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事件结束了。
做出这种判断的依据,不只是梦魇已经死去。那种一直紧紧咬在在我心头的疼痛现已离开,我的直觉,我的感受,都在享受劫后余生的庆幸。
没有噩梦的一夜安眠。
再醒来时,我正枕在临时主人的大腿上,鼻子贴着他晨勃的大鸡巴。顺其自然地,我伸出舌头,开始早上的侍奉。
能够战胜梦魇,这根鸡巴功不可没。何况,我本来就是临时主人的牝犬,侍奉它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临时……
咀嚼着精垢的味道,我的思考停滞于此。
我不愿继续想下去,只是机械般地动着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冠状沟,直到鸡巴开始跳动。
这是射精的前兆。
我熟稔地张开口穴,用舌头稳稳地拖住龟头,让临时主人的马眼正对我的喉咙。
尚在浅睡的临时主人完全没有控制精关的意图,蓬勃的精液就这么冲入我的口中。
“咳、咕,呕……咳、噗,咳咳……”
浓郁的精液炸弹在我的喉头爆开来。
狼狈地咳嗽着,连鼻腔都被逆流的精液挤满了。
痛苦之余,白浊的味道又一次侵染了我的脑海。
仅仅是舔着包皮垢,仅仅是吃着精液,身体却在产生让我轻飘飘的快感。
那是性快感,就和被临时主人爱抚乳首、玩弄蜜豆的时候一样的性快感。
想要真正的玩弄。
想要去。
我在发情。自从醒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发情。只靠我自己是绝对无法解决这股情欲的。所以,侍奉我的临时主人,然后,祈求奖励——
我渐渐止住了咳嗽。
在混乱中,临时主人的身体被我弄脏了。当然,身为牝犬,我必须收拾场面。
咽下口中残存的精液,又一次俯下身,舔向那些粘在鸡巴附近的白浊。
“啊……”
我的临时主人醒来了。
他坐起身,我抬头仰望着他,一脸淫靡。
“想要。”我说,“主人,让我绝顶吧。”
“去吧。”临时主人说。
“诶,呀,咿,呜呜,噢噢噢——!”
我体内积蓄的快感瞬间爆发出来。
在被允许的瞬间,我就登上了高潮。
身子瘫倒下去,趴在主人的胸膛上,双腿滑稽地和床垫打着架。
我的眼前变得漆黑一片,眼珠子向上翻到顶。
精液的味道依然纠缠在我的舌根——它时时刻刻用快感来提醒我,我的舌头已经被改造成性器官了。
“想去多少次都可以。”临时主人说。
我发着野兽般的嚎叫,说不清是爱液还是尿的东西不知廉耻地喷着,身体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般上下挣扎。
绝顶的快感一阵阵冲刷我的脑海,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
“哈啊……哈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像树獭一样攀在临时主人的身上,大腿紧紧夹着他坚硬的大鸡巴。
我看向自己的状态栏。几次绝顶后,欲求终于降到20以下,从[发情]状态里解脱了。
然后。
“结束了呢。”我说,“神秘事件。”
“嗯……”
“所以,临时誓约也完成了。”我说,“神奈琳不再是牝,朝仓和也不再是我的主人。”
“……是。”朝仓和低声说道。
我的面板中,在身份和主人的栏目里,朝仓和的名字消失了。
虽说如此。
我依然还在紧紧夹着他的鸡巴,什么也没有做。
我知道朝仓和的想法。
临时誓约虽然已经结束,但是,我却已经被调教成了离不开他的精液,满脑子都想着那大鸡巴的臭气的淫贱牝犬。
所以,结束,或许并不意味着我能够变回正常的人类……
我检视着白环的面板。
才经过两三天,我就多出了一堆lv3的特性。根据档案中的介绍,lv3是一个门槛,代表着“成熟牝奴”的等级。
比如,拥有[从顺lv3]的人,基本不会去反抗主人的要求。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就会乖乖张开双腿,等待被使用。
以白环的标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可以作为一只牝奴被管理了。
而且,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危险。为了保持战力,维持牝的身份也是无可奈何的妥协。
更何况——这是个末日后的世界。只有1%的人类是真实的,其余都是所谓的“泡沫”……正常社会下的矜持,或许没那么有意义。
诗音……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挪去,直到蜜裂紧紧地贴在那根坚挺的大鸡巴上。
“琳。”他说,“就这么成为我的牝吧。”
我……
“我绝不会变成那样。”就像是被另一个人控制了身体,说出了我也没预料到的话语。
“为什么?明明——是因为,我是‘泡沫’吗……”
在我的身下,小男孩害怕地发抖。
我不知道。是身体自己在说话。或许是直觉的反应吗?可是,又感觉不一样。
我也在害怕。
之前,在快要打破誓约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曾这样突然脱出了我的控制。
在见到梦魇琳的时候,我以为那是梦魇琳为了保留初体验而控制我。
可是,她现在已经被我杀死了才对。
“才不是泡沫哦。泡沫什么的,只不过是邪教徒的呓语而已。”神奈学姐的指甲轻轻划在他的脸颊上,“何况,朝仓和不是有名字吗?”
“……”
沉默中,我的身体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话:
“比起这个,之前不是说过吗?一切结束之后,想要奖励。所以,作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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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我设定好手机闹钟,“仅限一个小时内,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嗯,我都会顺从的。之前的插入禁止,现在也不存在了。”我说。
或许,我会在这一个小时里被重新调教回牝。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想什么。明明,只要直接去接受牝的命运就好了。
朝仓和深吸一口气。
“那么,喊我主人。”
“是,主人。”
主人重新恢复了状态,变成了我所期望的那个冷酷又残忍的角色。
“趴过去,自己把骚屄扒开来。”
“是。”
我听话地照做,转过身,趴下,脸埋进床垫里。撅着屁股,膝盖紧张地抵在一起,手指按住蜜裂的两瓣,向外用力。
娇嫩的粉色小穴就这样暴露在主人的面前,抽搐,流着下流的淫水。
龟头就这么着急地抵在了穴口。感受到灼热又硕大的男性器的压迫,我的小穴不争气地向后逃避。只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呜……感觉比我的穴口要大两三倍,真的插得进来吗?
但主人可不会怜香惜玉。
粗暴地一杆到底,那根我用舌头丈量过无数次的巨龙,层层突破穴肉和处女膜贫弱无力的阻挠,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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