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发现妈妈已经在厨房开始张罗晚饭了,我兴冲冲地朝妈妈喊了声,可是妈妈没应我。
我以为妈妈没听见,就凑近去又喊了声妈,结果,妈妈不仅没回应,连眼都没抬一下。
不应该啊,“我亲爱的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这样子的。”我只以为是我爸哪里惹到她了,也没当回事儿,。
看着妈妈短袖里饱满的乳房,休闲裤里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大腿,无一不散发出荷尔蒙的挑衅,反正爸爸也还没回来。
一时心生邪念便贴过去,想伸手帮妈妈按摩按摩肩膀:“妈妈辛苦了,儿子帮你捏捏肩。”
“滚开。”妈妈却像是突然炸毛了似的大吼一声,还不算完,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朝我伸了过来,我挨打惯了拥有些肌肉记忆,本能地一缩脖子,肩膀和手臂往上抬,想要格挡。
可还是感觉耳朵一阵吃痛。
妈妈扯着我地左耳朵不停摇晃,试图把她的糟心事从我右耳朵里晃出来,一边吼道:“你一天都干什么???你在干了什么??啊?”
“我没干嘛啊,帮你按按肩啊。”我心虚地找着理由。
“我要你按,你滚出去!!”妈妈大叫着,又锤了我几拳,眼角透着一丝怒气。“妈……”
我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妈妈打断:“早上的帐我还没跟你算,你最好不要惹我。”我也不知道妈妈抽的哪门子疯,莫名其妙挨了顿打,也知道妈妈真的在生气,也顾不上揩油吃豆腐,只好悻悻然地退出厨房。
回到卧室,看到垃圾桶被清空了,我暗叫糟糕。
通常我房间的垃圾桶里只有零食袋牛奶壳之类的食品包装,今天中午打飞机擦的那么多纸全在垃圾桶里,妈妈多半是猜出了什么。
晚上我是怎么也睡不着,焦灼与忐忑是我心烦意乱,到了十一点多才隐隐有些困意,便打算上个厕所就睡觉。
上完厕所回房间时路过妈妈房间,发现妈妈房门虚掩,过道灯的余光映射着妈妈曼妙的躯体横陈,一台老旧凤凰牌风扇伫立在床头呼啦呼啦小声地吹着。
这一刻我内心一股无名的欲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驱使我,心脏不住的砰砰乱跳,鸡巴也跟着硬了。
我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就看一下,啥也不干,想到就做。
关了灯轻轻推开妈妈卧室房门,一下子没了灯光让我有些无法适从。
缓了好一阵才慢慢的适应了黑暗。
垫着脚尖往妈妈床头靠近,此刻妈妈侧卧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睡得很熟。
一张棉毯随意的披盖在小腹上方。
紫红色睡裙裙摆被压在身下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隐约看见臀部轮廓紧实浑圆。
丰满的大腿从裙摆中伸出,白皙而圆润,匀称的小腿弧线优美一直延伸至脚踝,妈妈虽然比我高,但两只小脚丫估计也就35码随意的交叠在一起,雪白精致的没有一点瑕疵。
可爱白嫩的十个脚趾晶莹剔透,指甲上还透着猩红的指甲油真的好美。
在我印象中妈妈是高跟鞋,平底鞋,波鞋都会穿,但是出门唯独不穿凉鞋,那么既然不穿凉鞋,涂指甲油的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我当然不会深究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只知道此刻鸡巴胀得生疼,好像要炸掉一般。
做贼似地慢慢蹲下来,抬头看了眼妈妈那五官精致的脸庞,真的不知道以前为什么可以无视妈妈整整13年的俊俏容颜,直到现在才开窍。
在这种昏暗幽静的环境感受着妈妈平缓悠长的呼吸,我慢慢埋下头抵近妈妈的脚丫,细细的嗅闻起来。
有一股淡淡的土腥。
我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脚丫,除了一点点咸味其他什么也没有,但此时此刻这种气氛却令我刺激异常。
鸡巴更是滚烫刺痛,内裤前裆都有点荫湿了一小块。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使我浑身燥热,再也不满足于只是舔舔脚丫。
我,还想要更多。
我知道这肯定是不对的,也害怕妈妈发现后的后果,可是欲望又使我无所顾忌。
于是我站起身来愣了半分钟,终究还是伸出了魔爪。
我弯腰轻轻掀开盖在妈妈肚子上的毯子,又拉着真丝睡裙的裙摆想要往上掀,可是大部分裙摆都让妈妈压住了,我提不上去。
好在睡裙本身也不长,只需要提拉上去一点点就能看见妈妈的小内裤。
我探出手小心翼翼地往上掀着睡裙,好不容易堪堪翻到了妈妈地阴阜上方,露出妈妈的阜丘,入眼的是一条宽度适中的三角内裤也遮挡不住一丛乌黑茂密的毛发。
内裤是白色纯棉的内裤,但逼毛却从两边和上面出墙而来,可想而知妈妈的毛发是多么旺盛。
现在我早已不知死活,只想把内裤从妈妈的肥臀上褪下来,鸡巴的胀痛已是再也顾不得。一点一点的把妈妈的纯棉内裤往下扯。
眼看耻丘即将展露眼前,也没发觉匀称的呼吸早已停止,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我的手腕。
我一惊……抬眼望去,一双虎目凶狠的瞪着我。
吓得我险些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这一刻我直感觉死了死了,完了完了。
这下要被从户口上除名。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妈妈只是虎目含怒的看着我,攥着我的手一个劲地往外推,却没有任何要声张的意思,这让我被吓破的胆不由重新组装了起来。
一个发人深省的事实感悟:妈妈不敢大声嚷嚷让别人知道我的龌龊事。
翻译过来就是:对妈妈不敬时——妈妈打骂我都是在没人的时候。
反正我什么糗事妈妈都已经知道了,最尴尬的场面都被妈妈撞见过。
一念及此,顿时念头通达也不再惧怕妈妈吃人的眼神,硬着头皮执意地伸向妈妈的蜜穴。
妈妈有点被我的状态吓呆住了,内裤被我扒下来十几公分,露出一大片浓密毛发。
妈妈大惊,这才反应过来两只手一起抓着我的左手往外推拒,此时我吃了秤砣铁了心,妈妈不让我靠近我偏要靠近。
左手用力抵近蜜穴,右手死死抓着床沿作为支撑。
瘦弱的我平时根本就不是妈妈的对手,现在却爆发出惊人的力劲,居然真的一点一点在靠近妈妈那一丛浓密逼毛。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了,你在发什么疯?”妈妈低声呵斥,估计妈妈也知道我状态异常,想用言语呵退我。
“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忍不住。”我和妈妈还在持续角力,这仿似是一场比拼内里的斗争。
我在攻打妈妈阴户堡垒,妈妈是防守方。
“你给我清醒一点,赶紧起来,别逼我大晚上抽你哈。”妈妈还在试图以言语恐吓来唤醒我的理智。
“妈,你让我摸摸,我啥也不干,明天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也装疯卖傻开始糊弄起来。
“等……会儿的,你……等我一会儿起来,我手给你打折!”妈妈看出了我的偏执,语气有些色厉内荏。
……
妈妈见我眼露疯狂又不说话,她也开始不说话了两人就这么无声的角力着。
就这么使尽全力的僵持着,我胸前都汗湿一片了,也许是妈妈也出了很多汗,妈妈身上的汗味混着体香被对面风扇吹来,对我来说仿佛是荷尔蒙在召唤。
不知是妈妈力气渐渐耗尽,还是我越加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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