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总是被当作没有人权的物品一样随意处置,但人类也不过像是垃圾一样的东西。
教徒的尸体落地后,我看向他的身后。两名教徒站在走廊的尽头,正目睹了这一幕。
“什么人!”教徒之一大喊道。
“杀人。”我说。
催动子宫,向前冲刺,比身为牝犬的时候还要更快。
“敌袭——!”一名教徒高喊着逃跑。
另一名教徒则站在原地,他对我伸出手,手臂莫名燃烧起黑色的火焰。
深呼吸,进入超频模式。
教徒的十四块指骨化作飞弹,从不同方向向我袭来。
随着子宫的跳动,透明的爱液从小穴里喷溅而出。
我低头躲开三颗骨弹,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在剩余的弹道里穿梭,一路留着淫水,毫发无伤。
太慢了。比糸小姐的人偶要慢太多。
我冲到教徒的面前。
他的掌骨爆裂开来,像霰弹一样轰击我的全身。
我手腕抖了个剑花,激光束化作完美无缺的圆盾,把骨弹全部挡下,再洞穿他的胸口。
一脚把尸体踹进墙壁,我扭头看向逃跑的教徒。
他才刚迈出三步远,听到墙壁的巨响,不由回头看向我。
“想逃?”我缓缓走向他,他一步步向后退去。
“恶魔!”他下定决心喊道,“我跟你爆了!”
可当他开口的时候,头颅便已经飞在空中。死不瞑目,爆不出来。
像足球一样,我把他的头踢进广场般的房间。
房间内,有教徒惊慌的喊着:“有人打进来了!快叫鬣狗部队——!”
“它们不在,放战斗员吧,有必要把牝奴也激活。”另一个说,“别急,看清楚是什么人再配好装备。”
两人突然意识到什么,低下头,才看到人头足球咕噜咕噜地滚到他们脚下。
“中午好。”我说,“在想我的事情?”
我可不会在寒暄的时候停下脚步。话音未落,剑尖已经刺入一名教徒的左肩。
他像是没有痛觉一样,主动把整个左臂炸开来,借助冲击向侧方跳去。
骨肉构成的炸弹破片迫使我翻滚躲避。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壁尻墙的旁边,而面前已经有十数个教徒聚集起来,将我包围。
“你完了,贱母狗。”失去左臂的教徒说,“做出这种事,可别以为惩罚只是变成壁尻这么轻松啊。”
“眼力不错。”我评价道,“但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
能准确看出我是牝犬道途,这教徒的[鉴品眼]恐怕等级不低。
我从墙上切下一个屁股,对着这教徒扔过去。
不管他们的反应,熄灭光剑,改用四指抓住剑柄,趴下身,迅速切换到牝犬姿态,冲刺。
教徒们的注意力只被屁股干扰了一瞬。
他们的身体自燃起来,用自身的骨肉化作弹幕淹没我。
看来这些弥赛亚教徒的把戏都差不多,献祭自己,用血肉与痛苦换取力量来战斗。
看地上的弹坑,若是被骨弹打到,恐怕我身上得炸开拳头大的破洞。
威力十足,可惜太慢了。
在超频状态下,我喷着淫水,轻易躲开第一波弹幕。在后续的骨弹到来前,高高跃起,扑向领头的断臂教徒。
他轻蔑地笑出声,右手按在旁边教徒的头上,连着头把他的脊椎从身体里抽出来,化作骨剑砍向空中的我。
从常识来看,人在空中只能变成靶子。
但我已经超越了人类的常识。
于空中切换回人形,光剑再次出鞘,与脊椎剑相撞。激光束没能将其融断,但却让教徒不得不偏开剑锋。
我的身体已经飞到他的上空,变回牝犬,把双腿收到腹部,躲开身后追来的骨弹,再向下一踹,这教徒便在牝犬的力量下化作一具无头尸,尸体上还留着我体内排出的淫水。
换回人形,挥起光剑弹开骨弹。
借助踢爆头颅的力道,我向上后空翻,再用力对着天花板一蹬,笔直地冲向斜对面的教徒。
他根本做不出反应,便被光剑捅了个对穿。
什么啊,我还挺强的嘛。
甩开尸体,冲向下一个目标。几秒间,屠戮殆尽,只留下一个活口。
“白岛,在哪?”
“呵呵,你是想自寻死路。”这名活口还在嘴硬。
我切掉教徒的四肢,再用光剑一点点地蹭着他的下体。普通的疼痛对他们没用,但针对男征的羞辱似乎效果拔群。
“第二手术室!”他喊道,“弥赛亚不会放过你的!”
我从下至上将他从中线劈成对称的两半。
那废物男根还在死前对着光剑喷精,还好高能激光足以净化这种肮脏的液体。
这地下回廊虽说像是白环行动基地,但其实可以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像是神宿卫生病院原本的房间,另一半则是为了神秘组织而建造的扩展功能。
走到半途,我听到整齐的脚步声。是那群泡沫战斗员们,他们被从所谓的仓库里解放出来,从走廊的前后堵住我。
这群穿着紧身衣,挺着粗大肉棒的肌肉光头男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看上去要比邪教徒恐怖得多。
我问:“先生们,不热吗?”
“吼哦噢噢噢——!”似乎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我冲进人群里,将他们都变成安静的肉块。
明明是在杀戮,我心中却有着扭曲的快意。
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应该也不是爱好杀伐之辈。可我的心中却好像一直有一个恶魔在欢呼,在说:我是杀人鬼,这才是我一直梦想的冒险。
牝的生命只是男人们无所谓的玩具,而人的生命亦是如此。这就是末日的进程——心中突然响起那句末日真理的箴言,不由自主地低吟起来:
“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也会凋零,然而死亡并非终结,一如真理永远长存。”
真的有人能从中得到慰藉吗?我不知道。
踏过尸山血海,淫水顺着黑丝裤袜一路流到脚跟,瘙痒。
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在发烧。
半褪下裙子,打开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掏出一颗冰块,贴在自己的下体,在三角区与小腹间滑动。
借助物理的力量,过热的子宫渐渐冷却下去。休息完毕,我继续行动。
行至第二手术室,推开门。
和其他白环式自带光源的房间不同,第二手术室里像真正的地下室一样阴暗。
里面早已没有医生的设备,只有一个深红色的转经筒竖立在房间中央,蓝色的怪异符文闪烁像电子器械一样闪烁着光。
几根管线将转经筒连到电脑一般的设备上,数个老式阴极射线管显示器还在散发着荧光。
在这些老式阴极射线管显示器中间,一个白发少女正坐在轮椅上输入着什么。
她一定就是教徒们所说的“白岛大人”。
轮椅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机械装置,让人看不明白。越过她的背影,我看向显示器。一个窗口上写着:
查询结果-神宿地区-白岛诗音-无记录。
“谁?”注意到我的气息,白岛转身发问,视线停留于我手中的光剑上,“白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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