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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面前,男人和牝正在性交。

这并不突然,也不是什么值得稀奇的事情。毕竟,牝就是这样的存在。

我完全不感到尴尬,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来。

这两人的脸模糊不清,但身上都半挂着江川中学高等部的校服。

采用的是最常见的传教士体位,有点儿纯爱到令人乏味。

牝算不上丰满,但是身体中满溢着女高中生的青春活力。

当然,作为牝,无论是为了战斗还是为了承受主人的调教,她的身体素质都肯定远胜普通的女高中生。

甚至比我更强。我只是有着近乎人类极限的体能水平罢了,而她身上却散发着猛虎的气息。

男人乍看上去则普通许多,就好像是纵欲过度的普通男高中生一样。只不过,他胯下的双玉有着鸡蛋的大小,肉棒更是和我的手腕一样粗。

我不禁同情起了这只牝。被这样的东西抽插,事后还能合得上小穴吗?

男人狠狠发力,肉棒整根没入了那只牝的体内,死死地向前抵着。

牝仰着头,口穴大张,舌头像是溺水者的手臂一样伸向天空。

小腹上明显鼓起了一个小包,抽搐着,应当是正在被注入精液。

虽说我平时总觉得自己是个厌恶男性的女同性恋者,却没法从这场活春宫中移开视线。

我瞧不起面前的这只牝,但原因只不过是不屑于她所满足的这种普通性爱而已。

我的内在本质渴求着激烈的调教,渴求着被男性折磨,做和被做一些超出常识的事情。

我幻想着床上的牝是我,被粗麻绳绑成了淫靡的姿态,口穴、蜜穴、尻穴都被奇怪的道具强制打开,完全暴露在这男人的巨根面前。

我努力做出艰难的反抗,却完全不能阻止他粗暴地凌虐我。

只能坚守心灵,默默地想着诗音,向她道歉,祈祷。

但是,哪怕是内心,也在苦痛和快感的冲刷中坚持不了多久。

只一会儿,就从高冷凌冽的生徒会长变成了满眼桃心的下贱母猪。

三穴都被巨根破坏到无法合拢,浑身上下都被精液沾污,伸出舌头,身体在一波波绝顶的余韵中痉挛。

即使已经被玩弄成这样,那男人还是要继续欺凌我,把龟头对准我的口穴,放出腥臊的尿液……我会在这一刻彻底蜕变,变成雌伏在主人脚下的温顺牝奴。

这是我一直不敢直视的命运,我最终必将屈服于男性,身心都变成供人淫乐的性玩具。

毕竟,我终究也只不过是一只牝,哪怕再怎么抗拒,最多也不过是拖延一些堕落的时间,给男人多提供一点额外的乐趣。

不,不对。我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是正常的我,只会对此嗤之以鼻。是什么东西扭曲了我的意志吗?

射精结束了。

男人拔出肉棒,牝的小穴就滑稽地一抽一抽,无法容纳的浓精爆发状地喷溅出来。

男人没有在意已经瘫软着无法行动的废牝,而是转身,向着一直在旁观看的我走来。

终于,要轮到我了吗?

尽管看不清脸,但我很确信我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尽管他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人,我却感觉他是我的主人。

那涂满精液和爱液的巨根几乎完全占据了我的视线时,我才意识到,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跪在地上。

心中满怀着对诗音的愧疚,但我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仰起臻首,把誓约的初吻献给紫红色的龟头。

用一个漫长的法式深吻,直到我的唇,我的舌头,我的鼻子都完全记住主人的味道为止。

然后,我应该用舌头打扫干净肉棒上的脏污,等待主人接下来的命令。

这样,仪式成立,我将正式成为主人的牝。

成为牝,就意味着把身体,生命,心灵都交给主人,彻头彻尾地变成主人的物品。

不再拥有自由,不再拥有自主,不再是人类。

就算是主人要把我砍去四肢做成尿壶,也不会有任何抵抗。

牝就是这样的存在。

这明明是约等于直接放弃人生的重大抉择。

但是,我却好像身在梦幻之中,缺少严肃的实在感。

连我为什么要成为主人的牝都没考虑过,就提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了草率的决定。

我真的要成为这个人的牝吗?我仿佛出声发问了,又仿佛没有。

主人的声音,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就浮现在我的意识中:没错,你主动请求要成为我的牝。

我回想起一些不真实的记忆。

自己之前在校园里不慎看到了这主人与牝性爱的场面,却没有喝止,而是因为下贱的本性一边偷窥一边自慰。

然后,就暴露在了主人的面前,却被主人原谅,允许我一次次地欣赏他们的性事。

然后,终于,今天,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要正式成为主人的牝。

没错,就是这样。

我的注意力回到了面前的肉棒上来。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宛若巨龙一样狰狞的笔直竿身……

可是,我心底的最深处,还有另一个念头在咆哮:

我要抚慰的肉棒明明不是这一根!

骤然回过神来,我迅速整理起现状。

我是神奈琳,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江川中学高等部的生徒会长,朝仓和的牝。

很屈辱,但我现在能发觉不对,也是多亏了朝仓和的肉棒。

我在做梦,非常可疑的梦。为了和普通的梦境区别开来,我决定使用从直觉中得到的名字来称呼:梦魇。

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是梦魇塞进来的设定,根本和现实毫无关联。

我不知道这梦魇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但这里是我的梦,我的主场,我可以反过来主宰它。

明悟过来之后,我的心中就有了自信。我随时可以从梦魇中逃脱,但在那之前,我最好多刺探一些情报。

在梦境中,没有声音。但我可以想象自己在说话,来把一些文字抛到梦境的最表层,与面前的男人对话。

我装作犹疑的样子:接下来只要吻上去……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男人很干脆的回答:没错,就是梦。

因为是梦,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只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不过,哪怕是梦,御牝仪式也是真实的,甚至,因为更接近深层的意识,梦中进行的御牝仪式更能改变我的本质。

只要完成仪式,我就会成为主人的牝。

但是是梦,所以没有关系。

这些念头浮现在我的心中,但我却能够像是独立的第三者一样观察它们。

这是梦魇植入的念头,用梦作为借口来打消我的抗拒,于此同时,又在强化御牝仪式的效果。

我忽然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这里是我的梦,我可以潜入自己的意识之海,找到这个梦魇,直接去从更本质的层面理解它。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办法能成,只是得先拖住梦魇的注意力。

于是,我问:那位牝前辈不会在意我吗?我会变得和她一样?

男人回答道:她是我的爱人,我的第一个牝。你只是下贱的母猪,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你会被调教成泄欲用的性奴——

许多我被这男人玩弄的画面浮上心头,就好像是我自己在期待被这么玩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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