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牝仪式,一个要求女性自愿宣誓成为“牝”的仪式。
仪式本身没有固定的誓词和动作要求,但是,这名即将成为“牝”的女性必须“仪式性”地自辱、自贱,宣誓交付身心,并得到御牝师的回应。
究竟怎么做才算符合“仪式性”,似乎是一个非常神秘的问题。
在《御牝仪式》白皮书中,也没有对此详细解释,只是提供了一个固定的参考模板。
一旦完成御牝仪式,仪式的参与方就将踏上牝之道途或御牝师道途。
所谓道途,就是类似电子游戏中的“职业”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在道途上迈步的同时,自身也会被道途所影响。
对于牝之道途而言,迈入其中的我,最主要的收获将是在瘴气环境中的行动能力。
与之相对的,在牝之道途的影响下,我也真的会逐渐变成一只牝——没有自我的、只为了取悦主人而活着的低贱的性奴隶。
在前往仪式场地的路上,我反复回顾着从黑之魂中继承而来的记忆,沉浸在那股沉重而饱满的情感里。
我们必须能抵御瘴气:否则就会在半路上失去理智。
我们必须能抵御瘴气:否则就会与丧尸同列。
我们必须能抵御瘴气:否则……
我又想到那一幕,朝仓和被屠夫用铁钩穿刺心口挂在空中,下体裸露着,肉棒依旧挺立。
“至少神奈学姐是特殊的。”他的话就好像还在我的耳旁。
我当然是特殊的,我也一直如此认为。但与此同时,我也经常对自己说:自己的特殊和其他人的特殊没什么不同,每个人都独一无二地重要。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信奉这种平等观,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某种隐秘的道德欲望?
但我现在发现,我没法接受别人为我而死。
在白环行动基地的大厅中央,有着一块铺着红色地毯的圆形高台。地毯下似乎另有光源,踏上去的时候,似乎身体有点轻微的兴奋。
这是仪式的祭坛,也是成为牝的少女们进行表演的舞台。
地毯上到处都是褶皱,有些绒毛黏在一起。我还找到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都已经干了。
似乎不久前还有人在这里做过爱,或许就是先前失踪的学生,也许他们也进行了御牝仪式。素质真低,至少把避孕套好好扔进垃圾桶啊。
我捏着鼻子,把避孕套捡到一旁,准备事后再一起收拾。朝仓和也在帮忙把地毯理平。
“真的要做吗?”
“我们必须得到抵御瘴气的能力。”我一边说,一边脱下了校服外套,整齐地叠放在地上。
随后,地毯上又多出来了衬衫、手套、皮鞋、裹胸布、裤袜,以及一条带着湿痕的白色内裤。
我压抑着心中的羞耻,控制自己不要遮挡隐私部位。相反,我双臂环抱在乳房下方,努力做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有何感想?”我问眼睛变得直勾勾的朝仓和,“对这具即将被你淫辱的肉体?”
他似乎暂时没工夫去想什么修饰了:“非常……美。”
当然非常美。我本来就是巨乳翘臀的美人,一直以来都十分注重身材管理和肌肤保养,各类修身运动也都没落下。
但我原本并不是打算美给男人看的。
诗音……
我闭上眼,想起了那个一头银发、小恶魔一般精灵古怪的少女。我的单相思对象。
我会暂时成为朝仓和的牝。但是,我不打算就这么成为一个毫无自我的性玩具。
哪怕如今已经赤身裸体,我也不能示弱。哪怕是成为低贱的牝,我也要在这种扭曲的关系里占据主导……至少也要维持平等。
“开始吧。”我说。
退后几步,弯下去,膝盖先着地,臀部压在小腿上。
地毯又暖和又软,跪上去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仰头看了一眼朝仓和,他的裆部布料已经被肉棒撑得紧紧的。
“可别被内裤给压射了。”
我嘲弄完,也不打算欣赏他的表情,就低下头去。
腰部也随之下弯,整个身体前伸。
直到我的巨乳都压在地毯上,额头也这么抵着。
我的双臂也是一副拜服的样子,指尖在头前交叉。
照着心中的模糊印象,我大概做出了一个土下座的样子。
我把脚背绷直。
我的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在颤抖,因为兴奋和恐惧。
蜜裂有些瘙痒,体内似乎有一条蛇在乱窜。
我的身体在发情,思想也在。
——一定是瘴气的影响。我不打算承认自己会就这么发情。
紧闭着眼,心脏像架子鼓一样猛跳。我努力让自己摆脱一些过于不洁的幻想,指挥朝仓和继续进行仪式:
“踩住我的头。”
太用力了,混蛋!
我咬着牙,感受着……不要去感受。不要去想现在的处境。不要去想赤身裸体,对着朝仓和土下座,还被他踩着头的事情。
这都只是为了力量。只不过是短暂的仪式。
“我,神奈琳,在这里与朝仓和……立下誓约。”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哽塞我的喉咙。我想起自己的家人突然全部失踪的那天,我在警察署报案的时候也是这样。
慢慢地冷静下来,深呼吸,把脑海中的话说出来就好。放松——
“仅限于这起神秘事件中,为了获得力量——神奈琳自愿成为朝仓和的牝。朝仓和成为神奈琳的御牝师。”
没有我想象中的难。
“在身为牝的期间,牝深知自己的低贱……并愿意接受御牝师的调教。”
身体在发烫,宛若幻觉一般的快感在四处摇曳。忍住,坚持说下去。
“嗯……但是,作为临时的关系,御牝师不能对牝造成永久的损伤。不能夺走牝的初吻,处女。不能进入牝的体内。”
我又想起了那根悬挂在半空中的肉棒,我本该用身体去抚慰它的。
“但是,除此之外,御牝师可以随意地使用牝来处理性欲,随意地玩弄牝。”
这也是我心中的想法吗?我本想否认,但是奇怪而混乱的幻想越来越多。
“而牝的欲求则将被御牝师掌控。”
我分不清我此时究竟在想什么,在渴求什么。直觉或者本能在操控我,我的头稍微用力,踩着我的脚就挪开了。
我抬头,仰望着御牝师。接下来,将由御牝师来决定牝在想什么。
“我,朝仓和,接受誓约。作为证明——”
他弯下腰,用手捧起了我的头,直到他的股间。我从雌伏的姿势变成了类似狗一样趴着的姿势。
拇指插入了我的唇瓣中。顺应那股力道,我张开了嘴。朝仓和把我的舌头捏了出来。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仰望着朝仓和,这是我身为牝应该做的。
然后,他掏出了肉棒。坚挺,像香蕉一样上弯,几乎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坚称:我厌恶男性,有着肮脏的邪恶欲望的男性。
但我……又不得不陷入另一种迷思:我怀疑我的厌恶是出于恐惧。
我害怕成为男性的目标,因为我的身体,我的潜意识,都深知自己……绝对会输给肉棒?
见到肉棒、闻到那股浓郁的雄臭的瞬间,我就好像一个应允被满足的信徒。爱液溢出溪谷,宛若实质的快感在颅骨内徘徊。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