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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想往上摸的,我想把着妈妈的大奶子。

奈何左手反向,伸不上去,着实是违背人体学。

所以只能顺势往下路摸索,可饶是如此,手刚钻进裤腰,还来不及钻进妈妈腿心就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好在妈妈也只是摁住我不让往下伸,却并没有要我拿出来的意思。

这种感觉也挺好,小肚子上软乎乎的,还能摸到一点俏皮的阴毛。

妈妈的阴毛不仅浓密,生长面积还很宽很广,从小腹下沿就开始,一直长到阴道下方,阴唇两侧都布满了,也就是肛门位置我没机会接触,也许长到肛门后面了也指不定。

什么是野蛮生长?

这就叫野蛮生长!!!

就在这时隔壁病床又响起悄悄的嘀咕声。

“别,啊……妈会忍不……住的!”你瞧瞧,我还在为触碰到一点阴毛而沾沾自喜分外满足时,良仔都已经把它妈妈玩弄得欲仙欲死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果然,这种小富即安的心态要不得啊。

“你小点声,没事的,隔壁睡着呢?”

“阿良,我怕,等以后回家了再弄好不好?”语气里充满了恳求的意味,可想良仔的妈妈此刻承受着怎样的惊吓与刺激。

也不难看出他们母子两的进展比起我和妈妈深入多了,这条乱伦的赛道上,我比起良仔落后了太多。

良仔对他妈妈的恳求充耳不闻,没有做任何理会。

紧接着,只听到旁边病床一阵摇晃。

“嗯,啊,不要。”呻吟声响起的同时还传来有东西在湿润的肉腔中搅动的“咕叽咕叽”的声响,响声持续了两三秒,又栗然一顿。

“嗯?”良仔妈妈的疑惑声!

嗯??

不仅是良仔的妈妈疑惑,我和妈妈也在疑惑。怎么突然病床不响了?他妈妈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你不是说不要嘛妈?水儿都躺病床上了哦。”

“讨厌,快……”

“快干嘛?你不是不要吗?睡觉吧!”

“快来……你就知道捉弄妈妈。”

“这样太危险了,还是等以后回家再弄吧。”这狗日的良仔,竟然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对他妈玩起了欲擒故纵?

这还是个人吗?

这要是换成我对妈妈这样玩儿,早让我妈踢床下去了还得踩上一脚。

但显然良仔的妈妈没有我妈那么争气,随便一逗弄就开始苦苦哀求道:“阿良,妈求你了,快来。”

良仔戏谑的语气丝毫不掩:“快来什么嘛?”

“继续……”

“继续干嘛?”

“伸进来,继续……继续弄我!”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带上些许抽泣!

“可是刚你自己说,你怕,说要回家再弄的!”

“妈小声一点,求你了,继续弄我。”单从语气上听,良仔的妈妈已经有崩溃的迹象。

良仔言语中尽是得意的道:“真是贱,每次都要这样才能听话是吧?”妈的,良仔跟他妈说话竟然带着辱骂,而且听起来,这种事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还有他妈妈竟然也一点不生气???

这方便钻研浅薄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逻辑,因为那时候的我压根就没有接触过这类已经近似于字母圈的玩法,其实07年“字母圈”这个概念我都没听过,甚至我都怀疑那个时候可能都还没有这个概念。

我再也不满足于只是摸摸妈妈的毛毛了,我不要再做一条没有追求的咸鱼了,不能落下良仔太多啊,我们得追赶啊家人们。

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大气磅礴的歌声在我脑中响起,先是国歌,然后是班歌!

唤醒了我身为中华男儿的血性,使我亢奋不已!

然后我发起了反抗,我势必要把手钻进妈妈腿心深处。

然后妈妈察觉,以一股势不可挡的姿态将我的手生生从妈妈内裤里拽出。

我一个病号,右手已然残废,只剩一只左手怎么抗衡妈妈那副兵强马壮的架势?

