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怪物不是琳!”白岛诗音在连接中警告。
“‘神奈学姐’是‘神奈学姐’。”主人在连接里回复,“不是什么怪物。”
身为牝,白岛诗音自认没有资格反驳主人。但她必须通过连接把问题传达给主人——只希望主人愿意听下去。
灵魂,人类本质,具体用什么词都好,但总之,如同一副太极图,白岛诗音的灵魂里有着“神奈琳”的灵魂,“神奈琳”的灵魂里有着白岛诗音的灵魂。
自从在精神世界之中交换左眼以后,白岛诗音就如此与“神奈琳”连为一体。
她拥有“神奈琳”的灵魂左眼,能够使用“神奈琳”的视角,感受“神奈琳”的感受。
主人并不像白岛诗音一样与“神奈琳”灵魂相连,毕竟,主人高贵的人类本质怎么也不该被贱牝的灵魂沾污。
主人所依靠的,是作弊般的连接能力。
主人对两只牝的连接至今没有断开,白岛诗音也便可以借此直接可以同步读取“神奈琳”肉体的浅层脑活动。
白岛诗音本来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需要主人帮忙连接“神奈琳”了,毕竟,不论是通过连接,还是去使用“神奈琳”的灵魂左眼,白岛诗音都能得到相同的信息。
可当“神奈学姐”现身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截然不同的思维出现在“神奈琳”肉体的浅层脑活动中,而这些思维显然并不来源于“神奈琳”的灵魂。
“神奈琳”的灵魂不再活跃,只是平静地在体内存在着,看着,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与大脑被另一个意志使用。
白岛诗音原本以为“神奈学姐”只是“神奈琳”的子人格,演技,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甚至,主人与“神奈琳”似乎也都这么认为。
可事实显然并非如此。
“神奈学姐”不是“神奈琳”。
这样的发现让白岛诗音毛骨悚然。
从主人曾讲述的故事里,白岛诗音知道“神奈学姐”都做过什么。
“神奈学姐”把自己伪装成“神奈琳”为了逃避调教而创造出来子人格,又在调教中教导主人变得残忍、暴虐。
她以一种隐蔽的方式操控主人与“神奈琳”,驱使主人调教“神奈琳”的本体,扭曲“神奈琳”的本质,打击“神奈琳”的自我,让“神奈琳”逐渐从人向着牝转变。
“神奈学姐”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岛诗音不由得怀疑:“神奈学姐”的表现就像是她想要摧毁“神奈琳”,彻底控制“神奈琳”的一切。
考虑到“神奈琳”被称作“精神统合装置”——尽管白岛诗音并不很确定那是什么——但显然“神奈琳”是十分有价值的存在,或许,“神奈学姐”也是因此而窥觑“神奈琳”。
又似乎不太对。
从出现的时机来看,“神奈学姐”似乎是原本就存在于“神奈琳”体内的什么东西,直到主人初次进行御牝仪式时,才诱发出来。
若是这样,“神奈学姐”的目的就变得模糊了,或许,她是希望能够取代“神奈琳”?
可“神奈琳”的体内只有“神奈琳”一个灵魂,这是白岛诗音用意识深潜观察到的事实。
或许,是“神奈琳”的灵魂里,还藏着别的东西?
就像,那些潜伏在人类集体潜意识海洋中的怪物?
不寒而栗。
目的不明,正体不明,诡异的怪物占据了“神奈琳”的身体,操控着主人与“神奈琳”。
主人似乎完全没把这当回事。
白岛诗音急得跺脚,一时间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暂且放下此事。
好在,那个“神奈学姐”,似乎也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神奈学姐转过身去,像狗一样四肢趴着,撅起屁股,满是人格凝胶的大肚子和爆乳都紧贴在地毯上。
“主人。”神奈学姐说。
“琳,拔出肛塞。”
我的右手伸到屁股后面,艰难地从臀肉里找到肛塞的尾巴。
手指刚刚试着要把它拔出来一点,排泄的冲动便瞬间从屁眼向着全身扩散。
酸痛的寒意让我忽然清醒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对死亡的恐惧。
一旦拔出肛塞,我的人格将会又一次像粪便一样排泄出来。那不是死亡,但却会带给我和死亡相近的感受。
御牝仪式已经结束,我还没完全缓过神,但好像已经在摆脱仪式的短期效果。
我现在是一只牝,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
可是,这样的陈述却宛若情话一般暧昧。
我是牝,我是主人的财产。这都没错。所以呢?又能怎么样?
我应该服从命令,但我好像依然还能思考,依然还有自己的感受,依然还能……抵抗?
能采取行动的空间似乎变小了,但我心中的反意却比之前还要强烈。
手指渐渐垂落。
——!
肛塞在瞬间被主人强行拔出。屁眼一缩,人格即将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却又被一个更加粗大更加坚硬的物体堵住肛门。那是主人的肉棒。
我瞪大眼睛喊道。
“不行,主人,不可能插进来的,我的屁眼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主人的肉棒面前,我的意志毫无作用。
刚开始只是括约肌被强行挤开,再然后,是仿佛盆骨都被强行撑裂。
极致而纯粹的痛楚,仿佛把我的意志都要榨成碎末。
我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无法想,什么都无法看,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疼痛。
“主人!琳还没准备好……”诗音跪在地上,抱住主人的大腿,“主人不要这样啊……人格凝胶原理不明,万一琳的灵魂、呀!”
诗音被主人握着脖子提起来,体内的精液止不住地从屁眼流出,顺着大腿向下滴落。她下意识举起手,想要扒开主人,却停住了。
因为白岛诗音是主人的牝,只能顺从主人的意志。
她垂下手,温顺地感受着主人赐予的痛苦,又被主人随手摔在我的旁边,颤抖着,像是在因此而绝顶。
终于,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我的屁眼里。不,或许我该开始管那边叫尻穴吗……?
我意识模糊地想着,疼痛之外,我的心中便只剩下被异物入侵的恐慌。
身体的本能让尻穴拼命地收缩,用力,想要把那龟头排出去。
乃至于,我的人格凝胶也被那龟头抵着,就好像我灵魂的屁眼也被主人的肉棒顶住了一样。
我会怎么样?
我知道,主人的肉棒是[塑牝棍],可以让牝的肉体自发地顺应它,为了它而改变,被改造成方便侍奉主人的形状。
我所感到的疼痛与恐惧,也不只是因为被那七公分宽的肉棒强行插入,也是因为我的肉体在变化,失去原本的形态,变成为了满足那肉棒而存在的构造。
作为结果,哪怕是之前完全未过的屁眼,也变成了哪怕毫无润滑毫无准备,就这么直接被主人的巨根粗暴残忍地强行插入也不会受伤的尻穴。
就像诗音曾遭受的一样。
我心疼着诗音,害怕着自己的未来。
我也会像诗音一样,整个消化系统都被主人的肉棒强行改造成一条直线,变成飞机杯一样的东西吗?
我也会像诗音一样,变成被主人在屁眼里内射,就会被贯穿身体,从口穴里从鼻子里喷精液来的滑稽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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