台上,如雕像般矗立。

左侧的藏品是斋藤樱。

它正保持着被强制做成藏品那一瞬的姿势,双目怒张,仿佛即将对仇敌挥出致命斩击,可五官中流出的鲜血却暗示这刀锋已在破裂边缘。

身体只能单膝跪地,勉强靠右手中的武士刀支撑着自己摇晃的身体才没倒下去。

而它这副悲惨的模样却都只能用于取悦自己的仇人。

被固定的身体是说是雕像般矗立,实际上更像一具可动人偶。

斋藤樱虽依旧是半跪着,但又被微微调整过角度。

屁股稍微向外突出,腰微微内收,明明在校服的包裹下,却又如裸体般强调美妙的臀部曲线。

斋藤樱的左手已经被主人摆到了胸前的位置,扯下水手服的衣领,做出欲求不满的媚态。

主人坐在沙发时,正巧能看到一对玲珑的玉碗。

两点小巧的粉红乳尖,却堪堪躲在布料后,若隐若现。

愤怒,仇恨,哀怨,舍身复仇的决意,这些才是原本萦绕于斋藤樱周身的氛围。但在成为了藏品后,又被微调、魔改造出魅惑的气质。

蓝色瞳孔中燃烧着的复仇幽火,如今却只变成是点缀它色气的装饰。

仿佛斋藤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并非是在为古泉同学赴死,而是在引诱,欲拒还迎,幽怨地准备迎接新主人的欲求。

而斋藤樱也确实变成了主人的玩具。

它原本咬牙紧闭的粉唇已被主人打开,舌尖半抬起来,好似在做着淫荡的吐息。

如果肉棒强行插进去,身为藏品,斋藤樱虽没法自己动弹,可这舌头却正好会被肉棒搅动,被迫绕着肉棒打转。

斋藤樱的嘴角还在留着白浊的液体,显然早已被主人使用过。

御牝馆本就会保证藏品新鲜,精液挂上去,成了藏品的一部分,便也随同着一起保鲜了。若是不打扫,斋藤樱便只能永远品尝新鲜精液的味道。

不只是嘴角。

仔细一看,斋藤樱的发梢,指尖,腰部校服,大腿,总有藏起来的地方挂着未干涸的精液。

看似是胡乱泄欲,却又让人觉得这些精液是充满美感的妆容,将斋藤樱变为一件散发精臭的色情作品。

展台上的一行小字还在镌刻着它的作品名:《怨仇寡妇斋藤樱(GrudgeWidowSaitoSak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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