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接下来,多半就要趁着香膏的效果展示弥赛亚的“圣像”,把为弥赛亚献出一切的想法钉死在这些信徒心中。
我看向还在对着我吹气的珀。
这个板着脸的紫发少女说是“圣女候补”,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一只牝。
做出生人勿进的样子一言不发,可那嘴巴恐怕早已不知被男人的肉棒抽插过多少回,吃下不知多少肮脏的浓精。
因为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牝气。
在牧场的时候,欧柯曾说我身上有“牝气”;前不久,糸小姐也说我“骚穴满是牝气”。
我本以为这只是种常见的羞辱,可看到珀的刹那,我忽然意识到,原来牝身上的牝气是这么显眼的东西。
打开白环面板,能力栏中则确实新增了一项新能力:[鉴牝眼]。
牝气似乎只是一种无形的气质,又好似是真实存在于是空气里的特殊信息素。
知道这回事的人,哪怕没有所谓的[鉴牝眼],也能一眼看出她的淫牝本质。
意识到牝气的存在后,我自己身上的牝气也变得十分刺眼。
如今回想起来,斋藤樱和佐藤老师的身上也都有着牝气。
糸小姐则很干净,完全和牝气没关系。
至于我的诗音……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紧闭着眼睛,可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怎么在脑中描画,记忆里,白岛诗音身上的牝气一天比一天浓郁,比我身上的牝气还要惊人!
该死。
我已经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只想赶到诗音的身边把事情问清楚。
我要杀人,有人玷污了我的诗音,我必须杀掉他——!
……但既然已经潜进了弥赛亚教中,至少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冷静下来吧,神奈琳,你早就知道的,这世界对美少女凶险异常,你早有心理准备。
你能从梦魇与朝仓和的手里逃出去,自然也能再救出诗音。
可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两个敌人,哪怕杀了那个对诗音出手的混蛋,之后也还要继续对抗弥赛亚教。
压抑着怒火,烦躁难耐。
珀为所有新信徒都施洗完毕,回到讲经台旁端正地站着。
“一会闭上眼睛。”我咬着牙,低声提醒樋口。
淡黄色长袍下的娇小少女像是被突然点醒,又从紧张中喘过一口气。
“……而救主已降临你我身边——”
拖着长音,神宿司铎高举双手,向上仰望。
一个幻影——我注意到是天花板上悬垂的装置在投射它——正在显现。
我很熟悉幻影的内容,又是那个名为斐川的小鬼骑在牝马上。
借助长袍的兜帽隐藏视线,我没有抬头去看斐川的身姿,便也没有再受到精神冲击。
受洗的新信徒们一个接一个地自发跪下。学着他们的样子,我也跪在地上,装作被洗脑的模样,与信徒们一同高喊着:
“一切献给弥赛亚!”
斐川的幻影慢慢消散。
神宿司铎走下台,挨个褪下白袍信徒身上的长袍。
白袍落在地上,信徒的头发也随之一同脱落。
这些信徒全都是男性,身体在痛苦的嚎叫中颤抖,肌肉与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
香膏正在配合仪式将他们的身体改造成相同的模样,变得强壮,暴躁,适合战斗。
他们原本的衣物不再合身,便干脆将布料都扯碎,虎视眈眈地看着对向的信徒。
另一边,珀也将黑袍信徒的长袍尽数解开。
黑袍之下,是一具具曼妙的少女躯壳,肌肤被情欲烧得通红,无需引导,便自顾自地作着妩媚的姿势。
珀从裙下抽出短刀,将这些少女身上的布料全都切碎。发情的少女变为裸体,立刻就被男性信徒按在地上。
洗礼仪式很快就变成一场淫宴。
神宿司铎与珀走到我和樋口面前。在他们的身躯背后,淫乱的男女们正发着野兽的嘶吼。
“拥有名字的人类,可以为这个世界做出更大的奉献。”神宿司铎说,“放泡沫们自己在这成长吧,两位,请随我来。”
我们进入一旁的楼梯间,下楼,走到地下一层。
这里的构造让我想起迷宫,但一点也不昏暗,相反,白色几丁质的墙壁自然地散发着光芒,就像白环行动基地一样。
“那些泡沫会怎么样?”我问道。
“男性会成为战斗员,它们有自己的仓库。”神宿司铎回答道,“女人会用来给他们提供玛娜,强化肉躯,直到坏掉。”
与我想象的差不多,这世界的神秘组织都是这种风格,连白环也是如此。
事到如今,我已经习惯了人们的这种态度。
我依旧厌恶这种做法,只是……这世界就是这样。
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降低着神宿司铎的警惕心,我心中烦躁无比。
“等等,坏掉?”樋口却是神秘世界的新人,就算曾被我提醒,也还对这个世界的残酷没什么体会。
“无需害怕。你们是有名字的少女,拥有更大的可能性——亲身侍奉斐川大人。”
有名字的人才能够成为真正的教徒,而不是杂鱼战斗员。其中,美少女教徒则必须等待斐川来发落。
在斐川看过一眼之前,我们并不能被随意的做成什么东西,因为,这位将要创造新世界的弥赛亚大人有可能对我们起兴趣,允许我们成为他的玩具。
如果有幸得到了斐川的关注,那便成为了弥赛亚教的“圣女候补”。
若是之后被斐川真正地收为牝奴,那就是所谓的“圣女”了。
要是斐川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我们才会成为弥赛亚教的资材,进行标准化管理。这是绝大部分少女的末路。
我们会得到一个房间做寝室,等待斐川的到来。在那以前,不论是我们自己还是其他弥赛亚教徒们,都不能擅自决定我们的命运。
“稍等一下。”樋口停下脚步,“我有个朋友也在为弥赛亚献身,我能知道她在哪吗?”
“她叫什么名字?”神宿司铎问。
“浅仓。”
“在这里哦。”一直一言不发的珀突然出声。
紫发的女仆举起手中的铜色钵,端在樋口面前。
“这个是,用精液与浅仓的人格炼制的香膏。来。”
珀用手指沾起一点香膏,再次涂抹在樋口的眉心。
“还能听到浅仓的声音吧?”
“……!”
樋口瞪直了眼睛,跌坐在地上:“不是幻听……浅仓的声音……”
我想起来,我在被涂上香膏的时候,也曾听到过不认识的女孩子低吟声。她就是浅仓吗?
人格与精液混合在一起,被制作成香膏。这真是,到底要把女孩子践踏成什么样啊……
我悲戚地看着在地板上崩溃的樋口。
她只是普通的女孩,刚刚还对神秘世界一无所知,突然就被告知自己的朋友变成了一钵精液味的香膏……她心中一定充斥着我难以想象的痛苦,而我却完全无法帮到她。
真该死。
像是在与已经变成精液香膏的朋友对话,樋口喃喃自语:“……啊。是吗。是这样啊。嗯。”
她抬起头,兜帽滑落下去,望向神宿司铎那肥厚油腻的笑脸:“司铎,浅仓是为了拯救世界而献身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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