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应该是我爸强迫香姨的,但是今天两人的情况来看,好像被迫的意愿不是太强烈了。
最让我不知所措的是,老爸表面道貌岸然,竟然做出这种事。
这还是我那个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不烫头的威严爸爸吗?
简直伤风败俗…….好吧,好像除了不烫头我爸啥都沾点。
现在首先这事儿肯定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这个家就散了,我就要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了,内心肯定是不希望发展成这样的。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为妈妈感到一丝悲凉。
但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直在觊觎妈妈,这么一想好像又没有立场谴责爸爸的道德行为。
啧,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们不一样。
没错,就是这么自私,道德标准就是如此双重。
况且我还没的手呢,爸爸出轨确实事实,这让我很不爽,虽然这丝不爽很是莫名,我也不知道源自于哪里。
现在我的脑子里乱的很,各种各样的信息和念头都挤在了一起宛如一团浆糊,根本理不清。
想到哪里思绪就跟着往哪里钻,然后又有别的念头挤进来就又马上往别的念头里钻,有点分不清主次。
可见小孩子的智商一但被一件事分摊走一部分,剩下那一部分便不足以处理剩下的事情。
思绪纷乱间突然脚底一下踩空打滑,身体不由跟着惯性往后仰倒,小孩子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是身体的本能应变还是很灵敏的。
我下意识的就用没提饭的右手往后撑,身体也试图先翻过来,避免后脑勺着地。
就在我翻到一半,堪堪能够看见身下的情形,顿时心中泛凉,暗道一声糟了。
“嘶…”我吓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撑出去的手也收不回来了,一根被当成柴给砍掉了之后留下的树桩,大概食指粗细砍得冒尖整个扎穿我的右手掌,掌心而入,掌背而出。
手掌触地后又本能的一下撑起来,手掌顺势拔出,“嗤”一声疼的我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双腿一软,坐了下来。
扎穿时没感觉到疼,拔出来那一下才叫一个酸爽。
现在清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一直在往家里走,都离家就一里地的距离了,回家的路大多都是下坡,雨后青苔湿滑。
万幸的是刚才还好手掌着地,要是没我手掌后撑那一下,就直接扎进老子后背了。
这山林里又没人,失血过多导致休克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样的话后果就真的生死难料了!!
就现在这样手掌都呜呜冒血有点捂不住的迹象,得赶紧回家止血才行。
我站起身来,左手捂住右手掌,右手稍微高抬,但是作用不大,那血马上就顺着手臂从手肘处往下滴。
现在除了有些受伤后的心悸感倒也不疼了,冷静下来后回家的脚步稳重了很多。
还没到家门口,在坪里忙活的邻居先看见了我,见两条手臂浸满鲜血,衣服裤子上也到处都是血迹,就开始惊呼起来:“哎呀,不好了,小川,你…你干嘛呀?”大呼小叫的又开始嚷嚷着叫我妈“阿惠啊,不好了,阿惠。不好了,你儿子一身的血!”
我刚到家门口,妈妈也听见动静,刚从楼上跑下来,见我这幅狼狈模样,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宛如天都塌下来了一般:“天老爷啊,你干什么了呀?”说完,眼眶就红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我扶进屋里,转头又骂我:“你哪就是憨子吗?都这样了手上还挂着饭干嘛?快扔掉。”然后就开始哭。
我被我妈和邻居这番哭天抢地的一阵嘈杂吵得头脑一阵发胀。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手挽上要挂一盒饭?
我他妈为什么手上要挂一盒饭?
我怎么没发现我手上有饭???
到底是为什么?
“妈,我没事,先帮我止一下血就行了。”我只得耐着性子,先安抚一下妈妈的情绪。
“还说没事,你脸色都煞白了,你都要死掉了……”然后匆忙拿来纸巾先给我裹住。
农村没有谁家里会常备医务用品和急救箱之类的,小伤都是捏一下或者纸巾随意一包,大伤直接送医院。
农村生活就是这么粗犷潦草朴实无华。
但是我的伤显然纸巾包不住,裹上去的纸瞬间就被血水染透,然后妈妈就张罗着送我去医院。
可是爸爸不在家,妈妈又不会骑摩托车,让妈妈骑我的自行车载我的话,我又很羞耻。
干脆走路去卫生所了,索性卫生所离我家走路也才十多分钟。
路上我把怎么摔跤的跟我妈大致讲了一下,隐去我爸和香姨的事情,只说去给我爸送饭在上山的时候滑了一下。
到了卫生所医生皱着眉头解开手掌上的纸巾,只看了一眼就说这种贯穿伤不比普通外伤缝几针就行,必须要去县医院,镇卫生所处理不了。
妈妈听了脸色更是不好,忙又给我爸打电话。
本来我的手只要不动已经基本不痛了,但是医生要先给我清创,拿来好几瓶不知道是什么水。
拧开瓶盖跟不要钱似的就叫护士吨吨吨往我手上倒,他自己左手牢牢钳住我的手掌就如同捏一块死肉一般,右手用钳子夹住棉花在我的破手掌上横擦直擦,就跟刷猪肉差不多。
疼得我直打哆嗦……
我感觉我应该不会流血过多死亡,但如果今天我非死不可的话,那一定是死在这个大夫手里的。
清创完又给我进行了简单包扎止血,打了破伤风,然后就安排车送我去县医院,整个卫生所就一辆金杯车充当救护车,出车了还没回来。
我爸倒是先到了,父子相视一眼皆无言,我爸就又跟医生打听起我的病情来。
医生说问题不大,但是镇上没有条件检查手掌里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有没有扎到骨头或手筋,要去县医院拍完片才知道。
况且卫生所的卫生条件也不够,总的来说就是这种贯穿伤需要到县里做手术缝合。
又等了四十来分钟,老金杯才回来。
我们镇到县里相距八十里地,开车要40多分钟,等到县里都快三点了。
到了医院接诊的大夫将我手上的纱布拆开,又拿出几瓶水往我手上倒,尼玛还来???
