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见美少妇青丝摇曳如瀑、脸色绯红似血、浑身香汗淋漓。半眯的眉眼间春情流淌,似要汪汪挤出几滴快活的珠光来。
泛白了的细指紧扣着林渊粗红的脖根,即使抠出几道深深的血痕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随着起落的惯性和强有力的抽插,花有容如水球般沉重的硕大豪乳,也时而分开如双翼展翅,时而并拢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和旋。
而包着肉色马油袜的丰满大腿和紧致的小腿,被他壮实的小臂一架,形成一个极为夸张的钝角。
流线型的腿内沟紧贴着对方壮硕的腹斜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掉下来。
再往下,在无处可支的抵直了的金底高跟鞋上,挂着那条盛开紫色牡丹的三角内裤。
正如一面鲜明的旗帜,随着一次次势大力沉的冲顶在迎风飘扬。
不一会儿,“嗯嗯嗯……呜啊……呜唔……”含糊不清的叫床声夹杂着粗重的轻哼,就在她香津浸湿的手帕和挂着晶莹汗珠的琼鼻里隐隐传来。
此刻林渊虽然已是汗流浃背、脖根生疼,但实际上却爽到了飞起。
他那条那根火热滚烫的肉茎,由下至上直接贯通了水光一片的起伏媚肉后,美少妇比处女还要紧窄的蜜穴,就欲夹道挽留那只坚挺的游龙。
但下一秒,刚刚落底的花有容就随着惯性、和他强有力的支撑再一次被飞快弹起。
被肉楞刮出的大股清浆,让蝴蝶型大阴唇变得晶莹欲飞。
忽闪忽闪双的翅膀拍打着怒龙的根茎,将两人粘在一起的阴毛染成湿嗒嗒一片。
在一阵急如狂风骤雨般的大操大弄过后,林渊腰松胯软、力有不逮,也快有八九分出精的迹象。
于是他放慢了进攻的速度,打算为最后的冲刺蓄力。
“嗯哼、嗯哼、嗯啊、嗯啊、嗯……”
感觉身下那条游龙不再蛮不讲理地进出,泪眼婆娑的美少妇才敢抖身低吟了几声。
随即,花有容张开娇艳的红唇,吐出了湿透了手帕,就像快要干涸的大鱼般贪婪地吸着二人间绯淫的空气。
“小……小冤家,放我……放我下来。求你……快放我下来……”
“要……要不然,你先……停下。快让我……快让我歇会儿!”筋疲力尽的林渊终于停下身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言不由衷地嘴硬道:
“呼……呼……呼……好容儿,我还没冲刺呢,你怎么就受不了啦?”
“嗯唔,不……不是我受不了。是不敢叫出……叫出声来,忍得太……太难受了。”花有容一只手拿开了香津打湿的手帕,挺直几分酥软的娇躯解释道。
林渊两只大手抓在丝滑的马油袜上,眼见对方就要滑下去。他急忙道:“那你就叫啊。”
“我……不敢……真的不敢!你别——”
马上就要出精的林渊,根本就没听清对方之所言。他用仅剩的几分力气,将美少妇往上重重一抛。
紧接着,十指攀爬到柔软的臀肉中央,扒开了那道深邃的溪谷,就找到了不太光滑的可操作位置。
下一秒,林渊舌抵上腭、腰间发力,开始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节奏攻势。
而再次抛飞起来的花有容,还妄想再循规蹈矩,死咬香帕、不肯出声。
但她刚刚说出最后一个字时,却恰巧松开了还没入口沾满香津的深粉色手帕。
于是美少妇饱含喜悦的淫叫,终于毫无阻拦地在房间内环绕开来。
“啊!啊!啊!掉了……要死……要死了……嗯哼……嗯啊!”
“死……死就……死吧。唔……呜啊……让我忘了……这……这一切吧……”
“呃、呃、呃——快……快点、用力……再用力……用力啊……嗯啊!”霎时间,高亢的淫叫和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就在房间内不断响起。
“不!投资……回报率……我不……根本……不明白!多媒体……运营……我更不……不懂……”
即使睡房内芩喜儿的呼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然而想要追寻性爱巅峰的两个人,却根本没有再停下来的意思。
雪白肉体一次次被抛起,那条硬挺到极限的的肉棒也抽得穴芯痉挛不已。
而龟头退至玉门关的拔出,仿佛让酒红色的嫩肉要被冠状沟的肉楞掀翻出去。
在身体浮空的一刻,美少妇连闪红光的双眼也陡然失去聚焦,只顾得急涨红着脸拼命吸着气。
那对丰满的乳球在空中晃了几晃,最终带着那两朵盛开的牡丹,压扁在了对方结实的胸肌之上。
在激烈的性爱过程中,女体本就有缺氧反应。花有容被这么一震一压,顿时一声闷哼夹杂着一道娇吟,就在挂着香津玉液的潭口急呼而出。
而发出“啪啪啪”快节拍性感的翘臀,不仅连续翻滚着肉浪,还一阵阵不规律的哆嗦。
一股子剔透的春水,在撑大的酒红色圆环里缓缓而出。
拉着丝晶莹的银汁性液急转直下,先挂在满是褶皱的春袋上,就如一道道拉丝的瀑布般晃来晃去。
直至一起一落之间,它们才不情不愿地坠坠落地。
打开一丝缝隙的宫颈,被紫红色龙头上张开大嘴的马眼怼得极速内凹,好像在期待着它喷出火热的龙诞,快点来浇灌干涸了的自己。
而腔道内不断传来燥热酥麻的快感,也好似在带着自己极速飞翔,马上就要抵达欢愉的顶峰。
美少妇细嫩的脚趾紧缩在一起,并紧扣着米白色高跟鞋的鞋底。
而那朵盛开的紫色牡丹的三角内裤,此刻早就从上面甩飞了出去,不知丢在了何处。
“唔——要……要来了!”
