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洲趁机就把妈妈翻了个身,让她半爬在床上,被摆成这个姿势,妈妈有点不知所措了,想把身体翻回来可是刚才身体几乎被操软了,轻松就被蒋方洲固定住了。
挣扎了一阵后,妈妈说了一声“不要”。
蒋方洲把她的身体往后拉了一段,让她半跪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看着跪着的妈妈,看着妈妈湿漉漉的小穴,小穴半张着,阴唇向外突出,好像是等待他重新进入。
这时妈妈也急了,突然拿出了平时班主任的口气,“蒋方洲,你快放开我……”但是妈妈的话刚说完,蒋方洲握着大肉棒就穿过丰腴的两瓣的臀肉,插进了阴道里面,小腹撞击臀肉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妈妈“啊”的就叫了出来,上身倒了下去,头贴到了床上。
现在妈妈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了,蒋方洲每次都把大肉棒退到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用尽全力插回去,直抵花心,就这么一次次地快进慢出,把妈妈操得大汗淋漓,“啊……啊……”刚想展示出一点班主任威严的妈妈,只是几下就缴枪投降了。
蒋方洲右手抓住妈妈的左手,把妈妈的身体拉了起来,然后左手伸上去去揉妈妈丰满的美乳,因为这样妈妈变成了向后侧着身体,妈妈的头也跟着向后转了过来,妈妈看着蒋方洲在身后挺动着小腹,想说什么,可是在这种情况又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蒋方洲满是得意地看着妈妈,羞得妈妈低下了头。
摸了一会妈妈的乳房后,蒋方洲双手收了回来,扶在妈妈的腰上,开始最后的冲击,小腹密集地撞击着妈妈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下,肉眼可见的妈妈白嫩的臀肉已经红了一片,妈妈的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这样臀部反而提得更高了,蒋方洲的大肉棒抽插得更快也更深了。
蒋方洲比以往要兴奋得多,蒋方洲特别想问妈妈现在跪在自己学生面前挨操是什么感觉?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蒋方洲在妈妈的小穴里冲击了百来下后射了出来。
完事的时候妈妈感觉身体几乎都散了架。
蒋方洲说妈妈有了第一次后,后来就不是那么排斥他从后面操她了,可能妈妈也感受到了这个体位的爽。
这是蒋方洲第一次在我面前说那么多,说得那么细,即使再怎么懦弱,我当时也怒到了极点,那是我最接近跟蒋方洲动手的一次,蒋方洲被我的表情也吓得不轻,后来再也不敢当面跟我说那么多。
但他后来又开始喜欢给发他操妈妈的视频,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人的感觉。
我看着手机里的视频也会愤怒,但第二天到了学校见到了他,怒气已经散了,一言不发的我终归是保持沉默。
蒋方洲又变本加厉的只要自己爽了,就喜欢拿他和妈妈的事说给我听,发视频给我看。
想着想着,我一个人走到了食堂,我打完了饭,找了一个偏僻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饭。
看着邻桌的嬉笑的人群,回过头来再看自己,那些浸透在画板上的悲喜,在这样一个沉默的生活里,好像只有伤情装点着生命,没有朋友,没有梦想,脆弱的主观承受力最后不得不用幻想给予自己没事的,一切都很好的安慰。
但,不都习惯了吗?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问我:“这里有人吗?”
我一抬头,心跟着跳了起来,居然是童瑶。
我木讷地开口:“没有。”
童瑶哦了一声,在我斜对角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忍不住偷偷地去瞧她,她没有什么表情,也对,我其实就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过去的我总是忍不住在人群里去找她可爱的身影,我是知道的,她其实很少一个人来食堂吃饭,但自从跟蒋方洲上过床后,她开始变得跟我一样一个人。
也许是因为被蒋方洲甩了以后性格变得孤僻,又或许是因为蒋方洲和她闺蜜有了一腿。
总之,我对她也开始感到陌生。
她很快发现了我在看她,我慌忙地低下了头扒了几口饭。
就这样我们自己吃着饭,一句话也没说。
我快速地吃完了饭,端着餐盘离开了桌位,匆匆回了教室。
上完下午的课后,我就回了家,因为我要去练画画,不用上晚自习。
今天晚上爸爸不在,独留我一个人在家,坐在书房里,我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我脑海里总是回想起蒋方洲和妈妈的总总,他们中午做过一次了,晚上不会再做了吧?
我是不是做错了?
一开始蒋方洲说要追求我妈妈的时候,我直接反对才是正常的吧?
即使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但对此毫不知情的爸爸并没有任何损失,倒是悔恨,痛苦等情绪不停地折磨着我。
我熟悉的那个妈妈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蒋方洲从来没跟我说过调教这个词,但有次跟我说了他和妈妈关于口交的事,妈妈第一次给他口是在高二第一个寒假的时候,因为春节的原因,他和妈妈见面的次数很少,春节前七天和春节后七天,他都没有见到过妈妈,后面终于找到机会是因为爸爸又开始带我在画室练画画,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在家。
他把妈妈约到了自己家里,而妈妈正好在生理期,也就是这次,在蒋方洲的央求下妈妈给他口交了,后来口交就几乎成了每次做爱的必有项目,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做,蒋方洲就开始刻意的有时候只让妈妈口交,而不操她,我想这其实就是调教吧。
蒋方洲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像今天中午我看到的那样这样,让妈妈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给他吹箫,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把妈妈脱光,他喜欢看着妈妈穿戴整齐的,穿得最像一位人民教师的时候给他含箫吹屌。
今年3月份的时候,初春阴蒙蒙的天气刮着微风,天空下着淅沥的小雨。
我和爸爸刚出门去画室,蒋方洲后脚就来到了我家,蒋方洲说妈妈只是象征性的拒绝一下。
就在我家的厨房,细小的雨珠沿着窗户,顺流而下,将油污冲刷下去,蒋方洲撑着腰站在灶台前,妈妈跪在他的脚下,螓首对着双腿之间,小嘴含着粗长的大肉棒一前一后地套弄着。
就像蒋方洲说的,妈妈口交的时候他不喜欢脱掉她的衣服,蒋方洲就喜欢妈妈衣衫齐整地给他口交,今天妈妈穿着轻便的家居服,套着围裙,在蒋方洲眼里,这是一位刚给丈夫儿子做完早饭的贤妻良母。
蒋方洲温柔地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大肉棒却粗暴地操干着贤妻良母的小嘴。
粗大的龟头不停地往喉咙处冲撞,妈妈的眼角难受的溢出了眼泪。
大肉棒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在妈妈的嘴巴里霸道肆虐,不停地撞击着口腔壁。
当大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的那一刻,妈妈如释重负般垂下了头,连续的咳嗽着。
要知道,就在两个月前,妈妈还是从来没给人口过的。
到了现在,妈妈已经可以接受被如此粗暴的对待。
蒋方洲说妈妈其实是想被这样操干嘴巴的。
我从来都不信,即使蒋方洲说当他让妈妈弯下腰时,妈妈的裆部都已经湿润了。
蒋方洲毫不费力地就脱掉了妈妈的裤子,把内裤轻轻地外旁边一拨,大肉棒毫无阻拦地就插进了妈妈的小穴。
“轻一点。”每次妈妈都会这样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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