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秀发凌乱地将她整个脸都遮住了,只能听到妈妈求饶的声音:“啊……啊……蒋方洲你……慢点……啊……啊……求你慢点……啊……啊……”
但蒋方洲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密集了,强烈的冲击如果不是蒋方洲拉着妈妈绝对已经站不住了,那露出半边的美乳乳头已经充血坚硬,浑圆坚挺的乳房在大肉棒的撞击下被干得前后荡漾。
妈妈咬着牙:“嗯……啊……会被听到……啊……嗯……”
看样子妈妈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蒋方洲突然缓了下来,将妈妈脸上的头发整理到耳后,说:“舒老师,叫声老公。”
妈妈的脸上弥漫着酡红,羞涩地轻声叫了声:“老公……”
“舒老师,你真乖。”蒋方洲继续挺动起小腹来。
妈妈羞耻的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承受起身后的操干来,蜜穴口的花唇随着肉棒的操干里外翻飞,不停地飞溅出淫水。
“舒老师,我要来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蒋方洲说着就带着妈妈往我这边转身,我马上缩回头,背靠在墙壁上。
我听到里面的脚步声向我这边靠近,然后我听到蒋方洲说了一声:“乖,手扶在窗台上吧。”
过了一会,我听到“啪啪啪啪啪”近在咫尺的响了起来。
“嗯……啊……啊……我不行了……啊……”妈妈叫床的声音就在耳边。
我的心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还好学校一层的窗户都装了防盗网,不然蒋方洲这疯子一定会让妈妈的头探到窗外来,即使是这样,因为我几乎是贴着窗户站着的,我不敢做出任何动作,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舒老师,你夹得我好紧,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吗,外面不会有人的。”
“嗯……嗯……”妈妈呻吟着说:“你别说话了……嗯……啊……”
蒋方洲果然闭嘴了,大肉棒操干的速度却跟着变快了。
六月中午的太阳已经有些毒辣了,我感觉到我的脸被晒得生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密集的声音不断折磨着我的耳膜,还有妈妈“嗯……啊……”的娇吟声不停地冲击我的心脏,我感觉到头晕目眩,随时有可能倒下去。
“不行了……啊……嗯……啊……”妈妈要到极限了。
“叫老公……”
“老公……嗯……啊……”
“叫大鸡巴老公。”蒋方洲再一次要求。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不行了,来了……啊……啊~”
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是高潮了吧?
我听到蒋方洲不无失望地一声叹息,接着一阵沉默后,我看到一个装满精液的干瘪套子从窗户里扔了出来。
“会被看到的!”我听到妈妈惊呼说。
“谁又知道是谁用的呢?”蒋方洲满不在乎地说。
妈妈生气地说:“以后别再想……在办公室……”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我现在就去把它埋起来行吗?”
“那你快去……”
“舒老师我开玩笑……”
我背靠着墙,看着那用过的套子,感觉耳朵开始变得嗡嗡的,也不知道妈妈和蒋方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办公室,但我知道蒋方洲他不会过来处理这个套子的。
我强忍着内心翻滚的怒气,将一块砖头踢翻,压在了套子上面。
第一次目睹妈妈和蒋方舟做爱的我曾非常的愤怒,但是我的满腔愤怒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我曾像是算账一般的去找过蒋方洲,但并没有什么用。
相对于愤怒来说,更多的是痛心和不解,我不懂为什么妈妈这样的人会被蒋方洲这样的渣男欺骗上床。
蒋方洲才不会真的喜欢妈妈,他就是想玩弄妈妈。
我没有把这件事跟爸爸说,因为我突然觉得这是一种别样的报复,我也没有跟妈妈说,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默一直是我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将所有的问题都视而不见是我一直在做的事。
爸爸一直逼我画画我忍了,到了现在,我觉得似乎没有什么事是我忍耐不了的了。
但妈妈的事总是不停地在我脑海里浮现,蒋方洲和妈妈做爱的场景更是占据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我悄悄离开了窗户的位置,默默地继续走向食堂,现在想起来蒋方洲最早跟我坦白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其实是非常害怕的,觉得我就像一头在低吼的猛兽,随时可能扑上去把他咬住。
但我却没有那样做,让他有点意外又觉得以我的性格这也是情理之中。
慢慢地他对我放下防备,跟我说起和女人做爱是一件多么爽的事,像陈惠子作为班长,平时多么爱学习,多么喜欢管闲事,做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光想想就让人兴奋。
到后来蒋方洲他也敢拿妈妈来作比方,说妈妈多么一个敬业的好老师,多么漂亮的一个女老师,他能用自己的小兄弟感受妈妈上下两章嘴巴别样的温柔,看到她在床上妩媚的一面,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这一次我愤怒得几乎要爆发,蒋方洲也不敢再在我面前说妈妈的事。
直到有一次他追到校花学姐后有点飘了,跟我说又说起他和妈妈的一些事,因为他在兴头上,所以说得一点保留也没有。
蒋方洲说他第一次教妈妈狗趴的姿势时候才知道原来妈妈和我爸爸平时非常的保守,根本没用过这个姿势。
那次是在一个郊区的宾馆里做的,那个房间光线不是很好,蒋方洲给妈妈做完前戏后,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躺在了床上。
然后蒋方洲就让妈妈试着换个姿势,妈妈听说是要她跪趴着屁股朝向蒋方洲,就不愿意。
蒋方洲从来也不强迫妈妈,于是就用平常的姿势把大肉棒插进了妈妈水淋淋的小穴里。
蒋方洲两只手圈住妈妈的大腿,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妈妈满是淫水的阴道里抽插着,被拒绝了后的蒋方洲带着不岔的情绪,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往妈妈肥美的小穴深处冲击,动作非常地粗鲁,这也让妈妈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是“啊……啊……”的叫声。
蒋方洲说他很喜欢听妈妈这样叫,听着平时在讲台上教书育人妈妈的叫床声,他会变得更有快感。
但是小穴异常紧致的妈妈被操得就有点受不了了,她伸手想去推蒋方洲,但是反而被蒋方洲捉住了双手固定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蒋方洲按住妈妈的手,大肉棒继续加快操干的速度。
“啊……”妈妈叫了一声后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原来是被大肉棒顶到花心了。
蒋方洲紧紧地固定住妈妈的身子后,开始对着妈妈柔软敏感的花心连番撞击,硕大的龟头每撞击一下花心,妈妈叫床的声音就大一分,脸上的红晕也跟着越来越红,眼睛紧闭着,好似随时都会被操得昏过去。
蒋方洲说就耐操这方面,有时候40岁的妈妈还不如16、7岁的陈惠子和童瑶,说陈惠子在床上从来都不喊疼,只有最开始的刚给她破瓜的时候,把她小穴都操肿了,陈惠子才求饶了一次。
至于童瑶,可以被他抱着操一天。
后来蒋方洲把我大姨骗上床后才知道,原来我妈妈一家的女人就是这个体质。
现在随着蒋方洲的大肉棒又与花心亲密接触了几次,妈妈开始求饶了,求蒋方洲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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