但我鸡巴已经硬到快要爆炸,当然不甘心啊,又牵起妈妈的一只手,企图让妈妈帮我打飞机。

再然后,妈妈豁然转身,我的病床响起一连串的“咯吱”声。

隔壁母子的声响戛然而止,房间里瞬间针落可闻。

妈妈转过头来怒瞪着我,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顿时心中一紧,感觉被人拿捏。

好吧,在妈妈的淫威普照下,刚刚唤醒的血性再次陷入沉睡。

刚刚亢奋起来的情绪,又被摁回了体内四肢百骸的犄角旮旯里。

这场乱伦行动前后过程都不超过一分钟,就被妈妈以雷霆手段镇压。

我就算再是不甘,也只能徒呼奈何……不仅是我噤若寒蝉,隔壁床上的母子两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在正常呼吸。

在妈妈那幽冷眼神的注视下,我内心在瑟瑟发抖,只能闭上眼睛装睡起来。

好可怕,妈妈简直是个大魔王,谁来救救我?

恐惧之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绷不住,险些喊出“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口号时,隔壁床终于出声了……

“没事儿妈,人只是翻个身,没醒呢,来,我们继续!”

“阿良,要不还是……”犹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良仔直接打断:“又不听话了是吧?”

“唉……”最终,千言万语也只是化作一声悠悠叹息!

随后,被抑制过的喘息声再次响起。

“啊,哈……阿良……再进去点。”

“最里了,伸不进去了呀。”良仔道。

良仔的妈妈迟滞了片刻才道:“那就多点。”???我没理解。

良仔:“可是,已经三根了。”

只听良仔的妈妈好像脑袋买进枕头,瓮声瓮气道:“那就……四……根!”嗯???什么玩意儿三根四根的?

“哼,骚货,刚才还不要不要,现在就紧要紧要!”话一说玩,隔壁病床又响起了晃动声。隔着帘子,我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哈啊……啊……快点,再快点……”喘息声已经转变成呻吟声,伴随着“咕叽咕叽”在房间中交响。

“你小点声,骚货,再叫人就真的被你吵醒了。”面对这样的辱骂,阿良的妈妈都仿若未闻。

“嗯啊……”紧接着又是一声夹杂着些许颤音的呻吟,隔壁终于消停了下来。

终于弄完了,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我侧过头来看了眼妈妈,见妈妈闭着眼看不出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妈妈绝对没有睡着。

于是我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就在这时,隔壁又传来动静,先是隔壁病床一沉,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良仔:”骚货,转过来,屁股撅过来点。“???

卧槽,还来?有完没完了?我内心一边在咆哮,谴责良仔母子起来,一边又不禁期待他两继续下去。

“啊……阿良,进来……别磨了……啊……快进来……”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响。

他妈的,这是刺刀见红,肉贴肉真的肏进去了?

良仔着狗日的,真的在这病房里肏了他的妈妈?

“好湿啊,骚货。”说着,就又干进去了。一口一个骚货,妈也不喊了反正。“嗯啊,啊,”良仔的妈妈也不说话,就只是低吟,喘息着。

“说,你是不是骚货?”

“啊……呃……是!”

良仔又道:“既然这么骚,那我下次再找个人一起肏你好不好?

一道晴天霹雳在我脑海中闪过……这他妈真的是碳基生物能说出来的话吗?

竟然要找别人和他一起干他的妈妈?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嗯啊……不要,啊……”

“干嘛不要,再找个人一起操你不好吗?可是双倍快乐哦。”神他妈的“双倍”,尼玛这个词还可以用在这种行为上吗?

“啊,啊……找……谁啊?”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个人好像已经玩嗨了,声音比起最开始的时候更大了一些。已经到了不需要刻意去听都能听得很清楚的地步。

“真是个十足的骚货,我开玩笑的,你竟然当真。”良仔说这话时有些不自然,听着有点含糊不清,想来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沉思片刻又道:“既然同意,那不如下次我叫上小川,我和小川一起肏你怎么样?嘶……骚货,怎么一说要和小川干你,你就夹这么紧??”

“别……别说了,嗯啊……”

我他妈瞬间就斯巴达了,这尼玛什么和什么啊?

阿良竟然要邀我一起去肏他的母亲?

刚刚才捡起来的三观,不禁又碎了一地。

顿时血气上涌,脸色涨红,这对我的认知冲击着实太大,一时之间我有点无法消化。

我又测过脸来看了一眼妈妈,妈妈也是脸色涨红,不知是羞是怒。

一双剪水秋眸泛着冷意,仿佛向我传达着威胁与警告。

我不敢跟妈妈多做视线上的交流,有意的避开妈妈凌厉的眼神陷入沉思,想不到隔壁的母子两已经没脸没皮到了这种程度,端真是叫人汗颜。

这狗日的,不会真的是在调教他妈妈吧?这个疑问在我脑海中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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