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洲这时又换了个姿势,他把妈妈又翻成侧面对着他,然后继续抽插。
这个姿势妈妈的小穴会被变得非常紧窄,果然蒋方洲抽插的速度也满了下来,蒋方洲一边慢慢地操着妈妈,一边抚摸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他今天好像特别喜欢妈妈穿得这双丝袜。
速度慢了下来后,妈妈的呻吟声也重新变得妩媚起来,“嗯……嗯……嗯……”
看到这个场景,我难免的认为妈妈很骚,但后来蒋方洲告诉我说我妈妈在床上是他遇到过最矜持的,我妈妈变成这样,这也是因为他操了妈妈一年了,别的女人抵抗不了这么久。
不管是不是蒋方洲吹嘘,现在我看到妈妈这个样子还是很难受的。
视频里蒋方洲又换了个姿势,他把妈妈又摆成了狗趴的姿势,嘴上还说着:“小母狗的话当然最适合这个姿势。”
妈妈跪趴在床上,低着头默默等着大肉棒的到来。
蒋方洲倒没有那么急,他握着大肉棒去摩擦妈妈的丝袜美腿,赞叹说:“舒老师,以后多穿丝袜好不?”
妈妈红着脸说:“变态。”
“嘿,你还不是因为我喜欢才穿过来的。”
蒋方洲握着大肉棒,来到妈妈小穴口,“你就是嘴硬,欠操。”
蒋方洲一用力大肉棒顺畅地插入了进去。
这回蒋方洲双手扶着妈妈的腰,开始激烈的操干起来,一幅最后冲刺的架势。
“啪啪啪啪啪……”声密集地响了起来。
“嗯……啊……嗯……”妈妈跟着呻吟起来了。
蒋方洲虽然是要来了,但仍然很持久了。
大肉棒不停地在小穴里进出,反而是妈妈先高潮了,喷出大量淫水后,妈妈身体又软了下去。
蒋方洲不依不饶地又把妈妈扶了起来,然后继续开始冲刺。
“嗯……啊……啊……啊……”
蒋方洲一手继续扶着妈妈的腰,一手向下抚摸着白丝大腿,不由地越来越用力,大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
“啊……啊……嗯……”
蒋方洲说:“小母狗,接好了。”
说完,蒋方洲趴到了妈妈的背上,大肉棒抵到了妈妈最深处花心,爆射了出来。
妈妈同时也高潮了,跟着无力地再次倒在了床上。
后面的视频还有一段,但都是他们躺在床上休息,我便没有继续往下看。
这天我再也没有画画的心情,我很难过。
我以前每天都很烦恼,我以为我烦恼的是画画和妈妈出轨,但前一段时间我仍然烦恼,现在我看到妈妈又一次出轨了,我本应变得更烦恼,但却没有。
我终于发现,妈妈的事并不是烦恼的主因,这事就像平常你遇到的糟心事一样,我只是难过,当妈妈不出轨时,我便不会难过了。
还有画画一样,爸爸不再逼我画画就真的不烦恼了吗?那我烦恼的是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收拾心情继续画画,我重新坐回电脑前,看到我昨天画得别扭的姿势,突然有了应该怎么画的想法。
这是一幅后入的姿势的画,我把女主的手和腿都画不协调,想好怎么改后,我马上画了起来,一直从早上画晚上,等画完了一看,这不就是昨天蒋方洲操我妈的姿势吗?
我冒出一身冷汗,我一开始并没有那么想,只是我逃避了,其实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没有任何做爱经验,要画出做爱的场景,那可不就只能看黄片,而我昨天又刚好看了妈妈的黄片。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也只能接受了。
于是我开始接着画。
这一天我终于画完了第一张肉戏的图。
暑假的前两周假期已经过去了一半。
我预定的16张图目前只画了7张,而我一个星期下来这么高强度的作画,身体也有点遭不住了。
于是就转而去看书做题,接下来的一周平平淡淡,中间除了去大姨家吃了一次饭就再也没出过门。
倒是蒋方洲那边,在假期最后一天,跟我说妈妈又去找了他一次,但他忙着追新的目标,没理妈妈。
暑假补课第一天,童瑶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坐在位置上闷闷不乐,看着心思重重,一点课也没听。
我也没问她。
自从她跟蒋方洲好上之后,整个人就变了。
已经不是我暗恋的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了。
倒是这天晚上,我如往常一般睡前画一会稿子的时候,童瑶给我发了条消息,我们同桌不久后就互加了微信,但聊的很少,多是童瑶忘记了作业的时候问问我。
今天这条消息有点不一样,她问我:“你和蒋方洲是好朋友吧?”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复她,我一边画着草稿,一边想,我不是很情愿跟别人聊蒋方洲的事,这和问我的人是谁无关。
我于是就假装没看到,想就这么算了,但最后又觉得不礼貌,到了睡觉的点,我给她回复了一条消息:“我们应该不算朋友。”
没想到童瑶很快就回复了:“你们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我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该睡觉了,晚安。”
“晚安。”
我猜她是想问我关于蒋方洲的事情吧,只是具体不知道想问什么,发现我不知道后就不问了。
接下来几天蒋方洲都没来上晚自习,这就很奇怪了,按理来说,所有人都必须来的,高二整整一年也没见过他缺席过。
妈妈应该知道什么,但他不来就不来,我有什么好问的。
但童瑶问了,晚自习的时候妈妈照例来教室走一圈,路过我们这里的时候,童瑶叫了一声“舒老师”
然后问妈妈:“蒋方洲为什么一直不来上晚自习啊?”
妈妈说:“他家里有点事情。”
看着她们的对话,我不禁想起视频里蒋方洲说的,他每次想让童瑶给他口的时候,就会给她看妈妈口交的视频。
现在看着她们还如此正常的师生对话,让我已经无法直视。
待妈妈走后,我问童瑶:“你为什么不直接问蒋方洲本人?”
童瑶轻轻地说:“他不理我。”
想想也是,就算是妈妈主动去找他都会吃闭门羹,童瑶就别提了,蒋方洲一直嫌弃她不够漂亮,身体也没多少料,只是因为可爱才去泡她,现在玩够了,自然就一脚踢开了。
与童瑶魂不守舍不一样的是,那边陈惠子正常得很,跟妈妈一个样,表面上都是毫无波澜的。
班上大部分也都认为陈惠子没跟蒋方洲谈过,陈惠子不可能会理蒋方洲。
除了少数撞见过蒋方洲和陈惠子一起在外面的人。
而知道蒋方洲上过陈惠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提不起一点兴趣,晚自习下了后,我跟着妈妈一起回家,妈妈打开车门,挽着裙子坐上驾驶席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妈妈今天穿了黑色的丝袜。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好像每天都在穿丝袜了。
我又想起来,以前妈妈夏天的时候,不会穿很长的裙子,而这几天补课妈妈每天都是穿下摆快要到脚踝的长裙,是因为不习惯每天都穿不同的丝袜吗?
想穿却又怕别人看到?
妈妈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催促我快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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