结果又给反复清创了一次,又给我疼的死去活来。
然后就是量血压,做心电,拍ct。
爸妈领着我到处跑上跑下一阵忙活,最后被告知需要先办理住院。
我是怎么也没想明白,老子就是被扎了一下,怎么就闹到要住院的地步了。
我爸倒是冷静得很,交完费和我妈商量了一下然后给我招呼了一声就先回家去了。
七弄八弄等到快七点钟才开始手术,手术完医生说三个小时内不可以吃饭云云叮嘱了一番就走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妈妈陪我折腾一天也还没吃饭。
“妈,我已经没事儿了,您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吧。”病房里还有一个男孩子看模样年纪和我差不多,手上缠着绷带挂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骨折,陪护的也是他妈妈。
而且也是右手,住院情况简直和我如出一辙。
“行,妈下去买,你想吃什么?”妈妈目光柔和,面现宠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如果能一直这般对我就好了……!
本来我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但是遭不住妈妈这样的眼神,被妈妈一宠溺我反而有点可怜兮兮:“我不是不能吃东西吗?医生一会要来给我吊瓶……”越说越哼哼唧唧略带撒娇起来。
谁知妈妈神情一收,语气突然加大好几个分贝,怒声道:“该,谁让你不看路的?这么大人了,走路都能摔跤。”好吧,妈妈总是温柔不到两分钟,剽悍的性格就能显露无疑,我只能无语凝噎!
“要不我先给你买上来,你等下再吃也行。”妈妈见我不说话,也不忍再骂。
我很是无语:“那不凉了吗?等可以吃的时候再下去买就是了。”
“烦死了,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说完妈妈扭头除了病房。
你说妈妈对我好,好像妈妈在找百般理由推脱。
要说不好吧,妈妈除了嘴上说说其实还是会去做,而且我心中能感受到妈妈的好。
更贴切的说,妈妈不是对我不好,而是妈妈懒得对我好,她就是懒得,就是懒!
妈妈走后旁边那个男孩的妈妈就开始朝我打听起来:“同学,你手上是怎么受伤的啊?”我随意应付了一下,闲聊中得知他们是随县城理人,男孩叫良仔比我大一岁,跟我一样也读初二,也是摔了,导致右手骨裂,比我前两天住进来。
不一会就相谈甚欢,两个同龄人兴趣爱好都差不多,聊到游戏游戏时,这小子唾沫横飞,激动异常。
大多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只是时不时的嗯嗯对对的配合他。
半个来小时后妈妈回来了,后面来跟这个长裙美妇,手里报这个小娃娃。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外婆。
外婆一进来就对我嘘寒问暖,“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现在还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等等等…….我都一一回答。
外婆声音柔和,语速缓慢,自然而然就给人一种温柔的气质。
想到这里我瞧了眼妈妈,其实妈妈的声音也很好听,只是跟我说话总是凶巴巴的,你再瞧瞧外婆,学着点。
外婆手里抱着的是小表妹,寒暄一番放下小表妹,自顾自寻了张椅子坐下。
小表妹就进门时冲我喊了声哥哥就一直看着我,待在外婆怀里不说话。
小表妹今年才四岁,舅舅舅妈夫妻俩在隔壁县做生意,女儿扔给外婆外公带。
外婆给我的印象一直就是宠溺,温柔,和蔼。
要吃的,买。
要玩的,买。
要钱,给。
对我从小就是要啥给啥,有时候即使调皮到很不合理的要求,外婆也很少拒绝,反正对我是真的没的说。
此刻优雅端庄的坐在我病床床尾,天花板上温和的灯光打在外婆圆润的脸庞上显得肤光晶莹柔美异常。
这一年外婆是53还是54岁我记不得了,可能是取决于皮肤白净的缘故,脸上除了眼角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外,岁月在这个鹅蛋脸的中年美熟妇身上留下的痕迹其实并不太多。
恰巧,得益于外婆肤白貌美皮肤白净这点我和妈妈都属于是一脉相承的获利者。
怎么样,这种优良基因代代传是不是十分可怕?
诶…有些人三十多岁就苍老异常,而外婆五十出头却还美艳风情不减,真是不得不令人感叹。
尽管外婆身上的长裙很是宽大,也仍然难掩那婀娜丰腴的身姿,最引人注目的是腰肢下衔接着的臀部曲线甚是夸张,长裙被撑胀的圆润饱满,宛如满月圆盘,尤为诱人。
以前只知道外婆面容和蔼对我很好,从来不会去观察这些细微的东西,但是自从性开窍后,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色情的下三路。
就连看外婆都能衍变成看女人,观察角度之刁钻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得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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