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我又不用去上晚自习了,每天晚上都会呆在画室,我画的每一幅都被爸爸当作范例挂到了墙上。
妈妈听爸爸讲了这些后,也打消了疑虑,全力支持我学习画画。
大姨听说我又学画画后,生怕是爸爸压迫我,专门跑到家里百般确认,得知是真的后,给我脑门敲了一下狠的,“你这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我委屈地说:“不试过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对的。”
大姨说:“大姨还是那句话,无论选择哪一条路,你都要有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理由。”
我说:“这次绝不反悔了。”
大姨笑着又给我揉了揉刚脑门被敲的地方。
大姨转身准备离开,我想到蒋方洲要泡她的事,我连忙叫了一声:“大姨。”
大姨转头看了过来,可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姨奇怪地问:“怎么了?”
我只能说:“没什么……”
大姨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重新学习画画后,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我为什么会烦恼,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因为自己,我找不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当我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也清楚我自己有实力实现它时,我的人生就是快乐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有了价值。
高三的压力也不再允许我想一些多余的事情,学习,练习画画,空余的时间给网友们画一会下一部作品的草稿。
生活再也挤不出多余的空隙。
但妈妈的事仍然让我无法完全无视。
光看外表妈妈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变得更保守了,每天都是长裙,上身穿得衣服领口都到了脖子。
有天妈妈的课上,已经近两个月没跟我说过话的童瑶突然对我说话了,带着嘲讽的语气说:“你猜你妈妈腿上写了多少个『正』字了?”
我看向妈妈今天穿得裙子,是一件长款的黑色半身裙,裙摆在小腿处,没有穿丝袜,裙底下难道真的已经写满了“正”字吗?
妈妈手握着书本,对着黑板还在讲着课,字正腔圆,穿着如此端庄,童瑶既然这么问,那妈妈衣服下面一定是淫乱不堪,我也亲眼看到蒋方洲在妈妈的腿上写字,亲耳听到妈妈答应做小母狗。
可看着妈妈,我实在不想相信。
当时我没有理会童瑶,童瑶却变得更加过分,上课的时候,她时不时的总会不经意开口:“昨天你妈跟陈惠子被双飞了呢。”
“陈惠子那个贱货,腿上被写了两个『正』字了,不过比你妈还是少了很多个。”
“你妈和陈惠子真会玩,昨天被蒋方洲带到外面遛狗呢。”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那是秋天的第一股寒潮,比往年早来了不少,妈妈穿上了外套,是一件小西装,下身换上了套裙,腿上也穿上了黑色丝袜,是标准的职业装,但怎么看都很奇怪,因为除非遇上学校活动,不然很少有女老师会这样穿。
童瑶又一次凑到我耳边,鄙夷地说:“舒老师今天里面什么都没穿呢,蒋方洲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妈真是条乖乖的小母狗。”
我这才注意到,相比以前,妈妈的胸型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挺拔了,明显是少了胸罩的托称,也多亏了妈妈的胸不下垂,不然不穿胸罩一定马上就能被看出来。
童瑶问我:“我很好奇,你妈腿上那么多正字,你爸不奇怪吗?”
我终于忍不住:“你到底想说什么?”
童瑶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告诉你妈,别来当老师了,快滚去当妓女吧。”
我没再理她。
慢慢地,我在家里注意到妈妈在家里只会穿长筒的睡裤。
一天晚上,我从画室回来,趁妈妈还没回家,在爸妈卧室里找了个很隐蔽的地方,把我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衣柜,然后藏了起来。
妈妈回来后就去房里换衣服,换完衣服后,妈妈通常会去卫生间卸妆,我于是就去收回自己的手机,回到房里,我锁死房门,打开手机,查看我刚拍摄的视频,视频里,妈妈回到房间后在床上坐了一会,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回消息。
然后妈妈把手机放下,打开衣柜,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是白衬衫,当白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我清楚地看到了妈妈浑圆娇挺的乳房,硕大的美乳毫无遮掩地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妈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给自己套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是一件黑色长筒裤,当裤子从大腿处快速被脱到脚踝。
我看到妈妈左大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而右大腿上也写了一个半的“正”字,两条腿上加起来有十多个之多。
妈妈自己也觉得羞耻,脱掉长裤后,快速地就换上了一条睡裤。
蒋方洲是玩真的,他真的把妈妈当一条母狗来对待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让妈妈离开主动蒋方洲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强行去阻止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家彻底玩完,我应不应该去这么做?
我实在下不了决心。
对以前做的蠢事,还有一个可以挽救,我给蒋方洲发了条短信:“真拿我当朋友的话,别对我大姨下手了。”
蒋方洲回复我说:“你上次之前说的随便。”
“之前的我不管,你答不答应?”
“你放心吧,你大姨比我想象中要难追多了,我已经放弃了。”我松了一口气。
我以前实在太幼稚了,现在能挽回多少是多少吧,我继续说:“你和我妈的事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请你不要再在我妈腿上画那些东西了,被我爸发现了大家都没有下场。”
“我说其实是你妈是求着我画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
“你自己看。”说着蒋方洲给我发了个视频。
视频的开始就是妈妈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镜头,在臀部下面可以看到大腿处写了数个歪斜的黑色“正”字。
妈妈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吊带,就如小母狗一般跪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对着身后的蒋方洲摇尾乞怜。
而妈妈的旁边还跪着裸体的陈惠子,如妈妈一样羞耻的姿势,大腿上同样的,一个个“正”字如此的刺眼。
蒋方洲手握着一个针筒,从旁边盛满了水的塑料桶中,往针筒里面抽满了水。
蒋方洲握着针筒,摸了摸妈妈和陈惠子柔软的臀部说:“两只小母狗,我要来了哦。”
“我有点害怕……”陈惠子颤颤巍巍地说:“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啪”的一声,蒋方洲一巴掌扇到了陈惠子臀肉上,打得当场红了起来,“说了叫主人。”
“啊……”陈惠子吃痛不敢再问。
一边的妈妈竟安慰起陈惠子说:“惠子你别怕,让主人先给我注射就好了。”
“嗯。我不怕。”陈惠子小声说。
蒋方洲在后面说:“放心好了,我在网上学了一周怎么灌肠呢。我这桶里的水都是生理盐水,放心吧,错不了。”
妈妈说:“主人,你最好还是不要整天都看这些,应该多看点书……”
“啪”的一声,妈妈右边的美臀跟陈惠子一样也被扇红了。
“这个时候在这说这么扫兴的事,讨打是不是?”
妈妈委屈地小声说:“我在担心主人的成绩,看书又不是什么……”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