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驾驭牝马将神秘事件提前终结,诸多人因此获救。
在神秘事件中,斐川向其他神秘专家宣称自己是“白环的精神继承者”,“必将为世界带来救赎的世界之子”。
第十一次末日钟声至今未能敲响,一部分神秘专家将此也归功于斐川。
自此,斐川走上台前,被所有神秘势力关注。其中,最专注于斐川的势力是“弥赛亚教”。
弥赛亚教是末日前就存在的边缘新兴宗教团体,认为一个“受选之子”(即“弥赛亚”)将为旧世界带来末日,并将在那之后创造新世界。
得知斐川后,弥赛亚教内的一派支流认为斐川正是其教义之中的“受选之子”。
争斗后,斐川派成为弥赛亚教的主流。
此后,弥赛亚教主动接触斐川,受其驱使。
目前,弥赛亚教正积极探索白环遗迹,继承白环遗产。
再往后,则是许多不知是否重要的细节记录。
白发少女的玉首搭在朝仓和的肩上,和他一起看着资料。
“[上天的使者],真是不讲道理的存在,很有白环风格的作弊能力。”白岛诗音诗音评价道,“确实是我背后的……家族应该去投资的人。多半就是他了。”
“这么确信?”
“啊,冥冥中的感觉。对神秘专家来说,基本就是确认了。哎呀……还是放弃吧,这种人根本没法对付嘛,只能躲着。”
白岛诗音的指尖捏住纸页翻阅查看,一脸悻然。
“2012年出生,7岁的时候就有调教牝马的记录,今年是11岁?还好我逃掉了啊。朝仓,我们别管他了。要是不小心看了这小鬼一眼……我这个超天才美少女要是变成11岁蠢小鬼的玩具可实在是太屈辱了。”
“跪下。”朝仓和突然命令道。
“诶?”
虽然困惑不解,但白岛诗音还是像个听话的玩具一样任凭摆布,就这么跪在地上。
“白岛学姐好像有点放肆了。”
朝仓和解开腰带,露出还未完全干涸、尚且沾着精液和少女肠液的肉棒,悬在白岛诗音的头上。
被雄性的气息所胁迫,白发少女不由仰起脸,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根恐怖的阳具上。
“你……你要做什么?”
“调教啊,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要让白岛学姐适应调教。”
白岛诗音几乎没有直面过朝仓和的肉棒。
一直以来,她要么是用脚,要么是用尻穴,总之,头都和肉棒离得远远地,假装自己只是在把不重要的地方借出去而已。
之前,唯一一次肉棒出现在面前,也还是在电车上帮朝仓和手交的时候。
那时,非但肉棒距离白岛诗音的头还有不少距离,而且受到环境所迫,她也几乎没把注意力集中到肉棒上。
直到现在,这根肉棒才第一次近距离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此之近。几乎就要贴在她的鼻尖上。
恶臭,腥臊,反胃,以及强烈的眩晕感。这是白岛诗音的第一印象。
但是,在初次的冲击过后,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这根肉棒。
盯着上面狰狞的血管,精斑,粗狂又雄浑,咄咄逼人,就好像跪在这肉棒底下的白岛诗音只是一个温顺的奴隶。
决不能就这么呆在肉棒底下。白岛诗音意识到。
“你……”樱唇轻启,少女正要开口呵斥。
啪!
朝仓和却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拽,腰部一扭一甩,用肉棒狠狠地扇在白岛诗音的右脸上。
白发少女眼冒金星,晕得七荤八素,玉手轻贴着被扇出一条红印的脸颊,错愕地抬头望着朝仓和。
“被调教的时候,叫我主人。”
“你!”
啪!
不由分说,大肉棒又一个耳光扇在白岛诗音的脸上。
白发少女几乎昏死过去。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揉着红肿的脸颊,蜷缩着,幽怨地盯着那根肉棒。
这是最恶劣的羞辱。
耻恨化作烈火在白岛诗音的心中燃烧,可烧起来的却不只是怒气。
在愤怒之余,还有一种奇妙快意与满足,让白岛诗音困惑不已。
“白岛诗音,要有自觉。”御牝师说。
白岛诗音难以置信,她未曾想过朝仓和能突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但少女能感受到御牝师的怒意,畏惧着那根肉棒,自己的心中虽然愤恨,却又满是奇怪的期待,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回答呢?”
咕。
“我明白了……主人。”
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种话。
在男人的胯下卑躬屈膝,被肉棒抽打脸庞,做出的反应却是屈服地改称他为主人。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牝奴被主人的肉鞭惩戒,才认识到自己的地位一样。
明明是绝不可饶恕的耻辱,却又感受到某种爽快的解脱。屁股不自觉地摇动起来,渴望着肉棒,渴望着更多羞辱,渴望着进一步的堕落。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白岛诗音不知所措。
调教,直到她适应调教为止——少女还记得这个借口,可是,她却不由得怀疑,万一她真的就单纯是个下贱的牝呢?
白岛诗音一直逃避的命运,一直不敢认真思考的事情,在肉棒的鞭打下,终于又一次摆在她的面前。
白岛诗音能够感受到命运的呼唤,她的身心都想要迈入那一深渊。
可现在的她却有着绝对不能堕落为牝的理由:她爱神奈琳,神奈琳爱她。
帮男人处理性欲也罢,贪图男人赐予的快感也罢,那都只是“玩玩”,是“演技”的一环。绝不能真正的堕落为牝,不能辜负琳的心意。
何况,她是真正的超天才美少女,怎么可能放下自尊,去做男人胯下的低贱牝奴?
即便如此。
“很好。”
主人夸奖着,用肉棒温柔地拍打白发少女的脸颊。
又是羞辱,可白岛诗音却能够感受到被认可的快意。
“再进一步吧,被调教的时候,不准自称‘我’,要自称‘诗音’。”
脸颊贴在肉棒上,那肉棒灼热得像是一块烙铁,逼迫白岛诗音不得不赶紧做出回应:
“诗音知道了。”
比喊主人要容易得多。只是,隐约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白岛诗音瞬间理解了主人的调教把戏。
不再是表达自我,而是在描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光是改变称呼,就能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改变对自己的认识,逐步转变成一只牝,变成主人的一件物品。
主人真的想把诗音变成牝——白岛诗音意识到这一点。
应该反抗,可内心却被恐惧与期待支配了。
“说吧。诗音是什么?”
“我……诗音……诗音是……”
喉咙哽咽着,怎么也说不出主人期待的答案。
“看来白岛诗音还不知道白岛诗音究竟是什么啊,不用勉强。来,把衣服都脱掉吧,只留下鞋袜就好。”
这种程度的命令,白岛诗音不需要犹豫。
衣物掉落在地上。
“用神秘术毁掉它们。”
“什么?”
“毁掉这些衣服,今天诗音不需要再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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