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贯穿白岛艾莉卡的全身后,斐川像是在玩螺母一样,用手转动少女的身体,让她绕着肉棒旋转。没一会,斐川便停下来。
“昏死了吗,废物。”
他把肉棒缩回正常大小。失去肉棒脊柱的白岛艾莉卡便掉落在地上,像一滩肉泥,毫无动静。
我的心中只有恐惧。连他自己的牝都是这种下场,我又会被他玩成什么样子?
“抖什么,母狗!”斐川骂道,“你这早就给野男人玩过吃了不知多少臭精的破鞋贱婊,还以为自己有资格被我碰?”
斐川从牝马背上跳下来,踩在肉泥上。他从牝马的行囊中掏出一个针筒,又找出一条密封的玻璃药剂瓶,里面装着紫色的液体。
他用针筒抽满药剂,朝我走来。针尖扎入我的小腹,刺入子宫,冰凉的药剂注入进去,我的小穴一抽,又喷出些水来。
“这是艾莉卡特制的人格保存装置,但我更喜欢叫它人格排泄药剂。”斐川说,“感觉到了吗?便意。”
“……什么?”如他所说,我确实感觉肚子里有些奇怪。
“你体内会形成一种凝胶,聚集在肠子里,很长很长。然后你会想把它排泄出来,就这么拉好几分钟。”
“一边拉,你的人格也会一边进入凝胶里。最后,你的身体只留下一具空壳,你的人格,你的意识,你的灵魂,都变成一滩臭烘烘的凝胶。但你不会死,不会失去人智,没法读档,永远就这么变成一坨屎吧!”
斐川从旁边拽来一个木桶,摆在我的屁股前方:“记得用力拉高点,别拉马桶外面!”
如坠冰渊。
我从神宿司铎那里听说过人格保存装置,却没想到它是这么屈辱的形式。
我马上要变成一坨……粪便被拉出去?
绝对无法接受,哪怕是死,哪怕是变成男人胯下的发情母狗,哪怕是被牧场磨灭人类本质改造成牝畜,也都比这种结局要好上太多。
可恶,可恶,就没什么办法吗?
我扭头四处看着,这里似乎原本是医院的停尸房,附近的透明柜子里躺着许多少女赤裸的身体……多半也已经拉出了自己的人格,只留下空空的躯壳。
而我马上也要和她们一样,用屁眼拉出自己的人格,然后,加入精液,被制作成香膏,精油,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万事休矣。
但只要忍住不把自己的人格拉出来……也许能拖到什么转机。
我并不真的相信会出现什么奇迹,可眼下也只有用这样的话语欺骗自己,让自己还能鼓起信念,在便意面前坚守肛门。
绝对不能拉出来!
可是,便意……
我的肚子又酸又痛。
咬着嘴唇,眉头紧皱,我很清楚,人不可能一直憋住便意。
我再怎么忍耐,挣扎,在这斐川眼里也只会是一出满足他变态欲望的表演。
我不想变成一桶屎。
我这一生,好不容易变得优秀而特别,好不容易从神秘事件里逃生,好不容易变强,好不容易与诗音成为了恋人——
怎么能在这里排泄出人格,就此结束啊!诗音,诗音还在等着我……
酸楚的眼泪流出来。
“饶了我吧。我不要变成屎啊……”我抽泣着,“怎么玩我都好,我还能当狗,当厕所,我只是舔过肉棒吃过精液,没真被男人插过……我还有用,别把我变成屎。斐川大人,求求你……”
对,就这样,装作屈服的样子求饶。只要别拉出人格,日后总能找到机会反击。
“哦,那我要你做我的东西。”
“我是您的!”我立马点头,“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东西!”
“傻逼母狗!”他骂道,“我命令你把自己拉出来!”
斐川抬起腿,一脚践踏在我的小腹上。
“咕、啊!”
子宫又一次受到重击,能量在我的体内乱撞。
力气立马松懈下来,人格凝胶在体内内蠕动,一点点来到直肠。
不行,不行,必须憋住,绝对不能拉出来——!
而我的精神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冲击。借助践踏,斐川正在主动运用他的洗脑能力,要让我的灵魂彻底屈服。
[官能升华]的状态破碎了。
怎么可能,明明只是个十一岁的小鬼,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想变成他的牝啊!
说到底,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我知道这个世界身处末日,濒临毁灭,每个人都应该为了阻止末日而努力。
我总是想要成为英雄,想要救出更多的人,想要拯救世界,那又为什么要和斐川大人作对呢?
斐川大人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我本应该把自己完全献给他才对。
“赶紧给我拉!”又用力一踩。
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舌头像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噗呲噗呲地放着屁,撒着尿,感受着子宫被践踏的痛楚,感受着斐川大人的鞋底在我的肚脐上碾轧。
我只是一条淫贱的牝犬,根本不可能和斐川大人作对。
看看那根雄伟的肉棒,要是能有幸侍奉他——
可我不配!
我有罪。我罪有应得。我肮脏,下贱,愚蠢,我是条乱吠的贱狗。斐川大人要我变成屎,我就该变成屎。
我……
我还是……不想把自己拉出来。
我应该屈服了才对,我明明那么想屈服在他的脚下……诗音……
诗音……我还要再见到她。我最宝贵的诗音。
见到她,然后……然后……啊。诗音是不可饶恕的罪人,要将她剁去手脚,做成粪坑。
没错,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子宫的能量在暴走,精神在经受风暴洗礼,我没法说话,没法控制身体,但如果集中所有的意念,至少,我能控制住肛门括约肌。
我必须撑住,在见到诗音之前,在把她献给斐川大人之前,我还不能拉出来。绝对不能。
“斐川大人!”我听到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斐川大人,中野分部求援。”珀说道,“被袭击了,是原典。”
“嘁。走了,灵蹄。”
斐川大人尊贵的脚离开了我的臭肚脐,翻身上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肚子好痛,但是,能憋住。为了把诗音献给斐川大人,我一定能忍下去。
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逻辑是否正确,我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信念,在停尸间中坚守肛门。
时间失去了意义。
白岛艾莉卡从昏迷中醒过来,用手臂撑起肉泥一样的身体,慢慢爬回轮椅,攀上与她的身体同样高的假阳具,把自己插回去。
“我……我还……”
我还要把诗音献给斐川大人,还不能排泄自己的人格。
我想对白岛艾莉卡这么说,可话至半途,她只是扫了我一眼,像看到了垃圾一样嫌弃,就开动轮椅走了。
停尸房里,只有其他少女的肉躯与我作伴,而我很快也将成为她们的一员。
…………
……
嗡——嗡——
朝仓和的右手从白岛诗音的腰间松开,肉棒还插在她的尻穴里,就这么接起电话。
电话里,是佐藤老师的声音。
“你在搞什么鬼!”她气冲冲,“精神统合装置跑去弥赛亚教大闹一通,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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