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兢兢业业的按摩师傅,把肉棒上的弱点挨个点穴。
不对劲。
白发少女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
横在她眼前的肉棒,被她的手稍微向着自己拽过来一点以后,马眼正对着神奈琳。
若是就这样撸下去,那汹涌的精液可全都要喷到神奈琳的脸上了。
“喂,你是打算射在哪?”白岛诗音在脑海中发问。
“我的肉棒可完全在白岛学姐的手掌之中,发射方向自然也由学姐掌控。”他一脸无辜地说,“以现在的情况估算弹道,应该会射在神奈学姐的鼻梁上。”
绝对不能让琳的脸在无知中被精液沾污。
但是,即使是这种时候,白岛诗音也没有忘记常识。
精液是不能浪费的贵重资源,必须由女性尽可能地摄入。
所谓的摄入,最好是通过小穴、尻穴、口穴,让精液直接进入体内。
次之,则是涂抹于肌肤。
再不济,也得挂在衣服上。
实在不行,也应该保存在容器里,等着以后有机会再摄入。
绝不应该随便射在地上浪费掉。
可现在的姿势,白岛诗音也没法把那根比钢筋还坚硬的肉棒掰向自己。能做的选择,只不过是上下调整角度。
绝对不可能让这么恶心的精液射在琳的脸上。
稍微下调一些,射在胸上吗?
那对巨乳实在是个太吸引人的目标。
可是,“以后就是诗音的东西了”,想到这一点,白岛诗音就不想让精液射上去。
琳的小腹也被巨乳挡住,无法成为目标。把肉棒继续下压,龟头瞄向了她被黑丝裤袜包裹着的小腿。让精液射在这里的话,应该无伤大雅吧?
不对不对,怎么都不该偷偷射在琳的身上。明明完全可以让朝仓和换个方向站着,正对着自己射精就好了嘛——
白发少女一边用力把肉棒向着自己掰来,一边脑海中指示朝仓和移动。可就在这个瞬间,肉棒突然跳动起来。
别在这时候射啊!
白岛诗音在脑海中怒吼着,可她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把弹道尽可能压低。
原本,这些宝贵而肮脏的精液应该全都射在白岛诗音的身上。
如今,却是对着两位少女贴在一起的小腿轰炸。
前所未有的大爆射在两人的玉腿上涂下一层层白浊,把两根少女玉腿当中的所有缝隙都堵死,像胶水一样把她们黏在一起。
百合恋人之间的亲昵被男人的精液所覆盖。温馨消失不见,变成了猥琐卑劣的下流触感,宛如恶心的水蛭一样在小腿上蠕动。
白岛诗音紧皱眉头,驱动密艺,去扭曲对覆盖两人腿上的精液的认知。
“我生气了!”白岛诗音在脑海中喊道。
“这是白岛学姐自己选的。”朝仓和非常平静。
毕竟,他的命根子完全被白岛诗音拿捏在手中,一切都在这位超天才美少女的掌控之下。
不管任谁来看,都会觉得,是白岛诗音主动让男人射在她与神奈琳之间。
就好像精液才是真正能让这对百合恋人在一起的黏合剂一样。
……
走下电车,我依然感觉腿上有些不自在。
这种不自在,不是什么令人不爽的感觉,而是一种幻觉一般的舒适。
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
我低头看去,当然,我的丝袜上没有沾染任何异物。
就好像,单纯只是诗音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腿上,我的腿还在贪恋她的味道。
最近,和诗音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经常仿佛闻到某种迷人的味道。
之所以说是仿佛,是因为我的鼻子实际上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东西,最多不过是诗音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少女体香。
可我的身体还是在本能地陶醉着,陶醉在一种幻想中的气味里。
我觉得,这种幻想气味最浓郁的地方,是当诗音走路的时候,从她的鞋里偶然露出的香气。
我实际上什么都没嗅到,却总是认为那里传出来了什么让我沉醉的味道。
我该不会是像那些变态一样,对少女的脚有着异常性癖吧?
再强调一次,我实际上什么都没嗅到。而且,就算我真的趴下去抱着诗音的脚猛吸,也肯定不会闻到任何异味。
尽管从没确认过,但诗音的脚一定是洁白、干净、毫无臭味的,像香草雪糕一样美味。我笃信。
我偷偷深吸着这种幻想气味。当然,我掩盖得很好,不会在诗音面前露出什么痴态。
散发着这种幻想气味的地方,不只是诗音藏在鞋内的那双小脚。她的腿上,她的裙子内,她的手上,她身上到处都是这种令我迷醉的幻想气味。
我依旧不理解,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吗?啊啊……至福……
“神奈学姐非但直觉敏锐,嗅觉更是比狗还要灵敏。”一旁,朝仓和对白岛诗音说道,“你是怎么扭曲对气味的认知的?”
“我让它无法被认知。”白岛诗音在脑海里回答道,“虽然琳的身体接收到了你的气味,但她没办法嗅到它。这有点像是在看可见光谱之外的电磁波。”
如此,很容易就能够掩盖朝仓和的存在,白岛诗音一点也不担心。
难点只在于掩盖白岛诗音自身的异状。她可不能让神奈琳突然无法认知自己,必须把对这些异状的认知小心翼翼地篡改成别的东西。
……
咖啡店。
工作日的白天,这里没多少客人,多消遣一些时间也无所谓。我们在店内的角落找到张桌子,相对着坐下。
诗音要求在拿铁咖啡里额外追加大量糖浆,而我则随意地挑了一杯气泡饮料。此外,我们还点了些松饼之类的点心。
宽沙发很舒适,让人想赖在里面一睡不醒。我深陷进去,看着对面的诗音,她看上去似乎要更局促一些。
是在紧张吗?
随便聊些什么吧。
通常意义上女子会中该聊的话题,应该都不太适合我们。恋人之间的话题……恋人之间会说什么话题呢?
谈论未来或许会太严肃,说些俏皮话也不太合适,何况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想出什么不老土的情话来。
我们也不可能讨论自己的亲朋好友,甚至也不太能谈论自身。
毕竟,我总不能在约会的时候大谈特谈自己失踪的亲人、谈自己被当成牝犬一样调教的经历。
也不可能让诗音去说她的家庭,我怎么会忍心去揭她的伤疤呢?
我相信我们迟早要与对方分享自己的创伤,互相揭开、舔舐伤口,但这肯定不该是第一次约会要做的事情。
真到了关键时刻,我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做好任何准备。
白岛诗音与朝仓和坐在同一张沙发上。
这沙发对一个人来说很宽阔,但两个人则会有些挤。
喝着咖啡,忍耐着朝仓和的手在她腰间的性骚扰,白岛诗音先开口说道:
“琳,我以前其实一直很意外。”
“什么?”
“最开始,是惊讶于琳完全不知道末日,完全没有被神秘的世界侵扰。后来,是惊讶于琳突然变得什么都知道了。”
“其实我前段时间被卷进了一场神秘事件。”
“到底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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