刹那间,林渊之感头皮发麻,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欢呼雀跃。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次次到底地连顶了三四下。
那一股股炙热的浓精精液,便如闸门泄洪般疯狂地冲刷着花有容娇嫩敏感的花心。
“啊——!”
而被滚烫的阳精一浇,引颈高吭的美少妇也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性爱巅峰。
她紧紧并拢的脚趾如晨间牡丹吐信般猛地一张,紧接着全身不受控制地往后连挺了几下。
而那一大股粘稠温热的阴精,也在痉挛的花心中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睡房内的芩喜儿也发出了如牛吼般的尖叫。
时间足足过去了两、三分钟——
娇喘不止的花有容还在紧拥着气喘吁吁的林渊。
她单脚无力地站在了地面上,大腿带着小腿如筛糠般不断颤抖。
但即使滑落下去,她还用滚烫的脸庞贴着对方急促心跳的胸膛,就似粘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那条曾经翻江倒海、纵横九天的蛟龙,早在湿溺的缝隙里滑了出来,缩回成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小青蛇。
而两人挤出一大片黏稠的黄白色浆水,也被余韵中仍在痉挛收缩的肉壶推挤出来。垂流到油亮肉色马油袜的开档处滴滴答答、分外显眼。
直到这时,林渊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全身还在不时痉挛的花有容。
并将能够以用来兑换的精子存储起来,完成了空间内的冥币折现。
又足足缓了几分钟,美少妇才两股颤颤地扶着小情郎站稳了身形。
她舒了几口气打情骂俏般地责难道:“小冤家,这……这回你可满意了吧?”
“乖容儿,你要是再给我几次……也行!”
虽然生怕尝到滋味的花有容立即倒扑,可鞭软胯松的林渊还是挺直腰板嘴硬道。
“可别……别再弄了,太……太刺激了。我刚才看她差点睁开眼睛,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美少妇脸上带着一缕没有褪去的潮红柔声再道:“你要是……还想要……那一会儿……到了晚上,咱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听及此言,林渊才稍稍安心了几分。
但从来没有拿出如此优异成绩的他,急不可耐地问道:“好容儿,刚刚我表现怎么样?你能给我打几分?”
“九十五分……”
看着写满快来表扬自己的渴求目光,美少妇故意卖关子道。
林渊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那另外的五分呢?”。
“怕你骄傲!”
花有容轻触了一下他还带着几分湿润的鼻尖,柔声打趣道。
“哈哈,那绝对不可能,我都是超常……超长的。”得意满满却差点将心中的实话说出来的林渊,最终还是靠紧急避让系统及时稳住了方向。
被爱意滋润后的美少妇,美得如挂着晨露的牡丹花一般,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一边斜腰梳理着披在肩膀上的散乱碎发,一边半羞半臊道:“我还能不知道吗?给你满分行了吧……”
“好了,快点给衣服拿出来。”
两人穿好了衣服,又略微整理了一番,才将房间恢复成了原样。
但林渊却握着刚刚激情时甩飞出去的紫色牡丹楞说脏了,淫笑着说要帮花有容去清洗。
美少妇自知抢不过一秒就变没自己内衣的小情郎,只好羞臊着脸埋怨了他几句。又往下拽了拽米色短裙,只好被迫真空上阵。
随后,深知事后安抚才是重头戏的林渊,小嘴如抹了蜜一般亲亲昵昵。
而他安禄山之爪也不老实,抠抠搜搜地打算体会一下两人间难得的温存。
指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脸,林渊开口调笑道:“乖容儿,我表现这么好,你都不说亲一下。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可花有容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正颜道:“对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先别闹了。”
“之前打碎盘子的并不是我,而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她随手一指,诡异们就都以为我打碎了盘子……”美少妇滔滔不绝的讲述,让林渊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发蒙,就好像某种力量好像先一步触发了限制。
“啊?!”
但他下意识地疑惑了一声,开始了思考起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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