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想把妈妈的手牵向我胯下鸡巴时,妈妈将手抽了回去,制止道:“回去了。”
……
声音是那样的平淡,但我却如遭雷击。
只听到体内传来“咔嚓”一声,那是我心碎的声音。
这玩意儿从物理学角度有一个科学的叫法叫“骨传导”,它是那么的清晰。
我难受啊,我肝肠寸断啊,我心如刀绞啊…….!妈妈您是舒服了,但儿子我还没射呢,您说我怎么办?怎么办?
话说您这样做真的好吗?您这样玩弄儿子的感情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人性吗?还有道德吗?啊???
您这样搞还让儿子我以后怎么接社会主义的班呢?
诶…
面对妈妈这种管杀不管埋的作风我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真要是把我心中的不满说出来的话,受伤的还得是我自己。
此时妈妈眸光平淡,脸色红润,胸脯直到此时还在微微起伏。
我有些不甘心,因为我下身还直挺挺的僵硬着。
但是对上妈妈的眸子我又不能视而不见,因为我能分析出妈妈眸中的坚毅,那是一种不容质疑不可抗拒的威严。
说来也奇怪,这是一种跟动作和声音大小无关的威慑,一种摸不着的底线。
它可以是一个目光,也可以是一个神色表情,只要这根线一呈现我就能感受到的威严。
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在讲什么,但它确实主观存在,从小到大我就是根据这根线来判断妈妈是否真的发火的。
而我现在就在妈妈平淡的眸光中捕捉到了这丝威严!
其实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倒也并没有到非要再来一次不可的地步,所以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只能选择避让。
怎么样?
残酷吗?
残酷就对了,因为残酷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而且原本我也没想过今晚能把事情一次办完,能和妈妈进展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没能完成操母大业,但下身赤裸相见总是事实,就冲这点就已经让我喜出望外了。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所以心有不甘在所难免,但是要说多失落好像也谈不上。
我一边组装起受伤后碎片化的心,一边退出妈妈的卧室。
咱们乡下人母子之间也不存在早安晚安之类的,说句难听的话,刷牙都只刷早上那一次,有什么好互道晚安的,指不定我妈还得来一句:爱睡睡,不睡滚。
于是我滚得很是麻溜!
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想亲亲妈妈,我想好好感受一下,切身体会一下,认认真真的品尝一下和妈妈接吻的滋味。
这就仿佛我埋藏在心底的一个执念,既无法抹除,又无法实现…….
可是,给不给亲主动权在妈妈,但是刚才我觉得进不进去在我!!
刚才第一次我只需要稍微把妈妈的小内裤往旁边扒拉一点,就能一往无前的闯进妈妈的花心深处。
等我射完后,第二次的时候,想要进去就更简单了。
我的整根鸡巴的茎身都竖着被妈妈的大阴唇包裹着,稍微找个角度就能直捣黄龙。
但是我下不定决心,也狠不下心。
因为我知道,只要那一下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妈妈不会原谅我,我自己不会原谅我,爸爸和全天下乃至世道伦理都不会原谅我。
是以我没有冒进!
不是说我有多冷静成熟,而是我不愿意主动地去承担这份责任,这份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责任!
这一刻我渺小,我虚伪,我懦弱……我找遍千翻理由也无法说服我自己。
除非……
除非是妈妈亲口邀请我进入!!
这一刻我恨透了我自己,我将人性的虚伪,贪婪,怯懦,丑陋,自私自利的卑劣嘴脸逐个在内心展露了个遍。
我希望是妈妈主动把这份责任抗下来,我希望是妈妈比我先忍耐不住,我希望是妈妈先迈出那一步,我希望是妈妈先开口说出来。
我痛恨和鄙视着这样的自己,却又一以贯之。人性的卑劣总是如此,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
在妈妈房间中那么一会儿竟然弄了一个小时出头……值此十一点来钟,兴许今天真的是累了,在纠结和自责中我很快便睡了过去,期间并没有听到爸爸回来的声音。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却想起了吵闹声,吵了好一会才消停下来。
老爸摔门而去,只声妈妈嘤嘤嘤的抽泣声。
我疑惑地起床,来到妈妈房间,妈妈坐在床边眼眶通红却并没有哭,可我刚才明明听到妈妈哭泣的声音啊。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但是妈妈脸颊上的巴掌印却很是显眼。
我走近妈妈身边轻轻抚上妈妈的脸颊,妈妈见到是我,一把撞进我的怀里顿时委屈的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痛哭一边倾诉:“儿子,妈妈以后只有你了,以后就只剩你了……”我不禁吓了一跳,拿手背拭去妈妈脸颊上的泪水,问道:“妈,这是怎么了?我爸干嘛要打你啊?”
妈妈抽泣着道:“还不是你…..你爸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现在要和我离婚!”
我如遭五雷轰顶,好一会过后,我心中居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生出一丝难以抑制的窃喜。这么说以后妈妈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可是妈妈又抱着我一直哭个不停,泪水一直往下掉。
我也来不及多想爸爸是怎么知道的,一把就亲了上去,舔舐着妈妈脸颊上的泪水。
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妈妈的嘴唇,妈妈没有推开我,大热天的我竟然有点冷,我紧紧搂住妈妈,妈妈也紧紧抱着我,嘴里也在回应我的亲吻。
我开心到无以复加,妈妈和我接吻了?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将妈妈推倒在床,这时候才发现妈妈身上衣衫褴褛,朦胧的诱惑中好不诱人,妈妈显得格外动情。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褪去,赤身裸体,相互爱抚着。
不消片刻,两个人就情难自禁,妈妈已经张开大腿,气喘吁吁:“嗬…快,嗬,快进来…….”
“妈,真的要进去吗?”我有点犹豫,还有些冷。
“快进来,快,妈妈难受…….”
于是我再也忍将不住,挺着鸡巴就往前送,但是房间中太黑暗,妈妈下身模糊一片。
我找了好久才貌似找到了地方,就在我快要插进去时,妈妈朝我张开嘴巴,口中喷出大片白雾。
冷的我直打哆嗦,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想操妈妈,将鸡巴大力往前一送,没什么感觉。
这是妈妈张开的嘴中竟然长出深深獠牙,喷吐著白雾。
周围发出“呼呼”冷风声,我给吓坏了,爬起来就想跑,可是房门“哐”的一声响给关上了。
我看着这个面目可憎的妈妈,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的往后退。
但是身体像是被下了禁锢,身后宛如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怎么也退后不去一步。
周身越发冰冷,妈妈一个闪身来到我身前,张开獠牙朝我咬来,就在这时,外面轰隆一声天雷炸响。
我一下睁开眼睛,外面天色暗沉。
我说梦里怎么跑不动,原来我他妈睡觉脑袋抵住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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